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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雄飛修仙記 第13章 解救蘇師姐,斬殺三盜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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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這聲音好熟悉!這麼像蘇師姐?”

展雄飛足尖剛踏上黑風穀深處的青石,耳畔便撞進一縷破碎的呼救,像被狂風揉皺的絲綢,帶著年輕女子特有的清冽,卻又裹著濃得化不開的恐懼與絕望。他腳步一頓,眉頭不自覺地擰成川字,指尖下意識扣緊了腰間懸掛的長劍劍柄——那是他用首次完成宗門任務的獎勵,請鑄劍堂的師傅特意打磨過的鐵劍,劍鞘上還留著未褪儘的鐵鏽氣息。

救人?他腦海裡第一個念頭便被現實按了下去。黑風穀本就是星月宗外圍最混亂的地界,妖獸橫行不說,更藏著不少劫掠修士的盜匪,前幾日還有外門弟子因多管閒事,被人斷了靈脈扔在穀口,至今還躺在藥堂裡苟延殘喘。可若就此轉身離去,那縷帶著絕望的聲音又像細針般紮在心上,讓他想起三年前剛入宗門時,蘇婉兒師姐遞給他的那碗熱粥——彼時他因靈根駁雜被其他弟子排擠,是蘇婉兒頂著非議,將自己省下來的辟穀丹塞給他,笑著說“修行路上,總要有人幫一把”。

“罷了,去看看再說。”展雄飛咬了咬牙,舌尖嘗到一絲血腥味。他不再猶豫,丹田內的靈力驟然流轉,按照《疾風步》的心法口訣在經脈中奔湧,腳下頓時泛起一層淡淡的靈力光暈,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掠去。耳畔的風聲瞬間尖銳起來,兩旁的灌木叢飛速倒退,葉片刮過臉頰,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他卻渾然不覺,隻盯著前方被參天古木遮蔽的陰影——那聲音,就是從拐角那棵需要三人合抱的老槐樹下傳來的。

繞過老槐樹粗壯的樹乾,眼前的景象讓展雄飛的瞳孔驟然收縮。

三名身穿玄色勁裝的蒙麵人,正呈品字形將一名少女圍在中央,黑色的麵巾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雙泛著冷光的眼睛,像極了他曾在典籍裡見過的餓狼。而被圍攻的少女,身上穿著的正是星月宗外門弟子的製式服飾——月白色的長袍鑲著淡藍色的流雲紋,領口處還繡著星月宗的標誌,那熟悉的身影,不是蘇婉兒師姐是誰?

此時的蘇婉兒早已沒了往日的從容。她右手捏著冰係術法的印訣,指尖凝結出三寸長的冰刃,可靈力運轉顯然已經紊亂,冰刃邊緣不斷閃爍著細碎的光芒,像是隨時都會崩解。她的左肩被劃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月白色的衣料被鮮血浸透,凝結成暗紅的硬塊,順著手臂滴落的血珠砸在地麵的枯葉上,發出“滴答”的輕響,在這緊張的打鬥聲中,顯得格外刺耳。

“你們是誰?為何要對我動手?”蘇婉兒一邊艱難地揮舞著冰刃抵擋,一邊朝著蒙麵人厲聲質問道,聲音因靈力耗損而有些發顫,卻依舊帶著幾分宗門弟子的傲氣。她的冰係術法本就以迅捷著稱,可此刻麵對三名蒙麵人的圍攻,卻像陷入泥沼的蝴蝶,每一次揮出的冰刃都被對方用兵器格擋開來,甚至還被對方的攻勢逼得連連後退,後背已經抵住了老槐樹的樹乾,退無可退。

“嘿嘿,小美人,彆管我們是誰,”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蒙麵人突然停下攻擊,手中的長刀在月光下劃出一道冷冽的弧線,刀尖指著蘇婉兒的咽喉,語氣裡滿是淫邪的笑意,“乖乖跟我們走,或許還能少受點苦頭——你這細皮嫩肉的,要是被我們哥幾個弄傷了,可就可惜了。”

“癡心妄想!”蘇婉兒怒喝一聲,掌心驟然爆發一道冰霧,朝著高大蒙麵人麵門噴去,“我是星月宗弟子,你們敢動我一根頭發,宗門必定會派人追查,到時候定讓你們碎屍萬段!”

