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裡有嬌妻 第326章 以身涉險
餘笙走到外麵,招呼了連個人將慕琴雪抬回了她自己的屋子,便不再理會了。
回到屋子裡麵的時候夏生剛剛將蝶兒扶到了床上。蝶兒看見餘笙進來對著餘笙伸出來手,餘笙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怎麼了?」
「餘笙姐姐,蝶兒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我其實可以跟剛才那個姐姐道歉的。」
餘笙搖頭,揉了揉蝶兒的腦袋,隻覺得這個孩子乖巧地讓人心疼,雖然隻有十二歲,但卻很懂事。
「是啊,夫人,您這樣會被將軍說的,要不我去跟將軍說都是我做的,不然的話我擔心將軍……」
餘笙笑了,「你做的?那你倒是說說慕琴雪身上的毒是什麼?」
夏生啞眼,他確實是不知道的,他唯一能夠知道的毒藥大概就是砒霜了,但是那個顯然不是,那藥下去慕琴雪隻是覺得難受,卻不見絲毫的鮮血,也還活生生的,怎麼都不可能是砒霜的。
夏生低垂下腦袋,心中越發為餘笙著急了。
餘笙道:「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兒的。」
夏生和蝶兒自然是不相信的,餘笙也不多說,她倒是也不是不相信他們,隻是這事兒到底是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樣纔能夠騙過幕後之人,免得夏生和蝶兒什麼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
可餘笙瞧著夏生和蝶兒那不相信的樣子,歎了一口氣,隻得道:「我可是北雁公主,若是楚寧喻當真待我不好,大不了我便休了他另嫁一人。」
夏生和蝶兒這纔是鬆了一口氣,餘笙可是北雁的公主啊,為了餘笙身後的北雁勢力想來也不敢跟餘笙動手的。
夏生和蝶兒到底是未經世事,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北雁實在是已經不足為懼了,若不是禦景的背後占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穆柯山莊讓人稍微有些忌憚的話,光拚實力西周實在是輕輕鬆鬆就能夠乾掉西周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不經世事,所以餘笙纔能夠這樣輕鬆哄騙住他們。
這邊發生的事情楚寧喻很快就知道了,尤其是餘笙是動用了他的兵的,他不知道纔怪了是以楚寧喻剛剛得知這個訊息就趕緊趕回了府上,第一時間先去的不是餘笙的屋子裡麵,而是去看望了慕琴雪。
當然了,若是你覺得他們孤男寡女待在一個屋子裡麵是多麼的郎情妾意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楚寧喻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慕琴雪好好教訓了一通,而且還不是自己親自動手的,是讓慕秦動手的。
沒錯,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楚寧喻和慕琴雪的孤男寡女,而是楚寧喻讓慕秦裝成自己的樣子進來的。
慕秦看著慕琴雪著實是恨鐵不成鋼,若是她乖一點倒是也沒有什麼,可是偏偏她可勁兒作死,還敢招惹餘笙,慕秦自然是不會放過慕琴雪的。
慕琴雪看著慕秦動手實在是嚇呆了,她怎麼都是沒有想到慕秦竟然會對自己這樣的狠心,畢竟慕秦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哥哥啊,竟然為了一個彆的女人這樣對待自己。
「哥,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是你親妹妹,你怎麼能夠……」
「嗬~親妹妹?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還是認為我會因為你是我唯一的親人而放棄小時候的恨意?」慕秦笑著嘲笑慕琴雪的天真,手上的鞭子抽到慕琴雪的身上,慕琴雪大聲喊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外麵的人先入為主了,認為這屋子裡麵的一個是楚寧喻,一個是楚寧喻最近最疼寵的人,這驚叫便被人當成是歡愛時候的聲音,還想著楚寧喻著實是年輕力壯啊,竟然讓她喊的這樣大聲。
而被人誤會的楚寧喻則是在主臥裡麵包著餘笙,親暱地蹭了蹭餘笙的脖頸。
餘笙側了側腦袋,「你彆鬨了,養。」
「你在做什麼呢?我明明都在這裡你居然還不看我。」楚寧喻委屈道,眼睛順著餘笙的視線看向餘笙手上的書,正是那本《蠱》。
「這本書有什麼好看的?」楚寧喻可不喜歡看這些書,看這些書還不如讓自己看兵書呢。
尤其使楚寧喻不喜歡在邊上有餘生的時候看這些書,有什麼東西是比餘笙更加好看的呢。同樣的,楚寧喻也十分不喜歡奪走了餘笙視線的這些書,所以他現在看向這本書的視線完全就是想要直接將這本書給燒了的。
「你要是敢動手以後就日日睡地板。」餘笙象是看懂了楚寧喻的意思,陰惻惻道。
楚寧喻卻不擔心,湊近餘笙的耳邊,曖昧了語氣道:「沒有我,你睡得著嗎?」
楚寧喻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餘笙想要掙紮,卻最終沒有掙脫,半推半就最終還是成全了她。
屋子裡麵的動靜一直到了半夜才結束,那邊慕琴雪已經被折騰地沒了半條命,再也沒有辦法蹦躂了,這邊餘笙也差不多快要沒有半條命了,偏偏身上的人還精神十足地蹦躂著。
不過楚寧喻到底是心疼餘笙的,況且……最近可不安生,他不敢折騰餘笙太過,便躺在餘笙身邊給餘笙捏腰。
餘笙覺得舒服,都差點兒要睡過去了,楚寧喻開口道:「你今天的動作怕是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了,要小心些,我擔心他們會將主意打到你身上。」
餘笙懶洋洋的聲音道:「我知道,讓他們來……」
最近楚寧喻將那些謠言壓得死死的,他們肯定恨極了楚寧喻,但是又沒有辦法,便隻能找些彆的法子,比如找個瞭解楚寧喻卻恨極了楚寧喻的人。
今日之後,餘笙便成為了最佳的選擇,楚寧喻的枕邊人,自然是瞭解楚寧喻的,而慕琴雪的出現則讓餘笙成為了最恨楚寧喻的人,都說是最毒婦人心,這女人若是恨起一個人來那真是不留情麵的。
這世上難道還有比餘笙更加合適的人嗎?
楚寧喻就是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沒有阻撓餘笙動手,甚至讓慕秦演了這一場戲,但是那是為了大義,私心裡麵他卻依舊擔心餘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