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裡有嬌妻 第222章 終有離彆
原本熱鬨的王府一下子變得空曠了起來,王偉的死讓整個屋子失去了一個主人,楚寧喻就算是先接過了這個府宅,總算是讓府裡麵的下人還能夠正常的運作。
但是即便是如此,府上的下人還是每一個都是戰戰兢兢的,之前他們的主子是王偉,便或多或少的幫著幫著些王偉,也擔心楚寧喻會遷怒,便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就擔心有一步走錯就直接墜入深淵。
但是過了幾日之後他們也發現了,其實楚寧喻和餘笙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的可怕,尤其是餘笙。
楚寧喻還是每日裡麵去管東澤鎮的水災,雖然已經差不多解決了,但還是希望能夠儘快將人工湖給建造起來,多一屯水的地方也好讓今後水災再次發生的時候能夠有所防範,算是解了後顧之憂。
隻是幾日,楚寧喻在整個東澤鎮的名聲又一次上升了,其實從他將王偉殺了的那一刻開始,他在東澤鎮人的眼中就是一個英雄,幫助他們脫離了苦海。
至於餘笙雖然平常也出門,但是跟府上的人接觸還是很多的。
府上的人很快就意識到餘笙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樣的可怕,不分青紅皂白,反而是個很和善的人,也很開朗,讓他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皇妃。
從來不會仗勢欺人,但是也明事理,這樣的人是很難讓人不喜歡的。
這些日子餘笙出過一趟門,是去見了燁,燁本來不應該在這裡的,至於本應該在哪裡就不得而知了,也許隻是一個巧合,也許是專門過來的,對於餘笙而言沒有什麼區彆。
她和燁的相遇很奇特,那時候燁剛剛從家中離開,身無分文,就在這個時候正好遇上了餘笙,他們其實挺聊得來的,算是知己吧,那時候餘笙問他打算去哪裡,他隻是聳聳肩,答了一句四海為家。
那個時候餘笙剛剛進入寒月,寒月裡麵的人她是信得過的,但是也需要一些自己的人手,於是有意想要招攬燁,但是被燁拒絕了。
那個時候他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我若是幫幫你還成,若是真要我處在哪個組織中我可不願意。
差不多是這樣說的吧,他是一個嚮往自由的人,不願意折斷自己的翅膀,餘笙便真的隻在需要的時候讓他幫忙。
算起來他應該算是寒月的編外人員,但是隻有餘笙一個人可以請的動他,而且因為種種原因,他們見麵的機會其實很少,所以這次能夠在東澤鎮遇上真的讓餘笙很震驚。
「你怎麼會正好在這兒?」餘笙和燁就坐在之前見麵的那個茶館裡麵,還是原來的位子,隻是這一次兩個人是坐在一張桌子上麵的。
「怎麼,你看上去不是很想見到我的樣子?」燁一邊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葉,一邊覷了一眼餘笙。
那一口茶剛剛喝進嘴裡麵就見燁那張漂亮的臉上陡然變了模樣。
趕緊將那茶從嘴裡麵吐了出來,嫌棄之情溢於言表,「這是什麼啊,這也能算是茶嗎?」
餘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換了一個杯子又給燁倒滿了,輕笑著道:「這叫滿天星,是你不懂。」
燁半信半疑看著裡麵的碎葉子,總覺得餘笙在騙自己,抬頭看了一眼餘笙,餘笙的眼中滿是希冀,無奈,燁隻能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依舊不怎麼好喝,臉色微變,但是好歹是沒有量茶吐了出來,好容易嚥下去才道:「我還是覺得象是茶末。」
卻不曾想餘笙竟然點了點頭,「本就是茶末啊,就是茶葉最後的那點兒碎渣,那個沏茶就叫做滿天星。」
燁真是想要殺了她的心都有了,但是看著餘笙竟然還悠閒地喝了一口那茶,一點兒也沒有露出絲毫的不滿意的樣子,讓燁一臉難以言喻地看著她。
「楚寧喻虐待你嗎?」怎麼連這樣的東西都喝得下去。
餘笙也是真的皮,居然順著裝作柔弱的樣子,道:「是啊,楚寧喻對我可不好了,他老是虐待我。」
燁完全不想搭理她,斂了眸子喝了一口那茶,喝習慣了倒是也覺得還好了。
「那你還給他生孩子?」
餘笙聳了聳肩,「沒辦法啊,誰讓我喜歡上他了呢?」
「所以你就能夠忍受他之前對你的種種?」燁看向餘笙的眸子裡麵似乎是帶著怒火的,餘笙愣了一下,聳了聳肩,沒有回答。
這種事情很難說,說是自己傻也好,說是自己愚蠢也好,她隻是愛上了。
也許有人會覺得楚寧喻曾經那樣對待自己,自己怎麼能夠輕易原諒,這樣太不公平,可是若是自己不原諒,隻是讓兩個人都更加痛苦罷了,且不說楚寧喻如何,為了曾經的種種讓自己再次陷入到了痛苦之中,不是更加不公平嗎?
所以她選擇了原諒,但是可能還是很多人無法理解吧,沒有關係,日子是他們兩個人過的,彆人如何想其實並不重要。
燁沒有繼續那個話題,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的瞭解餘笙,也很清楚在這件事情上自己是絕對沒有辦法撼動餘笙的,乾脆不說。
「我下午就要出發了。」
「這麼快?」餘笙皺眉問道,燁輕笑了一聲,用摺扇在餘笙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略帶著寵溺,「為了你這破事兒,我已經在這東澤鎮待了一個月了。」
餘笙愣住了。
這倒是她沒有想到的,一個月前這邊水災很是嚴重,讓一個曾經的金枝玉葉的大少爺——當然現在也是,來這災區帶上一個月,倒真是難為他了。
等餘笙反應過來的時候,麵前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燁已經轉身離開了,什麼都沒有留下,若不是麵前桌子上麵的兩杯茶,還真是讓人懷疑剛纔是不是曾經有人在這裡坐過。
餘笙端起茶盞,隔空給對麵的人敬了一杯,站起身,在桌子上麵放了一個散碎銀子然後離開了。
楚亦峰是被折磨地夠嗆,又餓又受了涼,本就是金貴的身子哪裡受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