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心示愛後,妻子悔瘋了 第 9 章
-
網絡死寂了一秒。
隨即,是比之前猛烈十倍的反彈!
【畜生!魔鬼!我他媽剛纔竟然同情了他們?!】
【吐了!我真的看吐了!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對不起周淮安!對不起周家!我們被當槍使了!】
【這已經不是人了!槍斃十分鐘都便宜他們了!】
輿論以摧枯拉朽之勢瞬間反轉。
之前叫囂得最凶的大v和營銷號秒刪微博,裝死遁走。
周氏的股價不僅迅速回升,甚至因為這份沉冤得雪的巨大關注度而逆勢上漲了一大波。
而那份專門送給江臨夏的禮物,據說在她看到鹿野與其他女人曖昧、以及他承認利用她的錄音時,在看守所裡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嚎叫和咒罵。
接下來的司法程式也快得驚人。
鐵證如山,罪惡滔天,冇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被告人江臨夏,犯故意殺人罪、侮辱屍體罪、非法經營罪、非法使用藥物罪數罪併罰,決定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被告人鹿野,犯故意殺人罪、侮辱屍體罪、非法經營罪、商業間諜罪數罪併罰,決定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一切終於結束了。
這兩個將我人生拖入地獄的惡魔,終於迎來自己的結局。
法官詢問最後陳述時,江臨夏徹底瘋了。
她突然癲狂大笑,眼球佈滿血絲:
“最後陳述?哈哈哈哈鹿野!你看著我!你看著我的眼睛!
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對不對?!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假的!
你說你永遠隻愛我一個!你說要和我三生三世!你說話啊!!”
鹿野卻彆開臉冷笑:“瘋子。”
江臨夏卻繼續瘋狂撞擊欄杆:
“你不敢看我?!你告訴我!你到底有冇有愛過我?!
哪怕一秒!你說啊!!”
“夠了!要不是你這條瘋狗輕易上鉤,我至於陪演這麼久的戲嗎?
法官大人!我是被她矇蔽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會殺人。”
江臨夏淒厲打斷鹿野辯解:
“你放屁!是你給我下的藥!是你偷換我爸媽的體檢報告!是你把商業機密賣給宏遠集團!
你床頭櫃最底層還藏著三個女人的照片!你以為我不知道?!”
鹿野也開始麵容扭曲:
“那些女人至少乾淨!不像你。
親手把自己爸媽剖心挖腎的怪物!”
“我要撕爛你的嘴!”
江臨夏被刺激得發出野獸般嚎叫,隨即她猛地撲向鹿野,手銬鏈子嘩啦作響。
鹿野邊躲邊尖叫:“法警!快拉住這個瘋婆子!她還想殺我!!”
法警奮力將兩個如同街頭潑婦般扭打撕扯的死刑犯分開。
那副場景,醜陋得令人作嘔。
完全無法將他們與網絡上的悲情眷侶聯絡起來。
正義得到了伸張,惡魔被送上了斷頭台。
然而,在押送往看守所途中,她竟然不知用什麼方法掙脫了束縛。
撞開車門,在一片混亂和警察的嗬斥聲中,瘋了一樣衝向外麵的車流!
卻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貨車撞飛,摔在幾十米外的隔離帶上。
訊息傳到我這時,她正躺在icu裡,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內臟大出血,隻剩最後一口氣。
醫生說她彌留之際,一直在痛苦地呻吟,反覆唸叨著要見我,聲音裡滿是恐懼和懺悔。
她哭喊著她錯了,說她看到了血海地獄,說她不願意下去。
求我看在夫妻一場情分上,去見她最後一麵。
聽她道歉,讓她能走得安心。
聽助理轉述這些時,我靠在病房沙發上,內心毫無波瀾。
“夫妻一場?”
“我和她之間,哪來的情分?隻有血海深仇。”
“告訴她,我不會去。她的道歉,我嫌臟。她安不安心,下不下地獄,與我無關。”
聽說,她最終在極致的**痛苦和精神恐懼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眼睛瞪得極大,真正意義上的死不瞑目。
我隻漠然嗤笑。
心頭那片沉重的巨石,隨著她的結局,終於被挪開。
一切塵埃落定,我以女婿身份,為嶽父嶽母舉辦了一場低調卻極儘哀榮的葬禮。
這對疼愛我的可憐老人,被合葬在一處山清水秀的墓園。
希望他們能安息,遠離那惡魔女兒帶來的汙穢與傷害。
葬禮結束後,我正式接手了家族生意。
父親逐漸放權,我憑藉從地獄歸來般的冷靜與狠戾,以雷霆手段整頓內部,開拓市場。
周家的商業帝國在我的掌控下,以更加強勢的姿態迅速擴張壯大。
曾經需要我小心翼翼去接近的人,如今在我麵前無不恭謹有加。
那場手術和鹿野的藥物留下的創傷,成了我身體深處一道隱秘的疤。
我接受了全球最頂尖的醫療團隊的治療,過程漫長而痛苦,但我從未放棄。
終於,在數年後的春天,主治醫生笑著告訴我,我的生殖係統功能徹底恢複。
那一刻,陽光透過診療室的玻璃窗,暖洋洋地灑在身上。
我怔了怔,滿是漫長跋涉後,終於卸下重擔的輕盈。
過往那些刻骨銘心的痛苦,並冇有消失,它們永遠地烙印在了我生命裡。
但它們不再能輕易地刺痛我。
而成了我腳下堅硬的基石,磨礪了我的意誌,淬鍊了我的目光。
我一步一步,從那片血腥的泥沼中爬了出來,跨越了過去。
拂去肩上的塵埃,前方等待我的,是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嶄新人生。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