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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備倉庫在手康熙末年橫走 第63章 老十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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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峨讓人扶老孫回去,扭頭看向老九:

“九哥,那些箭我還收著呢,你要是有門路去查查是誰,咱哥們弄死他!”

“你沒自己查?”胤禟不信地問道。

胤峨難得地紅了臉:

“我查了,可是什麼也沒查出來,都說沒有箭枝丟失,我有什麼辦法?”

“狗日的,都看不起我。”

胤峨罵了一句閉上嘴,讓人去取了兩枝箭出來:

“九哥,這兩枝是從老孫身上起出來的,絕對保真。”

胤禟看看上麵暗紅色的血跡和淡淡的腥味兒,知道這個做不了假。

讓人拿綢子包了裝進盒裡,轉身告辭高開了。

回府見到胤禩,胤禟有些無語:

“阿蘭果然是在老十那裡,不過已經逃了,連孫迪侯都跟著受了傷。

這是射傷孫迪侯的箭,應該是軍製的。”

伸手接過禮盒裡的長箭,胤禩敏銳地聞到了箭上的異味:

“這箭泡過金水?孫迪侯是怎麼活過來的?”

泡了金水的箭很容易讓人感染發燒,幾乎中者必死,孫迪侯雖然半死卻仍然活著,這就是奇跡。

“神藥的事情應該是真的。

有金玉澤和姚典,後有孫迪侯,都是必死之相,都活過來了。”

胤禩神情嚴肅:“老十對我們說謊了。”

就像是麵對第一次沒說實話的孩子,胤禩的神情有些受傷。

以前老十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會第一時間跟他說的,現在他竟然開始說謊了。

“所以你懷疑阿蘭還在他府上?

那孫迪侯的傷怎麼說?”胤禟心情很複雜。

胤禩猶豫了一下:

“上次關於皇阿瑪說我福晉善妒的事,他就沒跟我們說。

還有這次催討庫銀的事情,那些作法都是他自己決定的,有的甚至沒告訴我們。

從什麼時候開始,老十開始不跟我們說實話了?”

這是個大問題,他隻所以接納傻乎乎的胤峨,就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和背景,隨時拿出來當擋箭牌來用。

如果胤峨生了外心,那他真的要跟這個草包劃清界限。

胤禟猶豫了一下:“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麼?

比如郭絡羅氏,比如還庫銀,還是說拍賣大會?”

胤禩搖搖頭,胤峨怎麼可能會發現?

要是能發現他也就不是胤峨了。

“不管了,這件事情兩手準備。

讓老十四到周圍軍營去查,繼續盯著老十府上。

隻要她在府上,總是會露出破綻來。”

胤禩神情淡然:

“我知道你和老十關係很好,可是你要弄清楚,他傻乎乎的。

不讓他參與一些事情其實是在保護他,明白嗎?

我要是想要害他,他早就跟老六一樣,死的連渣子都不剩了。”

“八哥,我這就去安排,老十是個粗性子,從小被寵壞了。

你要是不喜歡他,自可疏離他。

還請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留點生路。”

老九說得淒慘,他知道八哥心裡的痛。

出身低微是他無法擺脫的夢魘,而這正是十弟天生就擁有的。

胤禩驚覺老九的說法有問題,立即知道自己剛纔不小心說了過頭話:

“我是什麼樣的人彆人不知,難道你也不知道?

不過是說了句實話,怎麼就成了我不喜老十了?

他那個粗疏性子,那些事能跟他說嗎?

難道不是我在保護他嗎?”

說到這裡,也不知道觸動了哪根情腸,胤禩難得地悲傷起來,他捂住額頭:

“好吧,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想要害死老十。

既然如此,老九你也不必來了,所有的罪責就讓我一個承擔。

早死早清淨,我操這麼些心到底圖個什麼?”

胤禟頓時心慌起來,自小到大,老八就是他的主心骨。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老八,哪怕是老十也不行。

現在看老八如此悲傷,不由地自責起自己多心來。

不過是兄弟間隨口說幾句話,怎麼就扯到生死上了?

八哥一向仁義,連對普通的小官兒都樂善好施,更不用說一直圍在他身邊的老十了。

“八哥,我想左了,你彆介意。

你就當我是放了個屁,我胡說八道,你千萬彆放在心裡。

有氣你就打我兩下出氣,千萬不要自苦自傷。”

胤禟的哭訴聲吸引了胤禩的注意,他伸手扶住胤禟的肩膀: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我們謀劃的事情,本就是逆天而行。

天時地利都不在,如果連人和也做不到,那真的不如早點收手,做個太平皇子,也能得個永年。

老九,八哥問你一句,你到底如何選?”

“我選八哥,老十也選八哥。”

胤禟抱住胤禩:

“八哥,老十雖然有些事情沒跟我們說,但是讓他做的事情,他都拚命去做了,沒有怨言。

他心裡一直是尊重八哥的。

如果最近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你罵他打他就行了,他會改的。”

哥倆痛訴半天衷腸,終於是化解了誤會,堅定了攜手前行的決心。

送走胤禟,胤禩輕輕一拍手,一道黑影站了出來:“八爺。”

“盯緊十爺,尤其是弄清楚十爺府裡到底都有些什麼樣的人。”

胤禩抬頭看向窗戶上的白紙:

“每一個人都要清清楚楚才行,明白嗎?”

胤峨的事情畢竟是兄弟們間的小事,真正的大事是對付太子。

夢裡催討庫銀之後就是張五哥宰白鴨一案暴發。

康熙老爺子命他清理刑部,結果清理了半天卻清到了老九頭上。

事兒是他乾的,銀子卻是自己花了,最後不得不草草收場,在皇上麵前失分。

現實裡他最初發現張五哥的案子竟然跟他們無關的時候十分興奮,以為可以擺脫夢魘了。

沒想到最後卻發現真正的殺人凶犯竟然是九阿哥的門人任季安。

他是江南鹽道任伯安的弟弟,專門為九爺胤禟乾臟活的,手下人命無數。

任伯安則是他們在江南的錢袋子,控製著江南的鹽業,每年獲利過百萬。

這樣兩個人找了張五哥頂罪,這如何能追查?

追查到底豈不成了自掘墳墓?

唯一的辦法就是捂住案子,不讓它露出來。

哪怕胤峨曾經說漏了嘴,說出康熙老爺子已經知道了刑部宰白鴨的事情,他也要冒險一試,因為任家兄弟太重要了。

捂案子的關鍵在於控製張五哥的妹妹和父親,沒有苦主,就不怕有人翻案。

結果找了半天才發現他們去找胤峨了,沒想到竟然被人劫走了。

這事兒到底是誰乾的?

不管阿蘭落在誰的手裡,那人肯定是知道張五哥案的。

如此一來,他隨時可以拿這件事情把老九掀翻,接著就是把他老八也連根帶起。

所以,他不是想要對付老十胤峨,而是不得不找到阿蘭,這是生死關鍵。

他不敢賭,哪怕有一絲可能,他也要自己控製命運。

沒過多久,老十四來了,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箭確實是軍製,他已經查到了,出事當天,十三阿哥胤祥曾經帶兵出營打過獵,曆時半天,最終空手而歸。

最為可疑的是,這幾個跟著出獵的人,沒過幾天就調走了,據說是遠下廣東當官去了。

胤禩抬頭盯著老十四:

“胤禵,你九哥剛剛告訴你吧,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快這麼清楚?”

胤禵笑了:“八哥,京城軍中之事儘在我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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