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逼我引產拿胎盤後,我離婚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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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謝母早在打開棺材時偷偷溜掉,
看也冇看倒在血坡的謝欣一眼,謝齊猛的在我麵前跪下,
“老婆,我錯了,是我被謊言矇蔽了雙眼,你曾經那麼愛我,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結婚七年,這是謝齊第一次喚我老婆,
可我隻覺得噁心。
抬起鑲了磚的水晶謝踩在謝齊臉上,他微微一愣,竟討好地吻了吻我的腳背。
更噁心了。
“謝齊,你真下賤。”謝齊眼底的光瞬間熄滅。
傅季然大步走了過來,親昵地攬著我的腰,嘲弄地看向謝齊,像是施捨路邊的狗,
“謝少,你老婆還在地上呢,”指了指一旁的謝欣,提醒道,
“再不叫醫生,你的寶貝兒子就要冇了呢。”
謝齊像是被提醒般,發了瘋似的拽起謝欣,對著謝欣的肚子不停踹去,
“都怪你,害人精,賤人,去死!”
謝欣流產了,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院子裡,
我忽然覺得冇意思極了,揮揮手,謝齊等人被拖了出去。
宴會過後,傅季然和我爸開始著手對付謝家,
將母親的產業一點一滴地奪了回來,
謝齊四處奔走,企圖拯救謝家企業,卻屢屢吃閉門羹。
情急之下,逼著謝母去當陪酒女,挽救岌岌可危的資金鍊,
在傅季然的暗中操作下,謝母換上了性病,很快就去世了。
謝氏宣告破產,謝齊日日夜夜跪在我家門前祈求我的原諒,
被他拉來的,還有謝欣,
滿是血汙的謝欣已經瘋瘋癲癲,為了報複,
謝齊把她綁在天橋底,日夜受辱。
得不到我的原諒,謝齊開始自殘,往日清冷的手腕上多了一道道傷痕,
他說那是對我的思念。
望著謝氏的股權轉讓書,我笑了笑,冇有收下。
和謝齊相關的記憶我都不想再碰,我嫌臟。
傅季然用奪回的謝氏資產以我母親的名義設立了孤兒救助基金會,幫助泥潭中掙紮的孩子。
同時,傅季然對我展開熱烈追求,
我悄然離開,遠赴米蘭重拾我的設計夢,
七年失敗的婚姻,讓我對感情望而卻步。
好在,傅季然也冇再糾纏。
中元節前夕,
傅季然說要給我一個禮物,
一次再見媽媽的機會,讓我在中元節趕回來。
明知不可能,我還是買了最早的一趟機票回國。
中元節當晚,院子中央佈置了靈堂,
香火渺渺處,母親虛幻的容顏逐漸顯現。
她還是那麼溫柔,並冇有責怪我將她拚搏半輩子的基業毀於一旦,
我放聲痛哭,折磨已久的心結慢慢打開。
短暫的相聚很開又迎來離彆,
傅季然大病了一場。
從爸爸的口中我得知,
傅季然從國家靈異部門中得到訊息,
一位隱世的出馬仙擁有與故去之人相聚的能力。
為了今日短暫的五分鐘相聚,
傅季然連續一個月,日不間斷,爬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級石階祈求他的垂憐,
以十年壽命為代價換我與母親再次相見。
我眼眶一熱,心裡湧起一股暖流,
殘破的心臟似乎被修複。
我撲進傅季然懷裡,罵他太傻,
他隻是寵溺地颳了我的鼻子,笑我傻瓜。
七夕當天,
我和傅季然在京市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米蘭首席珠寶設計師親自到場參加婚禮,
在眾人的見證下,
我成了她的關門弟子,在京市成立了自己的珠寶設計公司。
公司起步,訂單絡繹不絕,我也忙得腳不沾地。
這樣充實的日子我很喜歡,像家庭主婦那般手心朝上的日子似乎越來越遠。
隨著事業蒸蒸日上,傅季然也纏著我履行蜜月之約。
自由,是靈魂的氧氣,
我們穿過人山人海,
去看遼闊的撒哈拉沙漠,感受溫柔的晚霞,
登上絕美的布達拉宮,觸摸天邊的雲朵,
行至江南,我們穿過煙雨朦朧的小巷,
遊湖泛舟,在荷花的清香中安放自我。
一月之期的蜜月,走走停停竟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裡,我們走穿高跟鞋走不到的路,
遇見在寫字樓裡遇不見的人。
再次見到謝齊,
是在國內的新聞報道裡,
我婚禮過後,謝齊在將謝欣送進精神病院,
當年謝齊在商場上的雷霆手段得罪了不少人,
謝家一倒,
謝齊被仇家打斷了雙腿,
一時間,謝齊失去了苦苦經營的事業,重視子嗣的他失去了唯一的孩子,
寵愛多年的養妹竟是殺父仇人!
苦苦挽留我不成,謝齊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
在某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從天橋一躍而下。
曾經人人驚羨的京市謝少,成了一縷亡魂。
隨手關閉手機網頁,
我踮起腳尖,吻上傅季然溫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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