“星月宗?”另一名矮胖的蒙麵人突然嗤笑出聲,手中的短刀猛地劈向蘇婉兒的手腕,逼得她不得不收回冰霧格擋,“等我們把你帶到寨子裡,扒了你的衣服,毀了你的靈脈,誰還能認出你是星月宗的人?到時候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話音未落,他的攻勢愈發猛烈,短刀帶著呼嘯的風聲,招招都朝著蘇婉兒的要害而去。

展雄飛躲在樹後,隻覺得一股怒火從丹田直衝頭頂,連帶著靈力都變得燥熱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蘇婉兒師姐竟然也接了黑風穀的任務,更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如此凶險的圍攻。那三名蒙麵人的招式狠辣,顯然是慣犯,而蘇婉兒已經支撐不住,若他再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住手!”

一聲怒喝如驚雷般炸響,展雄飛再也按捺不住,腳下《疾風步》施展到極致,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手中的長劍出鞘,帶著破空之聲,直撲向那名矮胖的蒙麵人——此人剛才的話語最為惡毒,此刻正背對著他,注意力全在蘇婉兒身上,正是最佳的突襲時機。

矮胖蒙麵人顯然沒料到會突然殺出一人,直到背後傳來刺骨的寒意,才猛地驚覺不對,想要轉身格擋,卻已經晚了。展雄飛的長劍如同毒蛇吐信,精準地刺穿了他的背心,劍尖從胸口透出,帶著滾燙的鮮血,濺落在地麵的枯葉上,發出“滋啦”的輕響。

“呃……”蒙麵人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手中的短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濺起幾片塵土。

另外兩名蒙麵人見狀,都是一驚,連忙停下對蘇婉兒的攻擊,齊刷刷地轉頭看向展雄飛,眼中滿是警惕與驚愕。那高大蒙麵人握著長刀的手緊了緊,刀尖指向展雄飛,厲聲喝道:“你是誰?敢管我們黑風寨的閒事,不想活了?”

展雄飛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徑直走到蘇婉兒身邊,伸手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蘇師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要害?”

蘇婉兒原本已經有些渙散的眼神,在看到展雄飛的瞬間驟然亮起,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光。她搖了搖頭,嘴角牽起一抹虛弱卻感激的笑容,聲音輕輕的:“我沒事,多謝展師弟出手相救……若不是你,我今日恐怕……”話說到一半,她便劇烈地咳嗽起來,胸口的傷口被牽扯,疼得她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小子,你找死!”那名一直沒說話的瘦高蒙麵人見展雄飛完全無視他們,頓時被激怒了。他揮舞著手中的彎刀,腳步一點地麵,整個人如獵鷹般撲向展雄飛,刀身帶著淩厲的靈力波動,顯然是動了殺心。

展雄飛眼神一冷,將蘇婉兒往身後輕輕一護,手中的長劍橫在胸前,迎著瘦高蒙麵人的攻擊便衝了上去。

“展師弟,小心!”蘇婉兒連忙提醒道,聲音裡滿是擔憂,“他們都是築基中期的修為,比我高一個境界,你千萬彆大意!”她自己就是築基初期,剛纔在三名築基中期的蒙麵人圍攻下,撐了不到半柱香便落了下風,此刻見展雄飛要獨自麵對兩名築基中期的修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展雄飛心中瞭然。難怪蘇師姐會被壓製得如此狼狽,築基中期與初期之間看似隻差一個小境界,可靈力的渾厚程度和術法的威力,卻有著天壤之彆。但他臉上卻沒有絲毫懼色——自從三個月前意外得到《破天訣》的殘卷,日夜苦修之下,他的靈力早已遠超同階修士,就算是麵對築基後期巔峰的修士,他也有一戰之力,更彆說這兩個築基中期的盜匪了。

他深吸一口氣,丹田內的靈力驟然沸騰,不再刻意用《斂息術》隱藏修為,築基中期的氣息如同潮水般釋放出來,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這股氣息攪動,泛起淡淡的漣漪。同時,《破天訣》的心法在腦海中飛速流轉,靈力順著經脈湧入長劍,讓原本普通的鐵劍都泛起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星月出岫!”

