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125
葉寒的身世
做完這些。
李二憨取下蕭不語的乾坤袋,釋放火焰,將其屍身焚毀。
又在原地平息了好一會,這才禦劍朝青陽郡館驛行去。
並沒有主動去找葉長青,提及今夜之事。
深夜。
二憨翻看那蕭不語的乾坤袋,卻是發現其中並沒有太多靈石儲備。
隻有幾卷常見的法術卷軸,以及一柄玄階極品長劍。
其餘物品也不過堪堪數千下品靈石。
對方雖然貴為長老,卻是時常給葉長青納貢。
前段時間二憨購藥被劫的事,又讓他損失近萬下品靈石。
已經把手上的現錢掏空了。
顯然,同樣貴為長老,其與韓鶴年這樣的人物,是有著很大的財富差距的。
翌日。
他裝作沒事人一樣,與韓妃一起,前往白家,與葉長青彙合。
那韓鶴年見到李二憨出現,兩隻眼睛都看直了。
因為這裡距離摘星宗超過千裡的緣故,他們無法收到宗門的千裡傳音,自是不曾知曉蕭不語本命魂玉破碎的事。
見到蕭不語遲遲沒有出來,不明所以的葉長青也不禁出言詢問。
“鶴年,不語呢?”
“怎麼還沒出來?”
聞聽此言。
韓鶴年隻能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白敬亭卻是急忙解釋。
“昨夜蕭長老說要去青陽郡逛逛,臨行前,還問我借了一身白家專屬的衣衫!”
“我聽家丁說,他出去便一直都沒回來!”
“怕是去了什麼紙醉金迷的地方,忘了時間吧。”
“哈哈……”
聽到白敬亭出言打趣,二憨這才明白,原來對方並沒有參與昨夜的事。
顯然。
事關重大,這兩個老陰登不會蠢到讓太多的外人知曉。
畢竟,那白敬亭是內門弟子,不在他們的把控內,終究是個外人。
就這樣。
一行五人繼續留在白家等待,靜候蕭不語的歸來。
李二憨也裝作沒事人一樣,氣定神閒的等候。
那韓鶴年卻是如坐針氈,無論如何也不能淡定。
為了從二憨口中窺探到玄機,他也出言試問。
“李寒,你昨夜做什麼去了,有沒有見過蕭長老,或者彆的什麼人?”
二憨一愣。
“沒有啊,我一直待在館驛中,誰也沒見!”
韓鶴年聞言更是心中起疑,可有些話終究是說不出口的,他也隻能心裡乾著急。
二憨卻是心中冷笑:
“憨爺就是喜歡你們這種看小爺不爽,又拿咱沒辦法的感覺!”
最終。
五人在青陽郡又逗留了三日。
也到處找了三日,卻始終不見蕭不語的蹤跡。
葉長青這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於是,他當機立斷,帶人返回摘星宗。
剛剛來到千裡範圍內,他便收到宗門的傳音,得知蕭不語的死訊。
這讓他如遭雷劈!
要知道。
對方可是真正的煉氣九重高手。
而且,蕭不語戰鬥經驗異常豐富,尋常煉氣十重都奈何不了他。
就算是在青陽郡,也算得上是二流高手。
有能力擊殺對方的人,必定是大有來頭的存在。
他首先便想到了青雲宗的副宗主方柏崖。
前幾日,他們在鬥武場遇到的時候,兩人還發生過口角。
聯想到前段時間,對方去摘星宗吃癟的事,其嫌疑便更大了。
韓鶴年擔心自己與之籌劃擊殺李二憨的事敗露,也有意無意地給葉長青吹耳旁風。
將臟水潑到青雲宗身上。
私下裡。
其目光落在李二憨身上時,眼神中卻是多了幾絲狐疑,甚至是恐懼。
要知道。
單純就戰鬥力而言,那蕭不語可是不弱於他的存在。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是如何在李二憨這條小陰溝裡翻的船。
其心中便對李二憨多了幾分警惕。
……
回到摘星宗。
全宗上下都在討論蕭不語的死因。
並沒有多少人將注意力,放在李二憨獲得丹師協會長老供奉的事上。
為數不多的幾人得知二憨是昏死後,莫名其妙煉化火種,又被小還丹救治後。
也隻是道了句:傻人有傻福!
這一日。
二憨正在求道崖小院料理眾馴獸。
一道久違的熟悉之音傳來,卻是令二憨為之一振。
“二憨!”
“葉寒!”
“你去哪了?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我接了個去帝國邊境戰場值守的任務,剛剛回來,就聽說你成為丹師協會長老的事!”
……
許久未見的兩人,當即便對麵而坐,邊飲著靈茶,邊討論起近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趣事。
從葉寒口中,二憨也得知對方修為經達到煉氣七重。
並且在邊境戰場大殺四方,在軍中都小有名氣。
二憨從心底裡,為自己這位摯友開心。
直呼對方定然能走一條如葉天一般的康莊大道。
然而。
二憨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提及葉天這個名字時,原本麵帶微笑的葉寒卻是陡然一冷。
“葉天?”
“帝都葉家的那個葉天?”
“你見過他?”
感受到葉寒言語中的凝重,二憨也急忙將青陽郡之行,遇到葉天的事講述一遍。
聽聞對方已經達到築基境,葉寒不由的雙拳緊握,周身殺意都不由自主地釋放。
空氣中瞬間便多了一絲涼意。
“葉寒,怎麼了?”
“你認識這個叫葉天的人?”
葉寒扭頭看向李二憨,黑黝黝的碩大眸子不禁閃過一絲淚光。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大哥!”
“也是我的殺母仇人!”
哢嚓!
此言一出,李二憨手中的瓷杯不由得被陡然捏爆!
直到這時。
李二憨才明白,原來葉寒是帝都葉家家主的親孫子!
其身份竟是如此之顯赫!
那樣的人物,就算是大夏帝國皇室的皇子,也不遑多讓。
“葉寒,對不起!”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如果你願意,等我們踏入築基境,我可以幫你一起把他除掉!”
經曆過爺爺慘死的李二憨,自認為可以真切地體會到葉寒的痛苦。
這些話也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他雖然怕死,卻也始終覺得,有些事是高於生命的存在。
他也願意,為自己唯一的朋友冒一次險!
隻是。
他終究是低估了葉寒所承受的痛苦。
其母原本隻是葉天母親身旁的一個侍女,因為被葉天的父親酒後淩辱,纔有了這段孽緣。
自從葉寒記事以來,母親便一直承受這母子二人的欺辱。
直到他七歲那年,自己親眼看見母親死在葉天的拳腳之下。
而那個理應被他稱為父親的男人,也隻是派人把他悄悄送出帝都,來到鳥不拉屎的青陽郡葉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