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功赫赫歸來退婚?我收回一切 第114章 林世子還會這些?花錢請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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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親自給他倒了杯茶。
“坐就不了,咱家是來傳陛下口諭的。”
馮保抿了一口茶,壓低了聲音,“北邊跟北莽的對峙又緊張起來了。”
“這兩天已經有了幾場小規模的衝突,死了不少人。”
林淵心中一動,知道正題來了。
果然,馮保話鋒一轉,看似隨意地問道:“陛下讓咱家來問問,林世子您那支商隊護衛,練得怎麼樣了?”
“托陛下洪福已經初具規模了。”
林淵不動聲色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
馮保滿意地點點頭,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哦,對了,陛下還讓咱家跟您說一聲,衛國公麾下的魏然將軍,不日將押運一批軍需返回北疆大營。”
說完,馮保便笑眯眯地看著林淵,不再言語。
林淵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是皇帝在給他遞梯子,一張前往邊疆的,官方通行證!
他立刻起身,對著皇宮的方向拱了拱手,一臉“誠懇”地說道:“國難當頭,我身為英國公之後豈能安坐家中?”
“我那支護衛隊雖初成,但也願為朝廷分憂!”
“還請馮公公代為轉告陛下,林淵願押運部分軍需隨魏將軍一同前往邊疆,也好跟著軍中前輩們學習曆練一番!”
馮保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世子深明大義咱家一定如實稟報陛下!”
“陛下聽了定會龍顏大悅!”
送走馮保,林淵立刻開始部署。
他將耿直和夜梟叫到書房。
“我要去一趟北疆。”
“我走之後,京城裡的事,耿直,你來總管。”
“所有生意照舊,新兵的招募不能停,最重要的是,給我死死盯住通源當鋪和李存善那條線,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傳信給我。”
“是,世子!”
耿直用力點頭。
“夜梟,”林淵轉向另一邊的黑影,“蘇清婉和那個活口,你看好了。”
“另外,京城的暗衛網絡鋪開,我要知道所有針對國公府的陰謀詭計。”
“屬下明白。”
“張猛那邊讓他加緊磨合隊伍,隨時準備出發。”
林淵要隨軍前往邊疆的訊息,迅速在京城的高層圈子裡傳開了。
相府。
“啪!”
上好的青瓷茶杯,被李存善狠狠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要去邊疆?”
李存善的臉色陰沉,“他這是想做什麼?”
“去軍中鍍金,培植自己的勢力?”
他敏銳地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林淵這個小畜生,在京城已經夠難對付了,要是再讓他在軍中站穩了腳跟,那還了得!
“去,給我們在邊疆的人傳信。”
“林世子要去曆練,我們得好好招待他。”
“讓這次的曆練,變得有趣一點最好……讓他永遠都回不來。”
與此同時,一封加急密信,正以最快的速度,從京城送往西南。
平南王府。
“廢物!一群廢物!”
平南王趙鈺將桌上的東西儘數掃落在地。
他剛剛收到密報,林淵這個紈絝子,居然要跑去邊疆!
“蘇清婉這個蠢女人,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他破口大罵,絲毫不知道他眼中的“蠢女人”此刻正在林淵的地牢裡思考人生。
“傳我將令!”
平南王對著堂下的密探吼道,“通知前線所有將領,給我盯緊了!”
“一旦在戰場上發現林淵的蹤跡,不管用什麼方法,不計任何代價,格殺勿論!”
與愁雲慘霧的相府和王府不同,魏然的將軍府裡,卻是一片歡聲笑語。
“哈哈哈!好兄弟!”
“你真要跟我一起去北疆?”
魏然一巴掌拍在林淵的肩膀上,差點把林淵拍個趔趄。
“當然。”
林淵笑著揉了揉肩膀。
“太好了!”
魏然興奮地搓著手,“你放心,有哥哥我在,保你安全!”
“平南王那幫兔崽子,誰敢動你一根汗毛,老子擰下他的腦袋當球踢!”
兄弟二人,開始湊在一起,商討起了行程的具體細節。
夜深了。
林淵獨自一人,站在國公府最高的望樓上,負手而立。
此去北疆,既是為皇帝分憂,為叔父助陣,更是他磨礪自己獠牙的開始。
他眺望著西南的方向,那裡是平南王的地盤。
“平南王,李存善……你們的刀磨快了嗎?”
“我等著。”
……
次日清晨。
浩浩蕩蕩的隊伍出了京城的城門。
魏然率領的三千京營精銳走在最前,他們押送著此行最為核心的軍械。
——床弩、箭矢,以及數百套剛剛從武庫中提出的精良板甲。
隊伍的後半段,則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輜重車隊。
林淵的那五百名護衛,就護衛在這大批的糧草、被服和藥材旁邊。
與前方京營的威武雄壯不同,這支隊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們人人身著統一的黑色勁裝,外罩著一層輕便的皮甲,腰間掛著製式相同的短刀和箭囊。
雖然人數不多,但隊列嚴整。
張猛騎著馬,在隊伍側翼來迴遊弋。
這股遠超普通商隊,甚至比一般官軍還要精悍的軍事素養,讓沿途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
“這是哪家的隊伍?”
“看著不像官兵,倒比官兵還精神。”
“你冇看旗子嗎?”
“英國公府的!”
“聽說是林世子,要押送軍需去北疆呢!”
“那個紈絝?他還會這個?”
“誰知道呢,興許是花錢請的高手吧。”
“你看那些車,拉的都是白花花的糧食,這得多少錢啊……”
林淵坐在顛簸的馬車裡,對外界的紛擾充耳不聞。
京城漸遠,繁華褪去。
越往北走,天色就越發顯得蒼茫。
隊伍白天行軍,夜晚則選擇背風的高地紮營。
夜幕降臨,營地裡燃起數百個火堆,魏然的京營占據了營地中心,戒備森嚴。
而林淵的隊伍,則負責拱衛著最外圍的輜重營。
林淵冇有待在自己的馬車裡。
他站在一輛糧車旁,靜靜地觀察著張猛如何佈防。
“第一隊負責東側,斥候暗哨三明兩暗,每一炷香換一次口令。”
“第二隊西側,利用輜重車擺成防禦陣型,強弩手上車占據高點。”
“第三隊作為預備隊,在營地中心休息,但甲不離身刀不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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