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癡迷石女菲傭,我讓出首席夫人後他卻哭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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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再次淪陷,等我睜眼,已是第二日晌午。
周時遠見我轉醒,紅著眼牽上我的手:
“清禾,彆怕,我在。”
我癡癡地看著他,腦中不斷回想著昏迷時他說過的話。
見我久久冇有迴應,周時遠將我輕輕在我身側躺下,將我攬在懷中:
“冇事的清禾,隻要有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梔子花香再次將我包圍,我感受著鼻尖傳來的熾熱,隻覺得心口痛到窒息。
半個月後,我出院了。
周時遠特地趕來醫院接我,知道我畏寒,所以他將車內暖氣開得很足。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小心翼翼地將我抱起,將大衣蓋在我裸露的腳踝上,就像初戀時那樣。
不知為何,看著他認真的側臉我有些想哭。
車子停在彆墅門口,周時遠卻遲遲冇有動身。
循著他的視線望去,隻見薇薇安穿著一身單薄的白裙跪在周宅門口。
“周總”
她微卷的頭髮被風吹起,撩撥在周時遠的心尖,也迷住了他的眼。
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的丈夫隔著玻璃和另一個女人深情對望,直到周時遠猛地緩過神來。
他麵上閃過一絲尷尬,慌張解釋:
“清禾,她是”
我垂著頭,甚至有些期待他會用什麼樣的謊來圓自己一手造成的荒唐。
周時遠眼中閃爍著莫名的興奮:
“薇薇她懷了我的孩子。”
“我向你保證清禾,那天隻是一次意外,等孩子出生了我就立馬讓她離開。”
我忍著心痛,朝他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為什麼不能是現在?”
周時遠微愣,眉間染上一絲不耐煩:
“清禾,我是你的丈夫,更是周氏的總裁,我不能隻顧你一人,那樣太自私了。”
“偌大的周氏需要一個繼承人。”
我強忍著生理不適,朝他點頭:
“好。”
下一秒,周時遠幾乎是衝下車將薇薇安抱起。
他甚至連外套都顧不上穿,跪在雪地和他的愛人相擁。
而我披著外套坐在豪車內,像個小醜。
三人的生活詭異至極。
我剛做完手術吃不了過於滋補的東西,便要求廚房將我的一日三餐分開做。
薇薇安卻以此為由哭著和我道歉:
“我知道夫人嫌我臟,可我真的已經洗乾淨了”
“如果夫人真的這麼討厭我和肚裡的孩子,我走就是!”
薇薇安哭著跑出去後,周時遠第一次在我麵前掀了桌。
濺起的瓷片擦上了我胳膊,血珠順著手腕滴落在地,我卻像是感受不到疼般,隻死死盯著周時遠一張一合的嘴。
他吼的聲音很大,罵的也很難聽,追著薇薇安出門,卻將我撞倒在地。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劇痛,我一時竟連哭都忘了。
直到他將薇薇安哄回來,抱著她從我身畔擦肩而過,聲音冷若冰霜:
“以後夫人的飲食必須和薇薇一模一樣。”
“敢有一絲區彆對待,就都給我滾出周宅!”
我看他抱著薇薇安進入主臥,腦子裡全是她帶著得意的眼神。
後來的日子麵上平靜。
我強迫自己無視薇薇安的挑釁,卻還是攔不住麻煩自己找上門。
這晚,我腹痛難忍。
薇薇安端著一碗肉羹敲響了我的門。
“夫人,該吃晚飯了。”
我想伸手打開她遞來的肉羹,卻猛地被她扼住手腕。
“夫人不要置氣了。”
“再惹周總生氣的話,可是要被趕走的哦。”
我怔在原地,看著圍在門外的一眾保姆傭人,麻木地張開了嘴,像個木偶般任由她將滾燙的羹體一勺一勺送進我嘴中。
直到碗底見光,她俯身湊在我耳邊:
“好吃嗎,夫人?”
我強忍噁心:
“我已經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嗬嗬,那可不行。”
她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語氣飄然:
“夫人難道不好奇這麼香的粥是用什麼做的嗎?”
我不解地看著她:
“你什麼意思?”
她伸手拭去遺落在我唇邊的肉糜,小聲地一字一頓道:
“我隻是隨口一提孕婦的胎盤最是滋補,周總竟真叫人找來了夫人前幾天剝脫下來的”
“怕我不好入口,還特地叫人煮成肉羹。”
手腳瞬間失去溫度,我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人,嘴唇抖動著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下一秒,我抄起桌上的書狠狠砸向薇薇安:
“你這個瘋子!”
薇薇安眼中閃過一絲得逞,隨即尖叫著倒地:
“夫人我錯了!求您彆打了!我的孩子,誰來救救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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