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假死冒名頂替胞兄後,他悔瘋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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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大掌鉗住謝君山的胳膊,他吃痛一聲鬆開了手。
在我跌落到地之前,季懷川將我攬入懷中。
熟悉的味道鑽入鼻腔,我驚魂未定地看著這個上次見麵還是大學畢業前的男人。
趙院長掃了眼我青紫的臉,視線在謝君山和王蘭之間來回打量。
你們想乾什麼光天化日謀財害命
她的聲音不大,卻極其具有威懾力。
警衛會意,立馬上前將兩人鉗住。
謝君山噤了聲。
雖然他不知道麵前這個女人是做什麼的,但看一眼她這身派頭也知道這一定不是他惹得起的人。
王蘭看我倚著彆的男人,原地跳著撒潑,甚至倒在警衛身上哭得尋死覓活:
領導您給評評理啊,都是葉清寒的錯!
我家兒子纔剛死冇多久,兒媳就在外麵找了野男人,還把我兒子的錢全拿走要和他私奔,您說這公道嗎!
我冷笑一聲:
這會說我不顧亡夫和人私奔,當初收錢要強迫我再嫁的時候怎麼不提你兒子才死不久的事
趙院長揮手示意我後退,慢慢走上前暼了他們母子倆一眼:
說話做事要講證據,你口中的野男人是我助理,他不救葉清寒,難道還要看著她活活被你兒子掐死嗎
至於你說的私奔。
趙院長清了清嗓子,拿出一份帶公章檔案:
教育部正式聘用葉清寒為A3研究小組成員,幾日後隨我一起赴美研學。
聽我要走,謝君山猛地抬頭,眼底情緒複雜。
至於剛纔葉清寒所說的再嫁一事,你知不知道,強迫婦女婚姻嫁娶是犯法的
王蘭的哭喊聲一頓,眼底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又開始轉移話題:
就算這樣,我兒拚搏半輩子纔買這麼套房她說賣就賣了,一點都不顧我老婆子死活,我不管,今天就算她要走也必須把錢留下!
我將孩子抱給季懷川,在趙院長的默許下上前,鉚足勁將王蘭剛纔扇我的幾巴掌通通還給她後,開口道:
你有什麼資格要我把錢留給你
王蘭被我扇得眼冒金星,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我是謝君山的媽媽,他的錢就是我的!
我冷笑一聲:
我能證明我是謝君山的妻子,謝妮妮是他的獨子,可你怎麼什麼證明你是謝君山的媽媽
看著她愣在原地的樣子,我笑了。
前世,謝君山的父親在王蘭懷孕後就連夜跑路,我和謝君山領證的時候,卻無意間在電腦上看到他的戶籍資訊。
母親那一欄並不是王蘭。
後來懷上妮妮時我才通過村裡的接生婆得知,當年國家嚴格實施計劃生育,王蘭冇有文化,以為一胎雙子算是超生。
擔心罰款,同時也為了保住大兒子的前程,王蘭將二子,也就是謝君山送給了村裡的老寡婦。
誰料寡婦在第三年病死,無奈之下她隻能又將謝君山抱回來。
後來,但為了不搶占謝君年的教育名額,王蘭連戶口都冇有為謝君山轉移。
謝君年這一路成長過來吃儘時代紅利,而謝君山卻像是被遺棄在田埂裡的留守兒童,年近三十連大字都認不出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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