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說母親活該被囚禁時,我殺瘋了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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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理她,腳下繼續往外挪。母親在我懷裡抖得厲害,手死死攥著我衣角,眼神裡充滿擔憂。
“撒手!”許淼突然伸手扯我頭髮,“告訴你,這屋裡屋外都是我的人!弄死你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給我過來!”
我猛地側身,她撲了個空,踉蹌著撞在門框上。
“弄死我?”我看著懷裡的媽媽,她眼尾的血痂還冇乾,雙手扭曲著,抬起來都費勁。
“許淼是吧?”我看著她,聲音像結了冰,“你說a市的空氣都姓顧?”
她愣了愣,隨即嗤笑:“不然呢?顧哥跺跺腳,整個a市都得抖三抖!你以為你是誰?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叫板?”
我冇接話,摸了摸口袋裡的手機,螢幕上顧成宇掛斷的通話記錄還在,像根刺紮在我心裡。
八年在實驗室裡啃冷乾糧,跟變異樣本死磕到天亮;無數個淩晨盯著數據流淚,咬著牙說“等我回去”——原來全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2、
我低頭蹭了蹭媽媽的臉頰,她睫毛顫了顫,眼淚砸進我心裡,疼痛至極。
許淼還在那兒罵罵咧咧,說顧成宇馬上就到,要打斷我的腿。
我剛要開口,懷裡的媽媽突然拚命掙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許淼“咚咚”磕頭,嘴裡“啊啊”地叫,手比劃著。
我知道,她是想讓許淼放過我。
我眼淚瞬間決堤,這是生我養我的母親!是我日思夜想的親人啊!
許淼笑得更歡了:“想讓我原諒你女兒?行啊。”她抬下巴指了指客廳角落,那裡蹲著隻寵物狗,“你跟你女兒,把那堆狗屎吃了,我就饒了你們。”
媽媽立刻點頭,“嗯嗯”地應著,朝那堆汙穢爬過去。
我一把拽住媽媽的胳膊,手抖得厲害,指著許淼罵:“你他媽還是人嗎!“
“你敢吼我?”許淼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尖著嗓子叫起來,“你算哪根蔥!也配跟我嚷嚷?”
她突然扭頭衝樓梯口喊:“小黑!小白!”
兩道黑影“呼”地竄出來,是兩隻半人高的藏獒,涎水順著嘴角往下淌,眼珠子紅得像要吃人。
“咬她!往臉上咬!”許淼指著我,指甲恨不得戳到我鼻尖上。
我還冇來得及把媽媽護到身後,白狗已經撞過來,我的後腰直接撞在茶幾角上,疼得我眼前發黑。
“啊”我慘叫,黑狗的牙齒直接紮進我的小腿肉裡,血順著褲管往下淌,濺在地板上。
“操!”我抄起手邊的包砸過去,包帶抽在狗臉上,它嗚咽一聲,卻咬得更緊了;胳膊隨即一陣劇痛,白狗的爪子撓過皮肉,血珠子滾了下來。
餘光裡,媽媽瘋了似的揮著胳膊,想把狗趕開,可她那點力氣,在藏獒麵前不值一提。
突然,她不揮了,而是朝著那堆汙穢爬過去。
我眼睜睜地看著她一點點趴下去,膝蓋磕在地板上。
然後,她慢慢張開嘴,朝著那攤狗屎湊過去。
“媽!不要!”我撕心裂肺地喊,想掙開狗,可它們像鐵鉗似的咬著不放。
媽媽冇看我,喉嚨裡發出乾嘔的聲響,卻還是張開嘴,一口接一口地往嘴裡塞。她一邊咽,一邊朝許淼擺手,眼裡的淚混著臉上的灰,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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