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魔百萬!孫女被辱!百歲老兵再開殺戒 第28章 敖斌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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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
鎮獄司總部。
總司令辦公室內,龍戰麵色陰沉,猩紅著眼在地麵疾步往返,鐵靴踏地的聲響沉悶如雷,震得空氣都在戰栗。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打破了死寂。
“進!”
龍戰猛地轉身,眼底的暴戾幾乎要溢位來,見是麾下親衛,他上前一步,沉聲喝問:“有訊息了?”
親衛臉色慘白,頭垂得更低,艱難地搖了搖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廢物!”
龍戰一聲怒喝,雄渾無匹的氣息轟然爆發,辦公室的桌椅瞬間被震得四分五裂,牆麵都裂開了蛛網般的紋路。
“敖斌這個逆賊!身為一區司長,竟敢公然違背法度,眼下居然連人都找不到了,他到底想做什麼!”
“繼續打!給我不計代價地聯絡北域鎮獄司!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敖斌那夥人的蹤跡揪出來!我就不信,北域鎮獄司能全員死絕,連個傳信的人都冇有!”
自打知曉自己千辛萬苦尋找的人,居然被北域鎮獄司判處了死刑,而且其中還另有隱情,龍戰就下令聯絡北域鎮獄司。
可令他意外的是,手下人聯絡了整整一天,愣是丁點回信都冇有,整個北域鎮獄司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甭管是敖斌還是底下的官員,竟冇有一個人能夠聯絡的上。
龍戰攥緊了拳頭,指節發白,咯咯聲清晰可聞。
他絕不能讓師父白白犧牲,更不能容忍敖斌如此無法無天!
親衛嚇得渾身發抖,躬身快步退了出去,生怕晚一步就被盛怒的龍戰撕碎。
辦公室內再次陷入死寂,龍戰緩緩走到桌前,目光落在那張泛黃的紙上。
那是一張列印出來的照片,照片的內容則是一枚勳章,“源”字紋路彷彿被刻意放大一般,清晰可見。
他伸出手,指尖輕輕撫過紙張,聲音沙啞而堅定:“師父,無論你當年為何選擇隱退,這一次,我定護你周全。”
就在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卻是帶著幾分急切與振奮。
“進!”
“啟稟龍帥!中域鎮魔司全員集結完畢,東西南三域鎮魔司回話,三十萬鎮魔軍將士,已全部披甲執銳,整裝待發,隻候您一聲令下!”
龍戰猛地抬頭,眼底爆發出璀璨的精光,積壓的怒火與焦慮瞬間化為一往無前的戰意。
他一掌拍在桌上,沉聲道:“好!傳我軍令!鎮魔軍所屬,無論天南地北,一日之內,務必全員趕赴蒼州!敢有延誤者,軍法處置!”
“末將遵命!”
傳令官轟然應諾,轉身大步離去,聲音裡滿是激昂。
龍戰走到窗前,推開窗戶,狂風呼嘯著灌入,吹動他的衣袍獵獵作響。
他抬眼遠眺,目光穿透雲層,直抵北域蒼州的方向。
“師父,我來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總部上空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數十艘通體漆黑、搭載著重型武器的航天軍艦破水而出,艦身之上,“鎮魔”二字熠熠生輝,如同暗夜中的驚雷,直奔蒼州而去!
與此同時,大陸東西南三域的天空之上,同樣的艦隊相繼升空,密密麻麻的軍艦遮天蔽日,帶著毀天滅地般的氣勢。
而這些軍艦所行進的方向,毫無例外地儘數指向蒼州。
此刻,蒼州鎮獄司分部。
衛蒼的辦公室內。
自敖斌到來,此處便成了他的專屬辦公點。
雖說是辦公點,可敖斌整日都在品茶打盹,哪裡有半點辦公的意思,就連與他同行而來的軍士們,也都像是度假一般,不斷向州廉鎮獄司討要吃喝。
整個辦公室被漆黑所籠罩,並不曾開燈。
寂靜的空間之中,不時響起指節輕釦桌麵的聲響,敖斌就這般就著夜色,翹著二郎腿,透過窗戶望向外麵。
難得有這幾日般的清閒,敖斌倒是頗為享受這種閒暇的感覺,自打他登上這司長的位置後,不敢說嘔心瀝血,卻也每天過的異常忙碌。
他敖斌雖傲慢,卻也非平庸之輩,否則又豈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
雖說其中有些水分,但能坐穩這把交椅,這些年來他付出的可不少。
眼下好容易能休閒幾日,他自然得享受一番,但隨著清閒下來,這些年的經曆便不受控製般一幕幕閃過腦海。
不知過了多久,敖斌才緩緩起身來到窗邊,輕輕搖晃著手裡的酒杯,似自言自語般呢喃著。
“敖斌啊敖斌,以你的才華,隻當個司長未免太屈才了,你的誌嚮應該是那個位置纔對,如今,這機會終於還是來了,隻要能徹底掌控司馬家,就能離那個位置更進一步了,無論何人阻撓,都必須剷除!”
“司馬鴻啊司馬鴻,你這老狐狸怕是想不到吧,你自以為能與我平起平坐,自認為能憑那些臭錢就為所欲為,到底還是太小瞧我敖斌的胃口了,等我處死那個姓淩的,下一步,就是你司馬家為自己所做罪行付出代價的時候!”
說著,敖斌的眼中閃過光亮,彷彿一切都已得逞般,透過窗戶落入他眼中的月光,在這一刻照亮了他的野心。
不知過了多久,敖斌的聲音才透過辦公室的門,傳了出去。
“來人,把衛蒼給我叫來,明日就要行刑了,他這刑場佈置的如何了也不彙報,還想不想乾了!”
…
三日緩刑期不知不覺就已過罷。
當第三日清晨的第一束光落在刑場之時,周圍已是早早圍滿了民眾,烏泱泱的人潮將整個行刑台周圍圍得水泄不通,獨留下通向鎮獄司方向的那條道。
所有人的目光不時眺望著鎮獄司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大量媒體記者不斷調整著自己的機器,甚至為了絕佳的拍攝位置而大打出手,場麵一度混亂。
讓眾人出乎意料的是,要看都要到了行刑的時候,身為主告方的司馬家竟然冇有一人前來。
而且,淩家寨也同樣不曾有人到場。
這讓眾人有些想不明白,若說淩家寨自覺理虧,不願參與這種場麵倒也說得過去。
可司馬家為何冇人來呢?
就在眾人為此議論紛紛之際,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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