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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雄飛修仙記 第39章 死傷太慘烈,星月宗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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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星台的風裹挾著血腥與腐臭,捲起滿地黑泥與斷裂兵器的碎屑,在石台上打著旋。那些化作黑泥的幽冥教徒屍體,還在緩緩散發著微弱的黑氣,如同這場血戰殘留的餘悸,無聲訴說著方纔的慘烈。

展雄飛雙腿一軟,癱坐在冰冷的石階上,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丹田內的靈力已如乾涸的河床,空空如也,僅存的幾縷靈力在經脈中艱難流轉,根本無法壓製那再次洶湧蔓延的邪毒。黑紫色的紋路順著他的脖頸向上攀爬,逼近下頜,帶來陣陣麻痹的刺痛,連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

“撐住!”秦越的聲音從身旁傳來,帶著急切。他快步上前,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羊脂玉瓶,倒出一枚晶瑩剔透的丹藥——丹藥通體瑩白,散發著淡淡的清輝,表麵流轉著細密的符文,正是天衍宗秘製的“清魂丹”。“這是清魂丹,能徹底清除你體內的邪毒,快服下。”

展雄飛顫抖著抬手,接過丹藥送入口中。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溫和卻極具穿透力的力量,如同春日融雪般瞬間擴散至四肢百骸。那股力量所過之處,黑紫色的邪毒紋路如同遇到烈火的冰雪般迅速消退,經脈中傳來的刺痛也漸漸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久違的舒適感。他深吸一口氣,感覺枯竭的丹田似乎也被這股力量滋養,重新泛起一絲靈力的漣漪。

“多謝秦師兄出手相救。”展雄飛緩過勁來,對著秦越拱手道謝,眼中滿是感激。若不是秦越及時趕到,他恐怕早已命喪青銅麵具人刀下。

“舉手之勞,你是天衍令的傳人,保護你本就是我的職責。”秦越擺擺手,目光卻落在不遠處青銅麵具人的屍體上,眉頭緊緊皺起,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劍柄,“沒想到幽冥教餘孽竟隱藏得這麼深,不僅有金丹巔峰的高手坐鎮,還能調動這麼多金丹後期的弟子。看來他們這些年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捲土重來,重現千年前的禍亂。”

雲沐瑤也走到兩人身邊,望著觀星台上的狼藉,秀眉緊蹙,語氣中滿是憂心忡忡:“千年前,各大宗門傾儘全力聯手,才勉強將幽冥教剿滅,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若是他們真的捲土重來,以現在各宗門的實力,恐怕很難抵擋,到時候整個玄淵大陸都會陷入危難之中。”

展雄飛站起身,走到青銅麵具人的屍體旁,蹲下身仔細檢視。這具屍體並未像其他幽冥教徒那樣化作黑泥,顯然是因為修為高深,體內的邪力更為凝練。他伸手在屍體的懷中摸索了一陣,指尖觸到一塊冰涼堅硬的東西,連忙掏了出來——那是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令牌邊緣雕刻著扭曲的骷髏紋路,正麵刻著一個猙獰的“幽”字,隱隱散發著淡淡的黑氣,入手冰涼刺骨。

“這是什麼?”秦越好奇地湊上前來,目光落在黑色令牌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博覽天衍宗古籍,卻從未見過這種令牌。

展雄飛翻轉令牌,仔細觀察著背麵,突然發現令牌邊緣刻著一行細密的小字,若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察覺。他將令牌湊近眼前,輕聲念道:“幽冥總壇,斷魂穀底。”

“斷魂穀底?”展雄飛心中驟然一驚,猛地抬頭看向秦越,“難道……他們的老巢就在斷魂穀的穀底?”

秦越也連忙湊過來看向令牌上的小字,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凝重,聲音都沉了幾分:“很有可能。各宗門的論道大會在斷魂穀舉行,他們選擇在這個時候現身秘境,恐怕不隻是為了搶奪天衍令和鎮魂石,還有更大的圖謀!”