展雄飛低喝一聲,這是他從星月宗外門術法閣學到的基礎劍招,看似簡單,卻被他用《破天訣》的靈力催動出了截然不同的威力。長劍在他手中如同活過來一般,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帶著星月般清冷的光芒,直取瘦高蒙麵人的咽喉。

瘦高蒙麵人原本以為展雄飛隻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門弟子,可當劍風撲麵而來時,他才驚覺不對——那劍招看似普通,卻帶著一股磅礴的氣勢,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他心中一慌,連忙揮舞彎刀格擋,想要擋下這一劍。

“當!”

金鐵交鳴之聲驟然響起,如同驚雷在耳邊炸響。瘦高蒙麵人隻覺得一股巨力從彎刀上傳來,順著手臂直衝肩膀,震得他虎口發麻,彎刀險些脫手而出。他踉蹌著後退了三步,才勉強穩住身形,看著展雄飛的眼神裡滿是不敢置信:“你……你的修為怎麼會這麼強?你明明隻是個外門弟子!”

展雄飛沒有給他多說的機會。趁他後退的瞬間,腳下再次踏出《疾風步》,身形如同鬼魅般欺近,手腕猛地一翻,長劍瞬間變劈為刺,快如閃電般刺穿了瘦高蒙麵人的咽喉。

“噗嗤”一聲,鮮血噴濺而出,濺在了展雄飛的衣擺上。瘦高蒙麵人雙眼圓睜,雙手捂著脖子,想要說什麼,卻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音,最終軟軟地倒了下去,徹底沒了氣息。

眨眼之間,兩名同伴相繼被殺。最後那名身材高大的蒙麵人徹底慌了,握著長刀的手微微發抖,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原本以為這次隻是劫掠一個落單的外門弟子,易如反掌,可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展雄飛,不僅修為高強,下手還如此狠辣,自己帶來的兩個得力手下,竟然連他三招都撐不住!

“你……你到底是誰?”高大蒙麵人顫聲問道,腳步不自覺地後退著,眼神裡滿是恐懼,“我們黑風寨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壞我們的事?”

展雄飛沒有回答,隻是一步步向他逼近。月光從樹葉的縫隙中灑落,落在他的臉上,將他的眼神襯得愈發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不帶一絲溫度。他手中的長劍還在滴著血,每走一步,鮮血便在地麵上留下一個暗紅的印記,像是在為蒙麵人敲響死亡的警鐘。

“彆……彆過來!”高大蒙麵人被展雄飛的氣勢嚇得連連後退,後背重重地撞在了老槐樹上,退無可退。他急中生智,突然嘶吼道:“我是黑風寨的人!我們寨主是築基巔峰的修士,實力遠超你想象!你要是殺了我,我們寨主一定會親自找你報仇,到時候不僅是你,就連你所在的星月宗,也會被我們黑風寨報複!”

黑風寨?展雄飛的腳步頓了頓,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模糊的印象。他想了想,才記起半個月前蘇婉兒師姐曾跟他提過,黑風穀附近有一個盜匪窩點,就叫黑風寨,寨子裡的盜匪都是些亡命之徒,經常在穀口劫掠過往的修士和商隊,甚至還敢對星月宗的外門弟子下手,隻是因為寨子隱藏在黑風穀深處的山洞裡,宗門幾次派人追查都沒能找到具體位置。

“原來是一群藏頭露尾的盜匪。”展雄飛眼中的殺意更濃了。他最恨的就是這種欺淩弱小、劫掠同門的敗類,更何況這些人還對蘇婉兒師姐動了歹心,今日若不斬草除根,日後必定會有更多的同門遭殃。“既然是盜匪,那留你不得!”

話音未落,他身形再次一動,《疾風步》施展到極致,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手中的長劍帶著破空之聲,直撲高大蒙麵人。

高大蒙麵人見狀,知道求饒無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長刀上,刀身瞬間泛起一層詭異的紅光,顯然是動用了某種燃燒靈力的拚命招式。“既然你非要趕儘殺絕,那我們就同歸於儘!”他嘶吼著,揮舞著長刀,朝著展雄飛的胸口砍來,刀風裹挾著血腥氣,帶著玉石俱焚的決絕。

展雄飛冷哼一聲,臉上沒有絲毫懼色。他手腕一翻,長劍迎著長刀便刺了上去,《破天訣》的靈力在劍身上凝聚,讓劍尖泛起一層耀眼的金光。

“哢嚓!”

