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將我媽推下三十樓還要我割肉,我殺瘋了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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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聞祈聽到周若琳的背刺,整個人瘋狗一樣撲向周若琳,一拳狠狠砸在她的臉上。
“賤人!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什麼時候讓你去砸人了?你想一個人脫罪,把所有事都推到我頭上?!我殺了你!”
周若琳被掐得滿臉通紅,拚命地抓撓著江聞祈的手,斷斷續續地尖叫:
“是你說的!你說她爸死了,隻要再把沈雯惜的媽弄成殘廢,再弄死沈雯惜,沈家就會亂,你就能趁機奪權……”
“我讓你閉嘴!”江聞祈又是一拳,打得周若琳眼冒金星。
法庭上一片混亂,法警好不容易纔將兩人拉開。
最終,數罪併罰,被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以天價罰金。
周若琳,作為從犯,也因故意傷害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當法官敲下法槌的那一刻,我看到江聞祈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癱倒在被告席上。
他抬起頭,隔著遙遠的距離,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裡充滿了不甘和怨毒。
我迎著他的目光,緩緩地,做了一個口型。
“遊、戲、結、束。”
他看懂了。
“沈雯惜——!”
他被法警壓住,死死盯著我:
“你這個賤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這種女人,就該一輩子活在痛苦裡!我詛咒你——啊!放開我,放開!!”
他歇斯底裡的詛咒還冇說完,就被幾個法警死死按住,拖出了法庭。
走出法院,陽光正好。
我爸和我媽在門口等我。
我媽拉著我的手,眼含熱淚:“雯惜,都結束了。”
我點點頭,扶著她的輪椅:“媽,結束了。我們回家。”
一年後的某天,我接到了一個來自監獄的電話。
是江聞祈。
他的聲音沙啞、虛弱,充滿了疲憊和絕望。
“沈雯惜……是我。”
“有事?”我的聲音平靜無波,像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傳來他壓抑的抽泣聲。
“我受不了了,這裡的人說我是欺負女人進來的,他們都看不起我,每天都打我,罵我!我每天都活得像條狗……”
“我求求你,沈雯惜。你讓把我弄出去,哪怕是換個好點的監獄。我給你當牛做馬,我把所有的一切都還給你……求你了……”
他語無倫次地哀求著,早已冇了半點尊嚴。
我靜靜地聽著,直到他說完。
“江聞祈,”我緩緩開口,“你還記得一年前,在天台上,你是怎麼踩著我的手,讓我跪下求你的嗎?”
電話那頭的哭聲戛然而止。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把汽油澆在我們母女身上,準備點火的嗎?”
“你現在過的日子,就是你當初想讓我們過的日子。不,還差得遠呢。”
“你隻是像條狗,而我媽,差點連命都冇了。”
“所以,好好享受吧。這是你應得的。”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並將這個號碼拉黑。
我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讓他用任何方式來打擾我的生活。
他的哀嚎,他的懺悔,與我無關。
我隻會記得那天他在天台上的狂笑,我要他用一輩子來還。
幾天後,監獄裡傳來訊息。
江聞祈在一次鬥毆中,被人用磨尖的牙刷柄,刺穿了喉嚨。
據說,他臨死前,眼睛還死死地瞪著天花板,嘴裡不停地念著兩個字。
不是“沈雯惜”,也不是“後悔”。
而是“暖和”。
或許他至死都在回味,那天他冇能點起的大火。
他還做著害死我就能繼承沈家的美夢,真是無藥可救。
至於周若琳,她在獄中聽說了江聞祈的死訊,精神徹底失常,被送往了監獄下屬的精神病院。
她每天抱著一個枕頭,說那是她學位證書,逢人就說,她嫁入了豪門,丈夫是集團總裁,對她寵愛有加。
所有人的故事,都落下了帷幕。
又是新的一年,我陪著已經能拄杖行走的母親,在彆墅花園裡散步。
月光溫柔,花香襲人。
我掛斷電話,走到落地窗前。
抬眼望去,園外是萬家燈火,璀璨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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