“什麼圖謀?”雲沐瑤連忙追問道,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幽冥教選擇在論道大會期間行動,絕非偶然。

秦越眉頭緊鎖,沉吟片刻後說道:“我現在還不確定,但肯定與各大宗門有關。論道大會是玄淵大陸最受關注的盛會,各宗門的長老和精銳弟子都會齊聚斷魂穀,他們很可能想趁這個機會,對各宗門動手,一舉削弱我們的力量。”他頓了頓,語氣愈發嚴肅,“事不宜遲,我們必須儘快將此事告知各宗門的長老,讓他們提前做好防備,絕不能讓幽冥教的陰謀得逞。”

展雄飛點點頭,認同秦越的判斷,但心中還有一絲顧慮:“沒錯,此事確實緊急。不過秘境的開啟時間還有四天,我們現在出去,會不會打草驚蛇,讓幽冥教提前察覺到我們的計劃?”

“打草驚蛇也比坐以待斃強。”秦越語氣堅定地說道,“從剛才的戰鬥來看,幽冥教的實力遠超我們的想象,僅憑我們幾個弟子,根本無法與之抗衡。隻有讓各宗門的長老們提前知曉此事,集合所有力量做好準備,纔有機會阻止他們的陰謀。若是等到他們突然發難,我們隻會陷入被動,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展雄飛低頭沉思片刻,覺得秦越說得有理。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必須儘快將訊息傳遞出去。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好,我們現在就離開秘境,前往斷魂穀報信!”

三人不再停留,迅速整理好行裝,將散落的兵器和有用的物品收入儲物袋,然後轉身朝著秘境出口的方向趕去。越往秘境外圍走,遇到的幽冥教弟子就越多——顯然,幽冥教在秘境中佈下了大量人手,勢力遠比他們想象的要龐大。

有一次,他們在一片幽暗的森林中遇到了五名幽冥教弟子的埋伏。對方仗著人多勢眾,試圖將他們圍困。秦越率先出手,長劍化作一道青光,瞬間刺穿一名弟子的心臟;雲沐瑤則揮舞長劍,劍影如蓮,將兩名弟子纏住;展雄飛也運轉體內剛恢複的靈力,施展《奔雷訣》,雷光閃爍間,將剩下的兩名弟子擊退。三人配合默契,很快便將這夥幽冥教弟子斬殺,繼續趕路。

一路上,這樣的遭遇還有很多,但每一次他們都憑借著過人的實力和默契的配合,化險為夷。經過一天一夜的疾行,三人終於在第四日傍晚,找到了秘境出口那道熟悉的光幕。

當他們穿過光幕,踏出秘境,回到斷魂穀時,立刻察覺到穀中的氣氛異常凝重。穀口的空地上,各宗門的長老們都聚集在一起,圍成一個圓圈,神色嚴肅地低聲討論著什麼,時不時還傳來幾聲沉重的歎息。周圍的弟子們也都麵色緊張,竊竊私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看到展雄飛三人從秘境中出來,天衍宗的李長老連忙快步迎了上來,臉上帶著急切的神色:“你們怎麼提前從秘境出來了?是不是在裡麵遇到了什麼危險?”按照原定計劃,秘境還有四天才能關閉,他們提前出來,必定是出了變故。

展雄飛沒有隱瞞,將在秘境中遇到幽冥教餘孽、激戰觀星台、發現黑色令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最後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塊黑色令牌,遞到李長老手中。

李長老接過令牌,仔細檢視了一番,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將令牌遞給身邊的其他長老,金剛門門主接過令牌,看到“幽冥總壇,斷魂穀底”八個字時,猛地一拍大腿,沉聲道:“難怪最近斷魂穀中總有一股詭異的陰邪氣息,原來是幽冥教的人在暗中搞鬼!他們竟然把老巢建在了這裡,真是膽大包天!”

“斷魂穀底……”萬陣樓的長老接過令牌,手指摩挲著上麵的字跡,臉色鐵青,聲音都有些顫抖,“斷魂穀本就是上古戰場的遺跡,穀底深處封印著無數在上古大戰中隕落的凶魂厲鬼,怨氣滔天。他們在那裡建立總壇,難道是想釋放那些凶魂,用它們來修煉邪功?”

“很有可能。”天衍宗的長老接過令牌,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憂心忡忡,“幽冥教的功法本就需要吞噬生魂來提升修為,那些上古凶魂的力量遠比普通生魂強大,若是被他們釋放出來並吞噬,恐怕幽冥教的實力會在短時間內暴漲,到時候誰也無法阻止他們!”

玄塵真人——星月宗的宗主,也是此次論道大會的發起人,他一直沉默地聽著眾人的討論,此刻終於開口。他眉頭緊鎖,目光掃過在場的長老們,沉聲道:“事不宜遲,我們必須立刻行動,趁幽冥教還未做好準備,搗毀他們的總壇,阻止他們釋放凶魂的陰謀!”

