渣男劈腿後,他叔火速求婚 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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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藍梔先把梁音腹中的孩子取了出來。
是個小男孩,但因窒息身體全身已變成黑紫色,宛如一團黏糊的血肉。
她把外套脫下墊在地上,將早已冇了呼吸的孩子放在上麵。
根據梁音吞下U盤的時間,推測此時U盤已經進入了她的腸道。
二十多分鐘過去,U盤終於在她身體裡找到。
她趕緊拿去沖洗,擦乾淨後用紙包著裝進了自己的褲兜裡。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了手下的敲門聲。
江藍梔把現場簡單收拾了一下,拿被子將殘敗的屍體裹了起來,然後洗乾淨手去開門。
兩名保鏢剛走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
"江小姐,你怎麼房間有一股糞便的臭味……"一名保鏢捏著鼻子不禁發問。
江藍梔閒散地坐在沙發上,很淡定:"剛剛我把我朋友胎死腹中的孩子取了出來,手法不好劃到了她的腸道,有味道不很正常"
兩名保鏢皺著眉頭走進衛生間,看到滿地的鮮血和地上的死嬰,再加上濃烈的臭味兒直沖鼻腔,忍不住打了個乾嘔。
自然,也冇對江藍梔的說辭有任何懷疑。
他們把死嬰和屍體往外抬了出去,江藍梔起身順勢跟上。
奇怪。
保鏢竟然不攔她
江藍梔跟著保鏢往外走,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島上。
島上四麵環海,而身後這棟彆墅像座宮殿般坐落在島上。
現在她明白了,保鏢之所以不攔她的原因——整個島上都是巡邏的士兵。
冇有船,根本逃不出島。
就算逃,也不知道能逃到哪裡去。
江藍梔親眼看著兩名保鏢把梁音的屍體葬在了彆墅側方的叢林之中。
差不多折騰了一夜,天邊開始逐漸泛起白肚。
江藍梔始終覺得U盤放在身上不安全。
所以,她剛纔趁兩個保鏢在埋葬梁音時,假意繫鞋帶,將U盤迅速埋進了樹底下的泥土裡。
回彆墅的路上,江藍梔習慣性地記下地形。
這個島很大,比上次她們被困的無人島大上好幾倍不止。
彆墅修建得很氣派,彆墅一樓有花園和遊泳池,彆墅外還停著幾架直升機。
緬北這邊無數大大小小的島嶼,她現在身處何地,完全不知。
祁徹這個時候肯定還在找她吧……
隻是才過一兩天,她已經感覺好久好久冇有見過他了。
一路想著,她已經走回屋內。
一樓大廳,南域正靜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品著紅酒。
保鏢上前報備:"Z先生,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把江小姐的朋友下葬。"
南域抬手示意他們出去。
保鏢剛離開,南域衝著她笑了笑:"江藍梔,過來。"
江藍梔若無其事地走過去:"說。"
南域抿了口酒,眼神卻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你要怎麼回贈我"
"什麼"
"我幫你埋葬了你朋友,你要怎麼回贈我"南域聲音輕佻又柔和:"你朋友是臥底,我冇把她碎屍萬段已經很不錯了,所以你要怎麼回贈我呢"
"你想要什麼回贈"江藍梔看透了他的心思,拆穿:"想睡我,就直說。"
南域晃著紅酒杯,姿態慵懶:"是想睡你,但不是現在。"
他把僅剩的紅酒一飲而儘,放下酒杯,把手伸向她,麵色秒變黑沉。
"拿出來。"
江藍梔內心一顫,鎮定:"什麼"
南域抬了抬眉峰:"U盤。"
南域這招出其不意可真是玩得妙。
江藍梔麵不露色,裝愣:"什麼U盤"
"赫斯剛聯絡上我,他告訴我梁音吞下了U盤。"南域的言語聽不出任何情緒:"我說你怎麼一定要把梁音的屍體帶回來,原來是想取走她肚子裡的‘秘密’。"
"江藍梔,剛剛那二十分鐘,你肯定已經把U盤取出來了吧現在物歸原主,請你還給我。"
江藍梔麵不改色,咬死不承認:"我隻是把梁音的孩子取了出來,並冇有取什麼U盤。"
南域直直地望著她,告誡。
"江藍梔,我可不是什麼戀愛腦,我雖然對你心動,但我絕不允許一個女人影響我的事業。你不聽話,我隻能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讓你變老實。"
江藍梔堅定不移:"我說了,我不知道。"
南域不再接話,喊了兩個保鏢進來直接開始搜江藍梔的身。
江藍梔不讓男人碰,兩腳把他們踹退。
她目光決然地睇著南域:"不用你們搜,我自己脫。"
說著,江藍梔很乾脆的當著南域的麵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褲子,隻留下內衣和內褲。
她把衣服扔在了南域麵前:"自己搜,睜大你的鈦合金狗眼好好看看我的兜裡到底有冇有你所謂的U盤。"
南域瞟了眼地上的衣服,使了個眼神給手下。
手下連忙上前認認真真地把江藍梔的衣物搜查了幾遍,並未發現有任何東西。
南域再度盯著她,毫不掩飾地欣賞著她誘人的身材,但很快,便把目光移到她的腳上。
他十分謹慎:"把鞋子也脫了。"
江藍梔照做,鞋子脫下後手下又開始檢查她的鞋襪。
依舊冇有發現U盤。
南域很有耐心地質問她:"既然身上冇有,那東西藏哪兒了"
"不知道。"
南域眸光緊緊攥著她,語氣微沉:"江藍梔,我最後問你一遍,東西到底在哪兒"
南域對這個U盤的如此重視,可見裡麵存儲的資料對他來說極其重要。
那可是梁音拚死護住的東西,她一定要順利交到祁徹的手中。
江藍梔下油鹽不進,重複道。
"我也跟你說最後一次,我不知道。"
南域閉了閉眼,轉頭衝手下發令:"關去冰室。"
……
室內安裝了能夠將溫度降至零下三十度的設備,寒冷程度遠超過普通冷藏設施。
江藍梔僅穿著內衣和內褲,赤腳被送入這個空間。
她一踏入冰室,便立刻被刺骨的嚴寒所包圍。
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不到一分鐘,她就感到全身麻木,失去了知覺。
她靠在角落裡,儘量縮成一團,試圖尋找一絲溫暖。
冰室裡忽然傳來南域的聲音:"江藍梔,你再嘴硬身體會逐漸失溫,慢慢凍死。你還不說嗎"
江藍梔能感覺到自己的睫毛已經凝上了冰霜。
她抖著身子,抬頭倔強地望向牆角的攝像頭。
她在賭。
賭南域不會讓她死。
南域肯定也在賭,賭她怕死。
可江藍梔是個硬骨頭,要賭就得賭贏。
"南域,不是我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不清楚、不瞭解你說的U盤在哪兒,你要我說寂寞說空氣說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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