一聲脆響驟然響起。高大蒙麵人手中的長刀,竟然被展雄飛的長劍直接劈成了兩段!斷裂的刀身飛出去,插在旁邊的灌木叢裡,發出“簌簌”的聲響。

高大蒙麵人徹底絕望了。他看著手中隻剩下半截的刀柄,又看了看步步逼近的展雄飛,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他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轉身就想逃跑,連滾帶爬地朝著穀深處奔去,隻希望能借著地形甩開展雄飛。

展雄飛豈會給他逃跑的機會?他腳下靈力再次爆發,《疾風步》的速度提到了極致,瞬間便追上了高大蒙麵人。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長劍從背後精準地刺入,穿透了他的心臟。

“呃……”高大蒙麵人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身體向前撲了幾步,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沒了動靜。

解決掉三名蒙麵人,展雄飛這才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丹田內的靈力也有些紊亂。他收起長劍,轉身快步走到蘇婉兒身邊,再次扶住她:“蘇師姐,現在安全了。我先扶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處理一下傷口。”

蘇婉兒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的神色,聽到展雄飛的話,才緩緩點了點頭。她看著地上三具蒙麵人的屍體,又看了看展雄飛沾著鮮血的衣擺,眼中滿是感激:“展師弟,今日若非你出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師姐客氣了,”展雄飛笑了笑,扶著她走到老槐樹下的石頭上坐下,“當初我剛入宗門時,若不是師姐你幫忙,我也撐不到現在。這點小事,不算什麼。”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袋裡拿出一瓶療傷丹藥——這是他上次完成任務時,特意用貢獻點兌換的,雖然隻是最低階的金瘡藥,卻能快速止血。

他擰開瓶蓋,倒出一粒淡綠色的丹藥,遞到蘇婉兒麵前:“師姐,你先把這顆丹藥服下,能暫時穩住傷勢。等我們回到宗門,再請藥堂的師傅給你好好診治。”

蘇婉兒接過丹藥,沒有猶豫,直接吞了下去。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清涼的藥力順著喉嚨滑下,很快便流遍全身,肩膀上的疼痛頓時減輕了不少。她感激地看了展雄飛一眼,才緩緩說道:“我也是來接取清理妖獸的任務,沒想到剛進穀沒多久,就遇到了他們。他們二話不說就對我動手,若不是我拚死抵抗,恐怕你就見不到我了。”

展雄飛點了點頭。他剛纔在樹後觀察時,便發現這三名蒙麵人的站位十分講究,顯然是早就埋伏在這裡,專門等著落單的修士上鉤。而蘇婉兒師姐顯然是中了他們的圈套。“這些盜匪太可惡了!”蘇婉兒咬了咬牙,眼中滿是憤怒,“展師弟,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將此事稟報給宗門,請宗門派人剿滅黑風寨?免得再有人受害。”

展雄飛沉吟了片刻,才搖了搖頭:“此事必須稟報宗門,但不是現在。黑風寨敢如此猖獗,甚至敢明目張膽地襲擊我們星月宗的弟子,恐怕背後不簡單。一個築基後期的寨主,應該不敢如此挑釁宗門才對,說不定他們還有其他靠山。我們現在傷勢未愈,貿然深入穀中追查,反而會有危險。不如先回去,將此事詳細稟報給任務堂的執事,讓宗門定奪。”

蘇婉兒想了想,覺得展雄飛說得有道理。她現在靈力耗損嚴重,就算跟著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可能成為累贅。於是她點了點頭:“好,就聽你的。我們現在就離開黑風穀,返回宗門。”

展雄飛扶著蘇婉兒站起身,又走到三具蒙麵人的屍體旁,將他們的儲物袋取了下來。他開啟檢查了一番,從裡麵找到了三十多塊下品靈石,還有一些療傷的草藥和幾張低階的符籙,雖然都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也算是小有收獲。他將這些東西收進自己的儲物袋裡,才對蘇婉兒說道:“我們走吧。”

“嗯。”蘇婉兒點點頭,在展雄飛的攙扶下,一步步朝著黑風穀外走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有腳下枯葉被踩碎的“沙沙”聲。月光透過樹冠的縫隙灑下來,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影子,讓整個黑風穀顯得愈發幽深。這次的遭遇,讓他們深刻地認識到了修仙世界的殘酷——所謂的安全,不過是相對的,就算是在宗門附近,也可能遇到致命的危機。而實力,纔是在這個世界立足的唯一資本。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終於出現了黑風穀的出口。展雄飛鬆了口氣,扶著蘇婉兒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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