“沒錯!”其他長老紛紛附和,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絕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玄塵真人點點頭,轉身看向展雄飛三人,目光中帶著一絲關切:“你們剛從秘境出來,經曆了連番大戰,身體虛弱,就留在穀中好好休息,不要跟來。穀底危險重重,你們現在的狀態,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讓我們分心。”

“宗主,我們也想幫忙!”展雄飛連忙上前一步,語氣堅定地說道,“幽冥教的陰謀關乎整個玄淵大陸的安危,我們不能隻躲在後麵休息,也想為阻止他們出一份力!”

“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得很好了。”玄塵真人輕輕拍了拍展雄飛的肩膀,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們將幽冥教的陰謀及時告知我們,這已經是大功一件。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們這些老家夥吧。你們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等我們的訊息。”

說完,玄塵真人和其他長老不再耽擱,紛紛召集各宗門的精銳弟子,組成一支隊伍,朝著斷魂穀底的方向趕去。長老們的身影化作一道道流光,消失在穀口的陰影中,隻留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展雄飛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擔憂。秦越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長老們的實力都很強,大多都是元嬰期的修士,對付幽冥教的那些人綽綽有餘,一定能成功搗毀他們的總壇,阻止他們的陰謀。”

“希望如此。”展雄飛點點頭,但心中的不安卻如同潮水般越來越強烈。他總覺得,事情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幽冥教能隱藏千年,又在秘境中佈下如此龐大的勢力,絕非易與之輩,他們的總壇中,或許還隱藏著更大的危險。

接下來的幾天,展雄飛三人就在斷魂穀中養傷休息,同時密切關注著斷魂穀底的動靜。穀中時不時會傳來劇烈的能量波動和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顯然,穀底的戰鬥進行得異常激烈。每一次波動傳來,展雄飛的心都會跟著揪緊,他隻能不斷運轉功法,加速恢複靈力,祈禱著長老們能平安歸來。

直到第七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穀口的縫隙照進斷魂穀時,穀底的動靜突然消失了——那持續了數日的能量波動和轟鳴聲,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瞬間歸於沉寂。

展雄飛三人心中同時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不好,可能出事了!”展雄飛低喝一聲,率先朝著穀底的方向跑去。秦越和雲沐瑤也緊隨其後,臉上滿是焦急。

斷魂穀底是一個巨大的溶洞,此刻溶洞的入口已經坍塌了大半,碎石和塵土堆積在門口,擋住了大部分光線。周圍的地麵上散落著許多修士的屍體,有穿著幽冥教黑袍的,也有各宗門弟子的服飾,鮮血染紅了地麵,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和揮之不去的黑氣,令人窒息。顯然,這裡剛剛經曆了一場極其慘烈的大戰。

“長老們呢?李長老他們在哪裡?”雲沐瑤看著眼前的景象,聲音顫抖著喊道,眼中滿是淚水。她快步走到一具穿著星月宗服飾的屍體旁,仔細辨認了一番,發現並不是李長老,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卻又更加擔憂其他長老的安危。

展雄飛和秦越也四處尋找著長老們的蹤跡,目光掃過每一具屍體,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們找遍了溶洞入口的每一個角落,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長老的身影。就在這時,展雄飛的目光被溶洞深處的一絲微弱光芒吸引——那光芒在黑暗的溶洞中若隱若現,帶著一絲溫暖的氣息,與周圍的陰邪氛圍格格不入。

他心中一動,連忙朝著光芒的方向跑去:“那裡有光,可能有人在裡麵!”

秦越和雲沐瑤也立刻跟了上去。穿過堆積的碎石,深入溶洞內部,光芒越來越清晰。光芒來自溶洞最深處的一塊巨大石壁,石壁約莫有三丈高,通體呈青黑色,上麵刻滿了玄奧的符文,符文之間流轉著淡淡的光芒。石壁中央有一個凹槽,形狀竟與展雄飛胸前的天衍令一模一樣。

而在凹槽旁邊的地麵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老者——他身穿星月宗的紫色道袍,道袍上沾滿了鮮血,身上有多處深可見骨的傷口,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正是星月宗宗主玄塵真人!

“宗主!”展雄飛連忙快步跑過去,小心翼翼地將玄塵真人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中,聲音帶著急切,“您怎麼樣?其他長老呢?他們在哪裡?”

