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炸彈綁在了院長尹正德身上,鎖死了整個手術室。
裡麵是他最得意的外科團隊,正在給市長做心臟搭橋。
玻璃牆外,是驚恐的警察和沸騰的記者。
我告訴所有人,一小時內,不說出我丈夫的死因,所有人給他陪葬。
院長冷汗直流:“你丈夫是手術失敗,我們儘力了!”
我按下了倒計時,冷冷地看著他:
“儘力了?可我丈夫的腎,為什麼會出現在黑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