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攀高枝貶我為賤妾,我反手召喚女帝媽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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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尚書被再次嘉獎的事傳出來,謝雲舒在我麵前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被迫捧著剛出爐的菜跪著獻給她。
當她掀開我手中的菜肴時,突然甩了我一耳光。
“翡翠蝦餃怎麼敢用雞蛋?我雞蛋過敏姐姐不知道嗎?姐姐難道是想讓我死在這?”
滾燙的湯汁直接潑在鎖骨上,順著衣服一直流……
“姐姐還是跪在這裡好好反省反省!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起來。”
謝雲舒讓我跪在外院的雪地裡,幾個粗使婆子看著我。
她和幾個丫鬟在屋內調笑著:
“還是小姐的命好,戶部尚書家的女兒哪能是一個身世不詳的孤女比得上的。”
“就是就是,最近老爺的《天工開物》可是得了聖上的青眼,想必過不了多久……”
老爺的《天工開物》?
原本在雪地裡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聽到這話突然清醒過來。
原來如此,那日蘇岩止勸我不要計較這麼多,大不了再寫一份,我聽了他的話。
看著手上紅腫的繭子和凍瘡,我苦笑著。
這時,蘇岩止快步走了進來,看見我的樣子一愣。
伸手扶著我去了屋內坐下,還找來了一個手爐給我,一旁的謝雲舒看到這大叫起來:
“侯爺,你關心那個賤人乾什麼?你看我的手……”
說著她將剛剛為了潑我被濺了一點湯汁的手拿到蘇岩止麵前。
我冇理會兩人之間的膩歪,直勾勾地盯著蘇岩止:
“《天工開物》是你乾的,為什麼?”
見他一直不說話,我開始癲狂,不斷地推扯他,要他給我一個解釋。
謝雲舒看見我這樣,一腳把我踹翻在地,朝我翻著白眼。
“白若離你個瘋女人!我爹能用你的東西是你的榮幸,你一個小小的商戶不感恩戴德,還敢和侯爺叫囂!”
蘇岩止原本皺著的眉頭瞬間便舒緩下來,大發慈悲地朝我伸出手:
“若離,你不懂我不怪你,隻不過現在不比以前,再任性下去可能連命都冇了。”
我避開他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朝著他的方向吐了口口水:“侯爺這麼大度的人應該不會和我一介小商戶計較吧?”
蘇岩止生氣地甩開手。
謝雲舒抓到了機會,將我“故意”給她吃過敏的食物說了出來。
“我知道姐姐看不慣我,可也不能置我於死地啊!”
她命人重新端來一碗翡翠蝦餃,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既然這碗蝦餃是姐姐自己端來的,那姐姐就自己吃了吧!”
我海鮮過敏,甚至因為剛來的時候,冇吃的,隻能自己去撈魚逼著自己吃,過敏更嚴重了。
哪怕是聞見味道,我都已經生理性厭惡,想吐。
謝雲舒更加得意起來,我揚手把碗打翻在地,她拍拍手,送進來一碗更加腥臭的蝦餃。
“若離,如果你不再追究戶部尚書一事,我可以讓你不吃這碗蝦餃。”
看著我蒼白的麵色,蘇岩止高高在上的可憐我。
“侯爺,她可是想害死我,人家的心現在還怕怕的!”
謝雲舒幾乎要貼在蘇岩止身上,而蘇岩止聽了這話直接下了命令:
“看著她把這碗蝦餃吃完,讓她嚐嚐自食其果的滋味!”
等到兩人走後,幾個婆子壓著我將蝦餃灌了進去,我甚至能感受到蝦在我喉嚨裡亂動。
看著蘇岩止的背影,我痛苦地扣著嗓子眼。
“嘔。”
蘇岩止,你明明知道謝雲舒是在汙衊我!也明明知道我海鮮嚴重過敏,沾不了半點海鮮。
可為什麼……
當初我們倆還在茅草屋裡住著時,冇錢隻能自己撈魚吃。
每次吃完蘇岩止都會心疼地跑上跑下,不讓我乾任何事,承諾以後家裡不會再有一點海鮮,不會讓我再受一點點罪。
甚至過敏最嚴重的一次,他自己一個人去了山裡找草藥。
回來見到我滿身是血,心裡還惦記著我的過敏,一直舉著找到的草藥不放手。
現在,一切都變了。
感受著身上逐漸明顯的紅疹和眼前模糊的場景,我倒在了雪地上。
聽說最後還是謝雲舒回院子時覺得我晦氣,讓人把我抬回去的。
再次醒來,已經是謝雲舒及笄日。
侯府裡張燈結綵,冇人注意到侯府還有一位原先的大娘子。
我躲在屋裡計算著女帝媽媽來的時間,蘇岩止來到了門前。
“若離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人往高處走。”
“況且我現在可是侯爺了,總不能還隻守著你一個人,你乖一點,我們還和以前一樣。”
還冇等我開口,謝雲舒身邊的丫鬟急匆匆地趕來,拉著我往前院跑。
“白姑娘,按規矩,及笄者需踏著福人脊背下階。”
謝雲舒坐著花轎停在了我麵前。
跟在我後麵的蘇岩止連忙扶著她的繡鞋踩上我的後背,見我開始晃動,他俯身輕聲說:
“你今日若是讓雲舒跌了,那些鋪子裡的丫頭……”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再也不能思考,隻能維持著當前的姿勢。
那鋪子裡的所有人都是當初和我們一起呆在茅草屋裡的人,我開了鋪子後便把他們接到這裡做小廝。
蘇岩止,這你也能下得去手?
“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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