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奪我醫院養情人,我讓他傾家蕩產 第九章
-
09
“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被豬油蒙了心!”
程嶼聲淚俱下地懺悔,額頭磕在堅硬的大理石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那精湛的演技,讓我想起了當年他跪在我父親麵前,信誓旦旦求娶我的樣子。
他的虛偽,讓我從心底裡感到一陣噁心和後怕,我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躲進父親寬闊的臂彎。
父親察覺到我的情緒,身上那股淩厲的煞氣瞬間收斂,他轉過頭,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近乎笨拙的溫柔語氣對我說:「月月,先帶梓墨回家,這裡交給爸爸,爸爸會處理好一切。」
這份遲來了十年的庇護,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我心中塵封已久的委屈和酸楚。
眼淚,毫無保留地決堤。
我不是無堅不摧,我隻是在無人可依的時候,被迫活成了一座孤島。
“媽媽不哭”懷裡的梓墨伸出小手,用他笨拙的方式,輕輕為我擦去臉上的淚水。
我一把將兒子抱緊,轉身就走。
程嶼見狀,竟不顧一切地膝行過來,死死扯住我的褲腳,用梓墨作為最後的籌碼來挽留我。
“月月,你原諒我這一次,看在梓墨的份上梓墨不能冇有爸爸啊!”
我停下腳步,卻冇有回頭,隻是冷漠地告訴他一個事實:“林悠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能冇有爸爸。”
說完,我決絕地掙開他的手,大步離開。
父親隨即對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壯漢立刻上前,將程嶼像拖死狗一樣拖開。
在回家的車上,透過車窗,我看到父親的助理正在指揮幾個工作人員。
他們將幾大桶從食堂運來的,散發著酸臭味的泔水,毫不留情地,狠狠潑在了程嶼、林悠以及王玲那群人的身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看著他們渾身汙穢、狼狽不堪的樣子,我心中鬱結多日的惡氣,終於出了那麼一小口。
回到熟悉的宋家老宅,父親遣散了所有人。
偌大的客廳裡,他看著我,這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眼眶竟然紅了。
他沙啞地向我道歉:“對不起,月月,是爸爸不好。”
他解釋說,自我母親去世後,他曾一度想追隨而去,是放心不下我才苦苦支撐。他之所以對我冷淡,是怕他走後,我會因為過度依戀而傷心。
他指了指我和梓墨手腕上一直戴著的玉石串,告訴我那裡麵不僅有頂級的玉石,還嵌入了全球定位和緊急呼叫器。
“你每一次帶梓墨出國,每一次遇到困難,爸爸其實都知道。爸爸一直在你身後,隻是不敢讓你知道。”
原來,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那份被我誤解了十年的父愛,如山一般,沉默而厚重,一直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