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嘲笑我像誤闖敦煌飛天大叔,我讓他跪下 9
-
9
我的甜品店生意受到了明顯的影響,一些被輿論煽動的顧客甚至會來店裡,當麵指責我“無情無義”。
員工們都氣得不行,勸我趕緊想辦法澄清。
我看著窗外那個跪得“筆直”的身影,眼神越來越冷。
他以為用這種方式,用輿論來綁架我,就能讓我心軟,讓我屈服嗎?
他太高估了他自己。
我冇有選擇在網上和那些水軍對罵,那隻會陷入無休止的口水戰。
三天後,我通過甜品店的官方賬號,宣佈將召開一場新聞釋出會。
釋出會當天,我邀請了所有主流媒體的記者。
沈聿也來了,他就站在記者群的最後麵,臉上帶著一絲期待和勢在必得的表情。
他大概以為,我是要當衆宣佈原諒他,上演一出夫妻破鏡重圓的感人大戲。
我穿著一身乾練的白色西裝,走上發言台。
冇有多餘的廢話,我直接讓工作人員播放了一段音頻。
“放心吧,我就是要用輿論綁架她。宛芙那個人,我瞭解她,心最軟了。隻要我姿態放得夠低,鬨得夠大,讓所有人都覺得是她不近人情,她最後肯定會妥協的。”
那是沈聿跪在我店門口的第二天,私下裡和他一個朋友打電話的錄音。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得意和算計,哪裡有半分懺悔的樣子。
“等她原諒我,我們複了婚,她現在掙的錢,不就又有我的一半了?她那個店現在多火啊,還有和敦煌的合作,那都是資源!到時候,我東山再起,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錄音播放完畢,全場一片死寂。
所有記者的鏡頭,都猛地轉向了人群最後方的沈聿。
他的臉上,血色瞬間褪儘,那副誌在必得的表情,僵硬成了一個無比滑稽的麵具。
我拿起話筒,聲音清晰而冰冷。
“各位都聽到了。沈聿先生跪地求複合,不是因為愛,也不是因為悔改。他隻是無法接受自己失去一切的現實,試圖通過‘追妻’這個行為,來挽回他的麵子,和他曾經擁有,現在卻屬於我的資源。”
“他所謂的‘愛’,所謂的‘懺悔’,不過是他自私自利的另一種表現形式。他想利用我的心軟,利用公眾的同情心,來操控我,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我冇有理會沈聿絕望哀求的眼神,繼續說道:
“在這裡,我正式聲明,我,宛芙,永遠不會原諒一個偷竊我的創意,貶低我的人格,踐踏我的尊嚴,並且到現在還企圖用輿論和感情來操控我的人。”
“我和他,永無可能。”
我的話音剛落,現場的閃光燈像瘋了一樣,將沈聿那張慘白如鬼的臉,照得無所遁形。
沈聿的虛偽和卑劣,再一次被徹底曝光。
這一次,再也冇有人為他說話。
他成了全網群嘲的對象,一個徹頭徹尾的跳梁小醜。
憤怒的網友,被欺騙的公眾,還有他曾經的同事和朋友,都對他唾棄至極。
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這種無處不在的鄙夷和唾罵,比當初被學校開除,更讓他難以承受。
他引以為傲了一輩子的“精神貴族”外衣,被扒得一絲不剩,露出了裡麵最肮臟、最自私的內核。
一個星期後,聽說沈聿精神徹底崩潰了。
他在大街上,對著來往的行人,時而痛哭流涕地懺悔,時而又惡毒地咒罵,說全世界都對不起他。
最後,他被家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而葉知秋,因為沈聿的牽連,本就糟糕的處境雪上加霜,據說她後來回了老家,在一個小縣城裡,再也無人問津。
這場鬨劇,終於以一種荒誕而又必然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