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裡有嬌妻 第279章 酒的來源
「這次的事情似乎很麻煩,咳咳,有,咳咳,有什麼我能夠幫忙的嗎?」百裡翎眼中滿是擔憂。
楚寧喻直接道:「沒有。」
楚寧喻轉身離開,賀琛上前一步對著百裡翎道:「那個,城主您彆太介意,將軍可能是因為有人下毒這事兒心情不是很好。」
百裡翎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眼睛掃過在場的眾人,問道:「你們有什麼想法了嗎?這,咳咳,這毒到底是怎麼下進來的?」
百裡翎輕聲問道,賀琛也是茫然,他也不知道什麼,搖了搖頭,「這些都還沒影兒呢,不過將軍似乎在懷疑是被人下到了酒裡麵,可是您說這麼多的酒,要想全部下下去也太難了些吧。」
他們昨晚上喝了多少壇酒?幾百?幾千?好多了,這麼多酒全部下藥怎麼可能?
百裡翎卻是臉色微變,道了一聲「我知道了」就朝著楚寧喻的屋子而去。
推開門,看見楚寧喻正在屋子裡麵,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感覺到有人進來,楚寧喻抬頭,看見是百裡翎之後眉頭深深皺起,「有事兒?」
百裡翎走了進來,將門仔仔細細關嚴實,然後在楚寧喻麵前坐下,和楚寧喻隔了一張桌子,這纔是道:「我,咳咳,剛才聽,咳咳,賀琛說這次的毒可能是下在了酒裡麵?」
楚寧喻抬眸,看向百裡翎,卻沒有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這是不是,咳咳,是不是有細作啊?」百裡翎聲音很輕,似乎死擔心被人聽見,不過他本身說話的聲音也不響。
楚寧喻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隻道:「城主以前也這樣關心軍中事務嗎?」
按照之前百裡翎的說法,他其實對軍中的事務不是很瞭解,不懂得帶兵打仗,也因為身子的原因不可能去帶兵打仗,所以軍中的事務其實都不怎麼管。
頂多也就是一些戰略上的事情在打仗之前或者之後彙報一聲兒,卻絕對不會來多加插手,更何況是細作這樣的事情。
現在楚寧喻是一個人都不會相信的,百裡翎這個時候到來就更加讓人懷疑了。
百裡翎似乎是不知道楚寧喻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自己被懷疑了,道:「這些我自然是不懂的,但是,咳咳,但是我湊巧也知道一點兒,說不定,咳咳,會對,咳咳,殿下您有幫助。」
楚寧喻挑了挑眉,坐直了身子,「那就說說看吧。」
「城中隻有一家酒館,咳咳,就算是軍中的酒也大都來自這家,咳咳,這酒館老闆娘和張虎閻關係,咳咳,關係不錯,據說,咳咳,這次打完仗就要成親了。」
言儘於此,楚寧喻眼眸深沉。
張虎閻和酒館有聯係,又正好沒有中毒,這實在是太巧合了,要麼他就是凶手,那麼……
「來人!」楚寧喻大喊一聲,外麵慕秦走了進來,現在這種時候楚寧喻也就相信一個慕秦了。
「你去將張虎閻叫來,我有事情問他。」
慕秦點了點頭,正要出去,楚寧喻想了想,補上了一句「順便將賀琛叫來。」
見慕秦走出去,百裡翎趕緊站了起來,「那沒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楚寧喻點了點頭,軍中的事務素來是敏感的,更何況是跟細作有關係的事情,百裡翎在這裡待著確實是不太好的,是以楚寧喻並沒有阻攔他。
很快張虎閻和慕秦就從外麵進來了,身後跟著賀琛。
張虎閻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大概是昨夜當真鬨肚子了。
張虎閻進來的時候還笑嗬嗬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是楚寧喻有什麼事情要吩咐自己呢,笑嘻嘻問道:「將軍您可是有什麼事兒要吩咐?」
賀琛也是這樣以為的,卻見楚寧喻完全沒有理會張虎閻,而是對著賀琛問道:「賀琛,我問你,城中是不是隻有一家酒館?」
賀琛點了點頭,「是啊。」
他沒楚寧喻這樣聰明,也想不明白楚寧喻的想法,於是賀琛徹底學聰明瞭,不要去猜楚寧喻在想些什麼,他問了自己隻管回答便是了。
「那酒館的老闆娘跟張虎閻是什麼關係?」楚寧喻接著問到。
賀琛還想著楚寧喻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這些桃色新聞了?還是認真回答道:「他們之間關係挺好的,據說已經私定終生了,對吧,老張?」
張虎閻果然是在哪裡都聽吃得開的,和賀琛雖然有著十幾歲的年紀差,但是這說起話來還是很投緣的,所以賀琛一直都是稱呼為「老張」,順嘴了。
張虎閻也沒有發現這話語中的套路一般,笑嗬嗬地撓了撓腦袋,「是啊,到時候成親的時候可要來喝一杯的啊。」
張虎閻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不是諂眉的笑容,很是真心,楚寧喻淡淡看著,唇角忽然間上揚。
「既然如此想必軍中的人時常會去這酒館兒光顧了,也不知道昨夜的酒是不是這酒館送來的?」楚寧喻這話說的清楚,張虎閻又是個人精,若是到了這個時候還聽不出來那他也活不到現在了。
不過現在聽出來似乎也有些晚了。
「殿下明察,昨夜的酒是酒館兒裡麵出來的,但是我哪兒有那個膽子下毒啊,請殿下千萬明察啊!」
張虎閻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顫抖著,頭在地上不要錢似的磕著,都快要磕腫了。
楚寧喻隻是冷哼一聲,賀琛這個時候纔想明白這其中是怎麼回事兒,想要為張虎閻開脫兩句,可是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證據。
而且要在那麼多的酒裡麵下去,想來想去似乎也隻有那個酒館的老闆娘有這個時間了,而這酒館的老闆娘又是和張虎閻關係不菲。
這事兒就算不是張虎閻做的怕是也跟他脫不了多少的乾係。
「慕秦,將張虎閻關起來,用點兒刑,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夠嘴硬到什麼時候!」
這其實就是嚴刑拷打,按說楚寧喻是從來不會這樣做的,但是這次卻是這樣做了,想來也是這細作的事兒氣著楚寧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