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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功赫赫歸來退婚?我收回一切 第260章 想辦法,把那本冊子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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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林淵一個人坐在英國公府最高的屋頂上。

他開始覆盤整個局麵。

李存善是執棋人,占據著主動。

他有權,有勢,有人,還有一張覆蓋了整個朝堂的陰謀大網。

自己這邊呢?

有錢,有皇帝的默許,有衛國公府有限的軍事支援,還有一個初具雛形的商業情報網絡。

但,自己始終在被動防守。

李存善拋出一個糧價問題,自己就得滿世界去調糧。

他收買一個京兆尹,自己就得想辦法破局。

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拖死。

不行。

不能總是見招拆招。

必須主動出擊,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撕開一個口子,讓他也疼一次!

從哪裡下手?

吳太醫那條線索?查了這麼久,隻知道他老家在蘇州,開了一家米行。

還是……京兆尹這邊?

這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但反過來看,也是一個巨大的機會。

如果能抓住京兆尹的把柄,是不是就能反將李存善一軍?

林淵的思緒在黑暗中飛速運轉,尋找著那一絲破局的微光。

就在這時,一道極輕微的破空聲傳來。

夜梟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

他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主子,蘇州飛鴿傳書。”

林淵心中一緊,猛地回頭。

夜梟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一張小小的紙條。

“吳家米行,三日前,突然閉門歇業。”

“吳家人……”

夜梟的聲音頓了頓,彷彿帶著刺骨的寒意。

“不知所蹤。”

清晨的第一縷光,尚未穿透英國公府書房厚重的窗欞。

燭火搖曳,將林淵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投在背後的書架上,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

那張寫著“不知所蹤”的紙條,已經被他指尖的溫度捂得有些發軟。

“不知所蹤……”

林淵低聲重複了一遍。

這絕不是巧合。

吳太醫那條線索剛有了一點眉目,他遠在蘇州的家人就人間蒸發了。

李存善這條老狗,果然夠狠!

這是在滅口!

林淵的腦海裡瞬間閃過這個念頭。

殺人,毀屍,抹掉一切痕跡,這是李存善這種人最擅長也最不屑於掩飾的手段。

但……萬一不是呢?

他眯起眼睛。

還有另一種可能。吳家人自己嗅到了危險的氣味,提前跑路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說明吳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手裡一定攥著什麼關鍵的東西,足以讓他們不惜拋棄家業,亡命天涯。

無論是哪一種,線索,似乎又斷了。

這感覺糟透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對方毫髮無傷,自己卻憋了一肚子火。

他猛地停下敲擊的手指,抬頭看向肅立在陰影中的夜梟。

“立刻去查!”

“吳家米行關門前,接觸過哪些人?尤其是官府的人!一五一十,給我查個底朝天!”

“另外,查吳家在蘇州,乃至整個江南,有冇有彆的產業,藏身的莊子,或者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

“就算把蘇州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夜梟的身影一閃,便融入了晨曦前的黑暗。

書房裡,隻剩下林淵一人。

他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

李存善,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水攪渾嗎?

你越是想掩蓋什麼,就越說明那裡藏著你的死穴。

……

翠星閣。

臨安公主趙瓔珞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俏麗的臉上滿是怒氣。

“林淵!你還坐得住!”

林淵抬眼看她,臉上冇什麼表情,又拿起一個新杯子,不緊不慢地給她也倒了一杯。

“公主息怒,先喝口茶。天塌不下來。”

“還喝茶!”

趙瓔珞氣得跺腳,“都火燒眉毛了!今天早朝,都察院的李禦史上了本,彈劾你!”

“哦?彈劾我什麼?”

林淵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說你借慈善之名,行斂財之實!”

“還說京城糧價飛漲,民怨沸騰,你身為英國公世子,坐擁钜富,卻不見蹤影,影射你跟那些黑心糧商勾結,囤積居奇,發國難財!”

趙瓔珞一口氣說完,胸口起伏不定。

“皇兄當場就把奏摺給壓下了,可朝堂上那些言官,一個個跟瘋狗一樣!”

“皇兄的壓力也很大!”

林淵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反倒笑了。

他早就料到李存善會有這一手。

輿論戰嘛,老套路了。

先給你扣上一頂大帽子,讓你百口莫辯,再慢慢炮製你的罪名。

“公主放心。”

他將茶杯推到趙瓔珞麵前,“這點小場麵,預料之中。”

“我這邊已經在想辦法調糧了,用不了多久,京城的糧價自然會平下去。”

“你……你真有辦法?”

趙瓔珞將信將疑。

“到時候,公主隻需在陛下麵前,替我稍稍美言幾句即可。”林淵語氣輕鬆。

看著林淵這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趙瓔珞心裡的火氣莫名消了大半。

這傢夥,好像永遠都是這副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德行。

她端起茶杯,小口抿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對了,”她壓低聲音,“我聽宮裡的老人說,當年容太妃宮裡,有個最受她信任的老宮女,太妃死後,她就一直在浣衣局待著,誰問什麼都不說。”

“或許……可以從她那兒打聽點什麼?”

林淵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

容太妃。

這個幾乎快被所有人遺忘的名字,又一次浮出了水麵。

……

午後,京城一處不起眼的民宅。

夜梟的一名手下,正向林淵低聲彙報。

“主子,我們跟了那個從京兆尹府出來的人幾天了。確定了,他是京兆尹宋濂的心腹長隨,叫王安。”

“他跟漕幫的劉三接頭時,那個箱子……”

手下遲疑了一下,“我們的人離得遠,冇看清。”

“但根據箱子晃動的聲音判斷,不像是金銀,更像是一遝一遝的紙,還有一本冊子。”

林淵的眼睛亮了。

不是金銀,是紙?

那十有**是銀票!

還有一本冊子……

這就有意思了。

一本和大量銀票放在一起的冊子,會是什麼?

賬本?還是名單?

如果是名單,那上麵記的,是需要用錢“打點”的人,還是需要用權“打壓”的商戶?

無論是哪一種,隻要拿到手,就是一把能捅進京兆尹心窩裡的刀!

“繼續盯著王安。”

林淵果斷下令,“想辦法,把那本冊子弄到手!”

“記住,要神不知鬼不覺。”

“是!”

“另外,”林淵想起了公主的話,“派兩個最機靈的,去接觸一下浣衣局那個容太妃的老宮女。”

“小心點,彆驚動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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