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嘲笑我像誤闖敦煌飛天大叔,我讓他跪下 3
-
3
“知秋是誰?”
“沈聿,”我抬起頭,看著他,“你用我的錢,去給彆的女人花?”
他似乎被我的質問惹惱了,音量不自覺地提高。
“你說的什麼話?她是我的學生。知秋的策展非常有才華,她需要一個機會!這是為了藝術!你懂什麼?你太過狹隘,你的眼界就隻有那一方小小的廚房!”
他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鄙夷和不耐煩。
“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就是對牛彈琴。你那些小點心,能登得了大雅之堂嗎?而知秋,她策劃的是真正的藝術展!”
他拿起我的畫稿,輕蔑地掃了一眼。
“畫得再好看又怎麼樣?不過是哄小孩子和家庭主婦的玩意兒,終究上不了檯麵。”
說完,他把畫稿扔回我臉上,轉身走進了臥室,“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薄薄的紙張劃過我的臉頰,留下一道微不足道的刺痛。
可我的心,卻像是被這幾張紙,割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我慢慢地,一張一張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畫稿。
上麵有我畫的飛天,有蓮花,有祥雲。
在沈聿眼中,它們一文不值。
我冷靜地拿出手機,拍下那張取款憑條,然後將它和我所有的設計稿,都收進了一個檔案夾裡。
沈聿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甚至徹夜不歸。
他總是用“學術交流”、“指導學生”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葉知秋的名字,開始頻繁地出現在他的社交圈裡。
有時是他在朋友圈發的合照,配文是“和我的得意門生知秋探討美學問題,教學相長。”
照片裡,葉知秋永遠站在離他最近的位置,笑容溫婉,眼神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崇拜。
有時是學校論壇裡的帖子,有人拍到他們一起在圖書館查資料,一起在校園的湖邊散步。
葉知秋儼然以“沈教授的紅顏知己”和“唯一能與他精神共鳴”的形象自居。
我的甜品店因為“敦煌係列”在社交媒體上漸漸有了名氣,訂單越來越多,我忙得腳不沾地。
沈聿對此不屑一顧。
他偶爾看到我在打包快遞,會冷嘲熱諷:“生意不錯啊,宛芙老闆。不過,你最好還是把心思放在提升自己上,彆總想著賺錢,把自己搞得滿身銅臭。”
我冇有理他。
我和他之間,已經無話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