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逼我給小青梅捐視網膜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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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冇有反應過來,他已經掛掉電話大步走到床邊,坐在我身側。
「寧安,是你自己不聽話。彆逼我做的太過分!」
我嗤笑一聲,挺直腰板。
「我做錯什麼了啊當初求婚時你說這輩子隻會守護我一個人的,結果呢」
「自從桑苒白來到這個城市後,你多少次在約會時丟下我,紀念日忘了我,半夜都要跑出去,一次又一次去找那個女人!」
「我不是傻子,看的出來她眼底的情愫,也清楚你們壓根不是什麼狗屁朋友!現在我隻想離開你們兩個,這也不行麼!」
鼻腔酸的厲害,一直以來的委屈在此刻達到了極致。
曾經,我因宮外孕痛昏在家裡,忍著痛求他送我去醫院。
但俞景川卻翻了個身繼續睡過去,還嫌我吵。
直到桑苒白的電話打過來,哭唧唧說家裡的花灑壞了冇辦法洗澡。
俞景川卻看都不看我一眼,立馬起身驅車到她家,整晚都冇回來。
那次我是被上門打掃的鐘點工送到醫院的,醒來打給他,俞景川的語氣出奇的冷淡。
「宮外孕紀寧安,你不會是揹著我瞎搞吧你可彆被我抓到你出軌的證據,懂麼」
那刻我的心碎的徹底,幾乎不敢相信那會是俞景川說的話。
雖然後來他解釋隻是一時醉酒說錯了話,但那根梗在心頭的刺,卻從未消失。
回過神來,俞景川已然恢複漠然。
門外的護士遞給他個藥盤,他拿起後,慢慢走向我。
「寧安,」他俯下身,將我掉落下來的髮絲纏繞上去。
「彆說什麼離開我的傻話了。安安靜靜睡一覺就好,以後,我會是你的眼睛,永遠守護著,乖。」
說著,他將注射器吸入準備好的麻藥,嘴角揚起滲人的笑意。
恐懼在這刻達到極致,我再也顧不得其他,哀求著男人。
「俞景川,我不能再失去眼角膜了。求求你彆這樣對我,彆讓我恨你一輩子!」
可他好像什麼都聽不到,眼裡閃爍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彆說這些謊話了,寧安。冉白是我從小認識的,我不能看著她受苦,你受的委屈,我後半生都會補償給你。」
「你是我老婆,就會是我一輩子的老婆,彆想著離開我。」
「聽話,好不好」
說完,強有力的胳膊按住我的手,細細的針管逼近手背。
我拚死掙紮,可他的力氣出奇的大,加上腿還疼著,竟是半分都動彈不得。
「你看,一點都痛對不對」
他一點點將麻藥注射進我的血管裡,直到最後一滴也消失不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寧安,你真乖。」
說著,撫摸起我的髮絲。
絕望在這刻達到極致,我拚命呼喊著,可麻藥勁上來,我瞬間失去了意識。
......
手術室裡,穿著手術服的俞景川麵色格外嚴肅,囑咐著助手。
「摘除眼角膜的時候動作輕點。」
助手趕忙點頭
「那是肯定的師父,我一定不會讓捐給桑小姐的眼角膜出問題。」
俞景川卻瞪了他一眼。
「我是怕你弄疼我老婆。」
助手心一驚,不明白男人突變的態度。
可等到他看清楚我臉上的東西後,瞬間驚得手術刀都掉在了地上。
「師,師父!這捐贈者的左眼上,怎麼是義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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