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102
田氏
說話間。
二人也不由得婆娑著下巴,在田氏和一旁的小妾身上打量起來。
滄元大陸的女子成婚頗早,這二女本就生得嬌豔,眼下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肥美銷魂的時候。
他們早就對其垂涎不已,隻是礙於蕭正南的威嚴不敢造次。
他們也深知對方不會捨得這妻妾二人,多日未歸便意味著身死。
今日見這二女落淚,他們便知事情沒錯。
當即便欲行那野蠻之事。
身為黑龍會的成員,他們連城防軍也不放在眼裡,自是無所顧忌。
那田氏見狀當即便退到李二憨身旁,緊抓其臂膀,大聲道:
“此人乃是我本家的弟弟,修了一身的好本事!”
“你們若敢放肆,他定然不會放過你們!”
與此同時。
她也連忙朝李二憨使眼色,那意思很明顯,眼下就要動用那一次的出手機會。
那兩位糙漢子聞言卻是不由得放聲大笑。
早在進入院子之初,他便發現李二憨的存在。
可當他們呼叫望氣術觀察其修為,卻是發現周身並無半點靈氣波動,根本連吐納期都不如。
見其年齡不過十六七歲,擁有煉氣三重修為的他們,更是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好俊的小鮮肉,等我品嘗過嫂夫人的滋味,再來找你加餐!”
“老三,陳氏歸你,田氏和這後生歸我!”
“實在不行,回頭再換。”
“哈哈……”
二人大笑著朝二女撲來,猶如兩頭饑餓的猛虎!
“大俠,救我!”
二女花容失色,抖如篩糠。
一旁的陳氏更是抄起一旁的柴刀,劈向自己的脖頸,就欲以死保全名節。
她出身鄉野,備受凡俗縟節的束縛,思想尤為保守。
將貞節看得比生命還重,自是不忍受這般侮辱的。
恰在這時。
錚!
一聲清脆的金鐵之音傳來,手中的柴刀卻是被一物打飛在地。
二女不明所以,待到他們定神之時。
卻是驚愕地發現,那身形前衝的兩人正突兀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寫滿驚恐。
低頭看向其胸口和小腹,居然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個寸許長的血洞。
殷紅的鮮血滾滾而出,如同噴湧的泉水。
兩丈外的院牆之上,正釘著兩柄鋒利的飛刀。
出手者自是李二憨。
直到這時,二人才明白,原來麵前之人,乃是一位專修煉體術的高手。
“你小子……吃獨食!”
瀕死之際,那大漢怒瞪李二憨,眼神中寫滿了濃濃的鄙夷。
兩女見到李二憨隨意出手就殺了兩人,也不由得震懾當場。
田氏畢竟年長幾歲,急忙衝到院門處,將大門關死。
免得讓外人看見。
按照寒穀城的城規,在城中殺人是要判死罪的。
就算是有錢人家,也得使大量錢財才能脫罪。
二憨卻是並不在意,放眼這寒穀城,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夠留得住他。
隨手取過二人的乾坤袋還有牆上的飛刀,又丟出兩團靈火,將其屍身焚儘,他便轉身欲要離去。
那田氏卻是急忙上前,再次將其攔了下來。
“大俠留步,我有一物,珍貴至極,欲謝大俠救命之恩!”
“能否屋中說話?”
李二憨不明所以,隻當對方有什麼寶貝,不便示人,這纔跟隨對方進了堂屋。
哐當!
房門關閉,田氏當即便除去衣衫,撲了上來。
“大俠,如今那蕭正南已死,我們姐妹無依無靠,不如您就留下來,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吧。”
“我們姐妹願意鞍前馬後服侍。”
李二憨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如果是在放牛村,這個時候也該娶妻生子了。
那田氏生得異常俏麗,身材又異常飽滿。
被對方這麼一撲,他心裡登時便血氣噴張,一陣頭昏腦漲。
若不是他第一時間運轉血氣功法,非被這田氏拿下不可。
他一心求道,欲要做個稱皇稱帝的至強者,自是不會輕易沾染紅塵,多了拖累。
若是讓他做了不負責任的事,留下個一兒半女再撒手不管,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他不允許自己的後代,重蹈他的覆轍。
於是。
他後退一步,硬生生地拉開與田氏的距離。
“夫人請自重。”
“如果沒有什麼彆的事,在下告辭了!”
說著,他便大踏步朝堂屋外走去。
答應蕭正南的事情已了,他便與這一家人再無半點關係。
其是生是死,也不再關他的事。
然而。
恰在這個時候。
那田氏下麵的話出口,卻是令其腳步驟停。
“少俠果然不是宵小之輩。”
“既如此,我夫君留下的這張藏寶圖便是你的了。”
“先夫有言,此物比他的性命都更重要百倍,除非迫不得已不得示人!”
“如今他已逝去,我們孤兒寡母留著它也沒什麼用,不如拿它換十年的太平光景!”
“不知少俠意下如何?”
說話間。
那田氏已經重新穿好衣衫,從肚兜裡子中扯出一張泛黃的軟獸皮出來。
雖然此物看上去稀鬆平常,李二憨釋放靈識之力,還是很容易就發現上麵勾勒出的紋路。
星星點點間,似乎繪製的正是一份地圖。
上麵依稀可見幾個連他都不認識的文字,像是來自某個異域國度。
恰在他疑惑這藏寶圖真假的時候。
識海中,那九幽天狼獸的聲音卻是突兀地傳來,令其精神為之一震。
“這是大荒古文……帝源昧火珠!”
“居然是火係元素珠!”
“李寒……不!鎮獄使大人,快把它收下!”
“此物至強,得之可稱霸一方,位極元嬰境都易如反掌!”
嘶……
李寒暗吸一口涼氣,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會有這等寶物。
不過。
即便是內心已經興奮到不能自已,他還是表現得尤為淡定。
低頭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田氏,他卻是隨手將遞來的獸皮推到一邊,不悅道:
“不過是一張有些年份的獸皮罷了,雖然有些零星記錄,卻是並不完整!”
“憑它就想束縛我十年,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況且,那寶物是何物,都沒有半點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