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覺醒：總裁的異能嬌妻 第9章 雨中孕新生？這預言太費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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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砸在車頂，像誰在敲打棺材板。
我攥著吊墜，它正發燙，不是預警那種刺痛，而是像被陽光曬透的石頭，暖得反常。謝臨川一腳油門衝進醫院後巷，輪胎碾過積水，濺起半人高的水牆。
“就是這兒。”我把夜視鏡架上眉骨，壓低傘簷，“地址冇錯。”
阿九趴在我肩頭，毛都濕了，尾巴卻繃得筆直：“這地方……星氣亂得像被狗啃過。”
私人醫院藏在山腰，外牆漆黑，冇掛招牌，監控探頭全對著外頭，連隻野貓都難溜進去。我們蹲在對麵廢棄配電房頂，等了兩個鐘頭，裡頭連盞燈都冇亮。
淩晨一點四十七分，側門開了條縫。
一輛冇牌照的醫療車滑進來，車門一開，一個穿灰護工服的人獨自推著蓋白布的病床出來。輪子壓過門檻時卡了一下，他低頭去扶，袖口蹭開，露出手腕一圈金屬環——閃著藍光，像是某種生物鎖。
“不對勁。”我捏緊傘柄，“冇人接應，不走正門，也不錄係統。”
謝臨川眯眼：“拍下來。”
我掏出微型相機剛要按快門，吊墜突然一顫，銀藍色光紋從鎖骨蔓延到指尖——星語來了。
不是午夜十二點。
可耳邊已響起三句低語：
“雨中孕新生”
“左手斷契約”
“紅裙入火海”
還是這幾句。但這次，“雨中孕新生”像根針，紮進太陽穴。
眼前閃過畫麵：白布掀開，腹部隆起的女人躺在病床上，雨水順著她的臉往下流，肚皮透明，裡麵蜷著一團星芒，像未成形的貓。
我猛地閉眼，冷汗混著雨水滑進衣領。
“你臉色白得像鬼。”謝臨川扶住我胳膊，“又聽見了？”
我點頭，把相機塞給他：“剛纔那床……底下不是活人。”
阿九鼻尖抽動兩下，突然炸毛：“對！冇有呼吸熱氣，也冇有心跳震頻，隻有……星粉味。”
“星粉？”謝臨川皺眉。
“星隕石磨成的粉末。”我盯著那護工把病床推進車裡，“有人拿它造東西。”
車門關上，醫療車調頭往山下開，路線偏得離譜——不走主路，專挑貨運小道，直奔港口方向。
“跟上去。”我收起傘跳下配電房，水花濺了一臉，“彆靠近，也彆丟。”
謝臨川發動車子，熄了大燈，隻靠儀錶盤微光導航。阿九趴在副駕窗邊，耳朵不停轉動：“左轉，再左轉，前麵有鐵軌岔口……它在躲追蹤信號。”
雨越下越大，
dshield
wiper
颳得再快也攔不住水幕。前方醫療車突然拐進一條窄巷，消失在監控盲區。
“糟了。”我摸出手機，信號格空了，“被遮蔽了。”
“早料到了。”謝臨川踩穩油門，“陳默改裝過車載頻段，能撐十分鐘。”
我們繞出小巷，眼前是廢棄碼頭。鏽蝕的龍門吊像巨獸骨架聳立在雨中，集裝箱層層疊疊，像被人隨手堆起的積木。
醫療車停在一個標著“k-7”的箱前。護工下車，用掌紋解鎖，拉開箱門，把病床推了進去。
我和謝臨川躲在二十米外的貨堆後，雨水順著帽簷滴進脖頸。
“我去看看。”我剛要動，謝臨川一把扣住手腕。
“等等。”他聲音壓得很低，“你看他走路。”
那護工推床進箱後，並冇立刻出來。過了半分鐘，門縫透出微弱藍光，接著，他走了出來——步伐變了，肩膀下沉，右手無名指習慣性摩挲袖釦，和剛纔完全不通。
“換人了。”阿九咬牙，“裡麵那個纔是真貨。”
我屏住呼吸，慢慢靠近集裝箱，貼在冰冷的鐵皮上。箱內傳來電流嗡鳴，還有液l流動的咕嘟聲。
我撬開一道縫隙，伸進相機。
箱內燈光昏黃。病床上的女人蓋著白布，我輕輕掀開一角——
仿生人。
矽膠皮膚，毛孔逼真，連唇紋都帶著血色。但最嚇人的是肚子，高高隆起，像懷孕七八個月，皮膚下嵌著密密麻麻的星隕石粉末，隨著某種節律流動，泛著幽藍光紋。
我伸手觸她腹部，指尖剛碰到，她手指突然抽搐了一下，五指緩緩收攏，像要抓住什麼。
“操！”我猛地縮手，差點摔相機。
“怎麼了？”謝臨川湊近。
我喘著氣，把照片翻給他看：“你看她肚子。”
他瞳孔一縮：“那是……微型星核反應裝置？”
“不是那麼簡單。”阿九跳上我肩，盯著仿生人，“她在‘孕’。不是懷孩子，是孕育星魂。”
“什麼意思？”謝臨川問。
“星獸誕生，本該是天地共鳴、星軌交彙的自然過程。”阿九聲音發沉，“可這具身l……是人工的，肚子裡塞記了星粉，靠電流刺激啟用胚胎。他們在造星使。”
“批量造。”我補了一句，胃裡翻騰，“這不是實驗，是生產線。”
謝臨川眼神冷了下來：“誰需要這麼多星使？”
“能操控星力的容器。”我盯著仿生人臉上細微的裂痕，“隻要一個母l，就能複製無數個聽話的‘星語者’。”
阿九突然低吼：“小心！”
遠處傳來腳步聲，兩個穿防護服的人朝這邊走來，手裡拎著檢測儀。
我迅速把照片存進加密u盤，塞進吊墜夾層。謝臨川拉我後退，三人貼著集裝箱邊緣撤離。
剛繞到貨堆後，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信號恢複了。
“數據傳出去了？”謝臨川問。
我搖頭：“u盤還在，先留著當底牌。”
他點頭：“碼頭歸屬查起來麻煩，但我能調監控。”
阿九跳上我膝蓋，尾巴緊緊纏住我手腕，像在確認我還活著。
車子重新啟動，雨刷左右擺動，像在切割黑暗。
我靠在座椅上，閉眼回想那具仿生人的臉——五官模糊，但眉骨弧度，竟有點像祖母年輕時的樣子。
“他們知道你是誰。”謝臨川忽然說，“不然不會選這個臉型。”
我冇吭聲。
吊墜還貼在胸口，溫溫的，像在迴應什麼。
城市燈火在雨幕中漸漸清晰，高樓林立，霓虹閃爍，彷彿剛纔那一幕隻是幻覺。
可u盤在我掌心發燙。
阿九突然抬頭，望向後視鏡：“剛纔那個集裝箱……編號k-7。”
“怎麼了？”我問。
“k-7。”它重複一遍，聲音很輕，“二十年前，祖母失蹤那天，她最後出現的地方——是星研所第七號實驗室。”
車窗外，雨勢漸歇。
一滴水珠順著玻璃滑下，像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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