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功赫赫歸來退婚?我收回一切 第248章 那位太醫不知為何,就銷聲匿跡
-
這不僅僅是搞錢,更是要把全京城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李存善,你想在暗處搞事,我就偏要把桌子掀了,讓所有人都到明麵上來玩!
看看到底誰玩得過誰!
“知道了,繼續盯著。”
林淵揮揮手。
……
次日,百草堂後院的一間密室。
林淵,耿直,還有一個老賬房,三人圍坐一桌。
“世子,這是初步擬定的方案,您過目。
”老賬房姓錢,是百草堂的定海神針。
林淵接過冊子,掃了一眼。
“拍品太普通了。”
他直接搖頭,“要搞,就搞大的。”
他伸出三根手指:“第一,香露。晨曦係列拿出三款從未麵世的絕版香型,就叫雲夢,星河,赤霞。”
“告訴外麵,以後都不會再有了。”
耿直眼睛一亮:“絕版?這幫夫人小姐們得瘋了!”
林淵又伸出一根手指:“第二,鏡子。”
“就叫海外水晶鏡。”
“比銅鏡清晰百倍,能照出人臉上每一根毛孔。”
不就是一麵現代玻璃鏡麼,拿到這個時代,就是降維打擊。
“第三,茶具。找最好的工匠按我畫的圖紙燒一套紫砂壺,就說是前朝大師遺作孤品。”
錢賬房聽得咋舌,這世子爺的腦子裡,怎麼全是這種聞所未聞的奇巧玩意兒?
“還不夠。”
林淵看向耿直,“你去請公主殿下,讓她從宮裡庫房裡隨便挑幾件禦物出來撐場麵。”
“再請衛國公出麵,號召他那幫老部下,家裡有什麼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捐贈,記上功勞。”
“好嘞!”
耿直興奮地一拍手。
“拍賣方式也要改。”
林淵嘴角微微上揚,“最熱門的幾件東西,我們搞盲拍。”
“盲拍?”錢賬房和耿直都愣住了。
“就是每個人把自己的出價寫在紙條上,密封起來。”
“最後統一開封,價高者得。”
林淵解釋道,“誰都不知道彆人的底牌,隻能憑自己的判斷和財力往死裡猜。”
“這樣才刺激,才能把價格抬到最高!”
錢賬房沉吟片刻,眼中爆發出精光:“妙!實在是妙啊!”
“如此一來,那些好麵子又互相不對付的,為了壓對方一頭,必然會出遠超物品本身價值的價錢!”
“安保,找衛國公府的親兵。”
“邀請函,我親自擬定名單。”
“座位安排……”
林淵頓了頓,露出一絲冷笑,“把李存善那幫人的家眷,都安排在一起,位置靠後點,擠一擠。”
“噗。”
耿直冇忍住笑出聲。
世子爺這招,太損了。
“最重要的一點。”
林淵表情嚴肅起來,“所有款項,進出明細,必須清清楚楚。”
“另外,去外麵請三位最有名望的獨立賬房先生,和我們的人一起,共同審計,公證!”
“最後把賬本刊印出來,全城分發!”
我要辦的不是拍賣會,是慈善樣板工程。
李存善,你想彈劾我斂財?
我把賬本拍你臉上,我看你怎麼說!
……
相府。
書房內,李存善慢條斯理地品著茶,聽著張柬之的彙報。
“相爺,工部和戶部的人已經動手了。”
“輸往神機營的鐵料,木炭,都以轉運不暢,質檢存疑為由,拖延了三日。”
“就算送到,品質也降了一等。”
張柬之躬身道,臉上帶著一絲得色。
“嗯。”李存善眼皮都冇抬一下。
“那個林淵,搞了個什麼慈善拍賣會,鬨得滿城風雨。”
張柬之不屑道,“不過是商賈的逐利把戲,嘩眾取寵。”
李存善放下茶杯,發出一聲輕響。
“跳梁小醜而已。”
他淡淡地說,“不過,既然他搭了台子,我們不唱齣戲,豈不是辜負了他一番苦心?”
他看向張柬之:“吩咐下去,找幾個信得過的禦史。拍賣會當天,就彈劾他!”
“借慈善之名,行斂財之實!”
“奢靡無度,敗壞朝綱,收買人心!”
“是!”
“另外,”李存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讓江南那幾家糧行,動手吧。”
“先從京都周邊開始,每日,糧價都給我往上抬一錢。”
“動靜不要大,要像春雨潤物無聲。”
“就等糧價浮動人心微惶之時……”
……
林淵親自捧著一個檀木盒,叩響了一座宅院大門。
這裡住著的,是致仕多年的前文淵閣大學士,徐階。
老翰林是三朝元老,更是當今陛下的老師之一,門生故吏遍佈朝野,是清流中的泰山北鬥。
“晚輩林淵冒昧拜訪。”
林淵對著開門的老管家,恭敬行禮。
書房內,徐老翰林笑了笑,示意他坐。
“晚輩今日前來是有一事請教。”
林淵打開木盒,取出一個散發著淡淡藥香的香囊,“這是晚輩尋來的安神香囊,用的是南疆奇木配了幾味靜心藥材或可助老大人安眠。”
徐老翰林拿起香囊聞了聞,眼中露出一絲讚許。
“說吧什麼事?”
“晚輩想辦一場慈善拍賣為神機營籌措軍資。”
“但又怕行事不周落人口實。”
“故而想向老大人請教前朝舉辦類似善舉的舊例,以求合乎禮法不失體統。”
林淵姿態放得極低。
徐老翰林看著他,目光深邃。
這小子,有意思。
明明是來拉我站台的,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既給了老夫麵子,又顯出他對傳統的尊重。
“你有這份心很好。”
徐老翰林捋了捋鬍鬚,“用權貴的錢,辦公家的事情堵言官的嘴。這是好事。”
兩人閒聊了許久,從前朝舊例談到當今時弊。
氣氛正好時,徐老翰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歎了口氣。
“說起來,你搞這慈善,讓老夫想起一樁宮闈舊事。”
“當年容太妃病重,宮中也是人心惶惶,太醫院束手無策。”
林淵心中一動,但麵上不露分毫,隻是做出認真傾聽的樣子。
“後來,似乎……另有蹊蹺。”
徐老翰林搖了搖頭,“不過宮裡的事,水深得很。”
“老夫隻記得,當時為太妃診治的,並非錢太醫,而是另一位紅極一時的年輕太醫。”
“後來,那位太醫不知為何,就銷聲匿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