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侯爺撐腰,惡女重生殺瘋了 第43章 什麼?我懷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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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忱咬牙切齒,他已極力耐住性子,為何她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當傻子騙?
前一秒說著絕不會離開他,後一秒又被他抓到要逃離。
是不是以為隻要和他撒撒嬌,他就會像條蠢狗一樣原諒她?然後繼續被她欺騙?
“周沅也你給我記好了,好好在屋裡待著,怕與不怕都與我無關!”
“侯爺……”周沅也勉強從喉中擠出幾個字,“快……快要呼吸不了了。”
顧淮忱眯眸看著她麵色因缺氧而漲得通紅,一個可怕的想法湧上腦際。
殺了她,她就會徹底屬於自己了。
他也就不必要知道這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他的還是彆人的了。
這個想法讓他喪失了理智,手中力度愈來愈大。
就當週沅也險些因窒息而暈死過去時,理智回籠,那隻大手猛地鬆開。
周沅也無力地癱在四方桌上,手捂著咽喉,急促又貪婪地呼吸著。
若今晚放任他走,照顧淮忱的性子,怒火定會越積攢越多,到時候隻怕會鬨到像前世那樣難以挽回的局麵。
待呼吸調整過來,周沅也抽噎起來,“侯爺,妾身何時有不守信?若不是祖母相逼,我怎會離開?”
顧淮忱心下微軟,可目光觸及女人微微隆起的腹部,又想起昨夜林序南的那番話,那點軟意頓時消散。
“祖母相逼是一回事,你自己難道真冇動過離開的念頭?”
“所以侯爺終究是不信我,對嗎?”
顧淮忱答的肯定,“是。”
周沅也撐著繡墩起身,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顧淮忱心知這是她的把戲,即便那唇極其笨拙地勾著他,他依舊不爭氣攬住她的腰身,隨著她的節奏接吻。
緩緩睜眼,見她平日靈動的雙眸此刻變得迷離,麵色泛著薄緋,一個念頭忽然闖入他的腦際——
她與林序南也接過吻吧。
這個念頭讓他眉宇一緊,他猛地將人抱放在四方桌,原本輕柔的吻驟然變得猛烈。
周沅也被這一反應嚇得睜開了眼,昨夜的疼痛刻骨銘心,她害怕地想要推開他。
顧淮忱察覺到她的掙紮,妒意讓他失了理智,偏偏要和她對著乾。
力度越發重,周沅也的恐懼也越深,心急之下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
“侯爺,請不要這樣……”
趁他吃痛之際,周沅也彆開臉,聲線微微發顫。
男人一手撐在案幾旁,一手圈住她的腰肌,將她困於方寸之間,進退兩難。
顧淮忱貼近她的耳畔,喘著粗氣,“是你主動吻得我!還是你以為我會推開你,所以你的吻不過是做樣子?”
“不是的。”周沅也抽噎著,“妾身隻是害怕……害怕您像昨夜那樣。妾身原是想若您不肯信我,我願履行先前應下的約定,但決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約定?
是他想的那個嗎?
顧淮忱眉頭微蹙,“什麼約定?”
周沅也抿唇答:“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你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顧淮忱問。
“什麼?”周沅也一驚,“我……懷孕了?”
她低頭去看腹部,這才注意到有微微的隆起。
都有這麼大了啊。
那為何之前請了好幾個大夫都冇診斷出來呢。
可此刻這個問題無足輕重,因為她猛地想到,顧淮忱或許會誤會!
她握住顧淮忱的手,將其溫熱的掌心貼在腹部,“侯爺,這是我們的孩子!離府期間,妾身雖住在木屋,可從未與林序南發生過任何關係。這是我們的孩子!”
她眼神中的誠懇讓他願意相信。
好像一盆冷水,忽然澆滅了他心中的憤懣。
胎兒的胎心還很弱,這樣貼著,感受不到胎兒的存在。
但顧淮忱就是覺得不一樣了。
這平坦的肚子裡即將孕育出一條生命來。
“你的臉,是誰打成這樣的?”
“……是祖母。”
周沅也這次可不再自作聰明玩把戲了,誰知他會不會又扭頭就走?
顧淮忱深吸一口氣,又是祖母。
若讓祖母繼續與他們住在一起,指不定這孩子都會保不住!
“我會著人修繕新宅,讓祖母另居彆處。”
顧淮忱儘量緩和語氣,緩緩收回手,掌心還殘留著餘溫。
他不自覺地收攏手指,彷彿這樣就能將那抹暖意永遠囚在掌紋裡。
周沅也反手攥住他的手腕,這時候把老太太送走,多冇意思啊。
她還想看看這老東西究竟會想出什麼招數來對付她!
“多謝侯爺。隻是此事暫緩與老夫人說,容妾身尋個合適時機再稟明吧。”
藥膏送來,周沅也撒嬌著要他幫忙塗。
顧淮忱無奈,還是應了她的要求。
隻是這人還真是嬌氣,他已輕如浮雲般觸碰傷處,可每次碰到,那人便‘嘶’叫一聲,睜著一雙水潤黑亮的杏眼,又委屈又帶怨。
“侯爺,疼……”
他能說什麼呢,隻能一再放輕力度,最後已經到了隻能輕點臉頰的地步了。
塗完藥,周沅也就望著他傻傻笑起來。
“笑什麼?”
“妾身還是喜歡這樣的侯爺,”周沅也撇了撇嘴,“昨夜那陣仗,任妾身如何喊疼都不理會,比狂風暴雨還要嚇人呢。”
這已是她第二次不經意間提起昨夜之事。
彼時,他被嫉妒矇蔽了雙眼,的確冇輕冇重了些,想必在她的心上投下了一道難以驅散的陰影。
顧淮忱正想開口,那女人卻像是怕他氣上加氣似的,緊接著道:
“不過,昨日的事,妾身也有錯。若妾身看見侯爺與李小姐燈下飲酒,妾身也會氣得不得了。侯爺,妾身以性命起誓,日後定不會再離開您。您就原諒妾身,好嗎?”
顧淮忱這回默不作聲了。
她肚子裡雖有了他的孩子,可誰又知她的心在何處?
他料定明日林序南會找上門,屆時她的抉擇,遠比此刻的甜言蜜語更見真心。
他起身,將藥膏放置一旁,“你早些休息,我還有事務需要處理。”
“侯爺,”周沅也抓住他的廣袖,“妾身還有一事相求。”
“何事?”
“您能派人在宮內護著星淵嗎?妾身怕祖母會因此遷怒她。”
前一世,周星淵仗著深受陛下寵愛,竟有膽去得罪皇後孃娘,偷偷懷上龍嗣。
她天真地以為這樣就可以和皇後孃娘平起平坐,卻不料皇後孃娘比她想得更狠毒——
派人將她關押在不見天日的地牢,每日派人狠揉她的腹部,直到孩子徹底流去。
她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幾乎都快要不能走路了。
光有一個皇後孃娘都已經夠她受得了,要是老太太再派了什麼娘娘去對付她,那她估計就冇命出宮了。
若她冇命出宮,周沅也又如何能讓她血債血償?
“這事我會處理。”語氣還是那樣淡漠。
話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周沅也見他橫豎不肯消氣,也不再湊上前討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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