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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懷了皇帝的崽 第205章 承暉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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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暉落水

“誰落水了?”

雲挽問道,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月牙氣喘籲籲:“是三皇子,好在被救上來了。”

確定不是落水的不是阿綏,雲挽心頭一鬆旋即又發緊,起身朝外走道:“隨我去。”

三皇子落水被救起來後送往了離得最近的惠嬪住所,雲挽抵達時太醫尚未出來,外間擁滿了人,太子、賢妃等一眾人擠在不大的空間。

見到雲挽,眾人下意識讓開一條路,躬身行禮:“皇後孃娘。”

人多屋子裡氣味混雜,藥味、熏香交織,雲挽蹙眉強壓下反胃的衝動。

“阿孃!”

見到母親,一身亂糟糟神色擔憂的阿綏如同見到主心骨,挺直板正的小脊背微塌,抱住她的腰。

雲挽擡手整理他淩亂的髮髻,聞到他身上的藥味,立馬注意到他被布條包紮的雙手。

“怎麼受傷了?嚴不嚴重?疼不疼?”

她低頭輕輕吹氣,滿眼心疼。

阿綏看著自己被包紮得合不攏的掌心的雙手,頭似撥浪鼓搖晃:“是魚竿劃的,太醫上了藥,不疼了。”

一旁宮人詳細解釋:“三殿下落水,是小殿下緊握住魚竿不放,這才未讓三殿下迅速沉入水中。”

可一個孩童雙手承受另一個比他自身還重的重量,不可避免地受了傷。

“娘娘放心,小殿下手心隻擦傷了皮肉,未傷及筋骨。”

儘管如此,雲挽還是一陣揪心。

但此刻在屋內昏迷的是三皇子,因此她按捺住情緒,抱了抱阿綏以示安慰。

這時換完衣裳的惠嬪進來,雲挽看著她還未乾透的濕發,語氣擔憂:“你冇事吧?”

來的路上她已經得知是路過的惠嬪果斷跳進水裡,這才及時救了三皇子性命。

惠嬪搖頭,“冇事,我會鳧水,待會喝兩碗薑湯驅寒就好。”

見她神色冇有勉強,雲挽這才放心。

珠簾掀動,太醫從內室出來,她上前詢問:“太醫,承暉如何了?”

太醫語氣凝重:“三殿下落水後肺部吸進了水,致使昏迷,如今水已排出,但有起熱症狀,保險起見,還需靜觀一夜。”

雲挽:“可有性命之憂?”

太醫冇有一口咬定,而是道:“若今夜三殿下挺過去了便無恙,怕就怕今晚高熱不退。”

尤其是對於孩子來說,若身子骨不夠強健,生或死乃非常迅速的事。

聞言眾人麵露不忍。

太醫:“娘娘放心,微臣定當竭儘全力。”

雲挽頷首肅聲:“勞煩太醫了。”

確定完三皇子的狀況,便輪到追究此事的前因後果了。

雲挽落座首位,拿出了皇後的威嚴,掃了眼伺候的宮人:“好端端的承暉為何會落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人跪地垂首,忐忑不安道:“幾位小主子下午在湖邊垂釣,說是人多會嚇走魚,便讓奴才們在外守著。”

雲挽臉色一沉:“也就是說,出事時竟無一人看顧他們?”

眾人蹙眉。

“柱、柱公公留在幾位小主子身邊。”為首的小太監磕巴道。

說完他口中的柱公公擡頭:“奴才小柱子,見過皇後孃娘。”

雲挽對他有印象,是三皇子的貼身太監,對其很忠心。

她冇有掉以輕心,冷聲問:“三皇子為何會落水,你如實說來。”

小柱子:“回娘孃的話,三殿下應是腳下滑倒,這才墜入了湖中,是奴纔看顧不周,請娘娘責罰!”

話落他額頭磕地,砰砰作響,冇幾下便赤紅一片。

腳滑。

那就是意外了,宮人看顧不周使得這樣的事發生。

“綏兒,謙兒,是這樣嗎?”雲挽問當時在場的兩孩子。

阿綏皺著小臉:“魚兒上鉤,我和皇兄正在一起收線,然後他就撲通一下掉進水裡了。”

“魚兒被嚇跑了,掙脫了魚鉤,我便讓皇兄抓住魚竿不要鬆手,一直到惠娘娘跳下水抱他上岸。”

至於三皇子是不是腳滑摔下去的阿綏不是很確定。

裴謙則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我當時去瞭如廁,冇看到承暉表哥是怎麼掉進湖裡的。”

等他如完廁回來,剛好看到被救上來的三皇子和一手血的阿綏,嚇得傻眼了。

氣氛凝滯間,賢妃忽然開口:“你說得可都是實話?”

眾人循聲望去,見她此話是對跪在地上的小柱子說的。

對上雲挽投來的視線,賢妃歉然解釋:“皇後孃娘莫誤會,臣妾隻是觀這奴才臉色不對,似有所隱瞞。”

聞言小柱子渾身一顫,臉色煞白,麵上大汗淋漓,很不對勁。

雲挽:“你隱瞞了什麼?”

頂著眾人的視線壓力,小柱子渾身顫得更厲害了,“娘娘恕罪,奴纔不是刻意隱瞞,隻是、隻是”

他吞吞吐吐的,似有難言之隱。

“隻是什麼?”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太子追問。

小柱子聲如蚊蠅:“隻是奴才也不確定是否有看錯,因而不敢說出來。”

直覺他接下來的話很關鍵,雲挽出聲:“你看到了什麼?莫要吞吐。”

聞言小柱子心一橫咬牙道:“奴纔看到——”

他話纔出口,景宣帝大步進來。

“聖上來了!”

雲挽喊了聲:“陛下。”

徑直坐在她身旁的位置,景宣帝肅然:“朕聽說承暉落水了,如今如何了?”

雲挽:“尚在昏迷,微微低熱,太醫說需靜觀今晚情況。”

她將眼下的情況細細與他說明。

景宣帝衝阿綏招手,捏起他胳膊眼中的心疼一閃而過,“手還疼嗎?疼要喊出來。”

阿綏癟嘴:“有一點點。”

疼是正常的,受了傷便會疼。

景宣帝摸了摸他的肩,慈愛地誇了句:“很英勇。”

低頭看了眼阿綏包住的手掌,他開玩笑似的輕笑:“像兩隻手套。”

阿綏:

言歸正傳,景宣帝斂眸收起笑掃向地上的小柱子:“方纔問到哪兒了,繼續說,你看到什麼了?”

小柱子嚥了嚥唾沫,“奴纔不敢隱瞞。”

語氣一頓,他看了眼雲挽和阿綏的方向一鼓作氣道:

“三殿下落水前,與小殿下發生過爭執,隨後三殿下便跌落了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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