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裡有嬌妻 第626章 劇毒三七
仵作上堂就要給那王老漢驗屍,王老二拚命攔著,頗有些不依不饒的樣子。
「王老二!你攔著他作甚,難不成你這是心虛了嗎?」京兆府尹瞇著眼睛看著王老二,王老二一邊攔著那仵作,一邊道:「我還想問你呢,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就是看梁氏跟皇上關係好,所以想要將這帽子扣在彆人的身上,讓我父親冤死,我不會讓你們如意的!」
這話說的大義凜然,還敢直接將梁氏跟楚寧喻的事兒挑明瞭,若不是知道這人到底是個怎樣的貨色的話,餘笙還真是很想要給他挑一個大拇哥的。
但是現在,隻覺得他愚蠢罷了,本就是漏洞百出的案子,現在還要這樣來鬨騰一場,正當他們是好欺負的嗎?
餘笙冷哼一聲,好啊,既然不讓仵作來驗屍,那自己來好了。
將目光落在那地上的屍首上麵,屍首還是被席子卷著,露出一雙腿,腿上肌肉都是已經緊縮了,其實生前那王老漢便是極其瘦的,都是被餓的,身上沒有多少的肉,看上去很是可怖。
但是即便是如此,此刻那屍首看上去也還是太瘦了一些,像是那肌肉被縮水了。
這得是屍首放了好幾個月纔能夠呈現出來的景象,當然了,也並不排除會有一些藥物能夠做到的,就餘笙自己而言就經常做這樣的藥物,而且很常見,甚至若是願意的話道藥鋪裡麵花點兒大價錢也能夠買到。
當初餘笙也賣過這種東西,說不準這次的源頭上還真是能夠查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當初賣的可就多了。
她本身也不是一個多麼有仁義道德的人,賣這些藥材也實在是信手拈來的,完全沒有任何的負罪感,在餘笙看來,那藥材鋪裡麵本身就是會賣砒霜的,既然砒霜都是會賣,那麼多一點兒毒藥的種類也沒有什麼。
即便是沒有自己的這點毒藥,也會有人購買砒霜殺人不是?根本就沒有差彆啊。
餘笙伸手掀開了那席子,席子下麵是一句腐臭的屍首,方纔因為那屍首身上好歹還是被席子捲上的,雖然也是有味道,但是到底是沒有那樣濃鬱的,現在這席子被餘笙一掀開,便是能夠明顯聞到那屍首身上散發出來的腐臭味。
這話味道聞上去像是已經被放了好多天的樣子了,哪裡像是剛死了三四天的樣子?
即便是見多了屍首的京兆府尹也還是捂住了口鼻,眉頭緊皺,看著那梁氏像是聞不到的樣子,甚至還伸手去碰那屍首,便是覺得一陣惡心,差點兒沒有吐出來。
那邊的王老二也聞到了味道,轉身就看見餘笙正蹲在自己的父親的身邊,當下便是一愣,「你要做什麼!給我鬆手!彆想毀滅證物!」
其實王老二是不害怕這屍首被查探的,來之前她們已經將這屍首處理好了,若不然的話他們哪裡會敢真的將這屍首拿到堂上來
但是現在該攔著還是要攔著的,萬一梁氏真的一個生氣直接將那屍首給燒了或者毀了,那可是真的難了。
這屍首可是很重要的證物啊,若是沒有這屍首,如何判定梁氏的罪名,自己又要上哪兒跟劉恒要錢去?
王老二這樣想著便是想要上前去攔,莫啟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從人群中一躍到了那王老二的身邊,直接將那王老二給壓製住了。
莫啟將王老二的雙手剪在了身後,不少的衙役都是愣住了,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這本該是他們的活兒啊,但是瞧瞧那京兆府尹,發現他們的大人沒有說話,便還是站在了原地沒有動彈,任憑那王老二在那兒吱哇亂叫的也沒有動手。
莫啟聽煩了,伸腳踹了一腳那王老二,王老二一個沒有站穩便是跪倒在了地上,正好麵向著楚寧喻跪著,看莫啟那架勢,實在是比那些衙役都還要標準的。
想想也是,那衙役也不過是做些嚇唬人的事情,可是那莫啟可是從小就是習慣了殺人的啊,這哪裡能夠一樣呢?
這沒有了王老二在後麵嘰嘰喳喳的,餘笙可算是安靜了一些的,這麼一會兒那仵作也過來了,餘笙這便是站了起來,卻沒有離開,正站在一邊看著那仵作將那屍首解剖。
仵作的動作很是熟練,但是餘笙看著卻是皺緊了眉頭,一直到仵作站起來,對著楚寧喻行禮,隨後纔是對著京兆府尹道:「回稟大人,這人確實是毒死的,用的應該是三七。」
「三七?這是什麼東西?也是毒藥?」京兆府尹覺得這個名字實在是怎麼聽怎麼覺得好笑,哪裡會有毒藥叫這個名字的?他聽過不少的毒藥要麼就是十分的文雅,讓人聽上去完全不覺得那是毒藥,要麼就是十分的明顯帶上「毒」「屍」「死」等等的字眼,但是這像是「三七」這樣如此奇葩的名字確實真的第一次聽到,他不由得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纔能夠給一個毒藥取這樣的名字?
而這個名字的所有者便剛剛好站在那京兆府尹的麵前,喲蘇恒低垂著腦袋輕咳了一聲,隨後便聽到身後似乎傳來一陣輕笑,目光望過去正好就是看到笑意盈盈的楚寧喻,餘笙氣鼓鼓瞪了他一眼,在楚寧喻的眼中看來便是無比的可愛,不由得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麵上卻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像是那笑意隻給餘笙一個人瞧見一般,也就隻有餘笙湊得這樣近纔能夠瞧見那楚寧喻眼中的笑意。
餘笙將腦袋轉過來,那邊的仵作正在給京兆府尹介紹這三七的神奇用處呢。
「這三七是一種劇毒,據說是神醫的弟子配置出來的,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最玄妙的是這毒藥既可外用也可內服,這種毒藥用完之後的症狀便是如同這具屍首一般,整個人呈現出脫水的狀態,乾癟地像是死了幾個月的樣子,眼珠子凹陷,渾身呈現出青灰色。」
京兆府尹順著那仵作的手看向那具屍首,便是一下子被這屍首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