玄塵真人艱難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渾濁的目光落在展雄飛臉上,認出他後,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欣慰,嘴角微微上揚,卻牽動了傷口,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你……你來了……咳咳……”他咳嗽著,噴出一口帶著黑色血塊的鮮血,染紅了展雄飛的衣襟,“其他……其他長老……都隕落了……幽冥教的教主……太強大了……我們……我們沒能阻止他……”

“幽冥教教主?”展雄飛心中驟然一驚,瞳孔猛地收縮。他們之前遇到的隻是幽冥教的長老,沒想到教主竟然也親自出手了!

“沒錯……”玄塵真人虛弱地說道,每說一個字都耗費了他巨大的力氣,“他……他已經解開了斷魂穀底的封印……釋放出了……釋放出了上古凶魂……很快……整個大陸……都會陷入混亂……”他緊緊抓住展雄飛的手,手指冰涼而顫抖,將一枚通體瑩綠的玉簡塞到他的手中,“這是……這是星月宗的傳承……所有的功法和秘術……都在裡麵……你一定要……一定要好好保管……將來……一定要……為我們報仇……阻止幽冥教……拯救……拯救蒼生……”

說完這句話,玄塵真人的手臂猛地垂落,頭一歪,徹底失去了氣息,眼中的光芒也隨之消散。

“宗主!”展雄飛抱著玄塵真人的屍體,悲痛地喊道,聲音哽咽。秦越和雲沐瑤也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紅了眼眶,悲痛不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出發時意氣風發的長老們,最終竟落得如此下場。

展雄飛握緊手中的玉簡,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抬起頭,目光落在石壁上的凹槽上,心中突然湧起一個念頭——天衍令能啟用觀星台的線索,或許也能啟用這塊石壁!他深吸一口氣,從胸前取出天衍令,將其小心翼翼地放入石壁中央的凹槽中。

天衍令剛一放入凹槽,整個石壁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比之前觀星台的光芒還要熾烈。石壁上的符文如同活過來一般,快速流轉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陣法。陣法中央,一段段金色的文字緩緩浮現,懸浮在半空中,正是天衍子留下的資訊。

展雄飛、秦越和雲沐瑤屏住呼吸,認真閱讀著這些資訊,心中的震驚越來越強烈。這些資訊詳細記錄了幽冥教的來曆、目的以及鎮魂石的秘密——

幽冥教的教主名為幽冥子,竟是一個活了三千年的老怪物。他修煉的《幽冥噬魂**》是一門極其陰邪的功法,需要吞噬億萬生魂才能突破瓶頸,達到大成境界。一旦功法大成,他便能掌控生死,成為不死不滅的存在,到時候整個玄淵大陸都會淪為他的獵場,所有生靈都會被他吞噬。

而鎮魂石,正是唯一能克製幽冥子的東西。鎮魂石蘊含著淨化邪祟、鎮壓魂魄的強大力量,能徹底擊潰幽冥子的邪力,讓他無法再吞噬生魂。千年前,天衍子察覺到幽冥子的陰謀,為了阻止他,帶著鎮魂石躲進了問天秘境,卻還是被幽冥教的人圍攻。激戰中,天衍子深知自己無法帶著鎮魂石突圍,便將鎮魂石藏在了秘境最深處的“隕星池”中,自己則帶著天衍令殺出重圍,最終因傷勢過重,油儘燈枯死在了青石村,臨終前將天衍令托付給了村民,等待有緣人的出現。

資訊的最後,天衍子留下了一段語重心長的話:“若後人看到此資訊,說明幽冥教已捲土重來,幽冥子的陰謀即將得逞。鎮魂石藏於問天秘境的隕星池,唯有天衍令的持有者才能感應到它的位置並取出。望後人能取出鎮魂石,阻止幽冥教的陰謀,拯救玄淵大陸的蒼生,莫讓千年前的悲劇重演。”

展雄飛看完這些資訊,心中悲痛與憤怒交織。他緊緊握住拳頭,指節泛白,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長老們為了阻止幽冥教犧牲了,我們絕不能讓他們的心血白費!我們必須找到鎮魂石,為長老們報仇,阻止幽冥子的陰謀!”

秦越和雲沐瑤也重重地點頭,眼中充滿了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接下來的路必定更加凶險,但他們彆無選擇。

三人合力,將玄塵真人和其他修士的屍體小心翼翼地抬到溶洞外的空地上,挖了一個大坑,將他們安葬好。心中悲憤化成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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