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130
二師兄葉擎蒼
無處發泄的它們,便把所有的火氣都遷怒到,以蕭羽為首的四位內門弟子身上。
每每看到四人出現,眾獸便群起而攻。
把他們使用的洞府都一一占據,作為屙尿專用的場所。
一些飛禽類馴獸,甚至對著既然貼臉開大,弄得他們四個一時間不敢在內門現身。
二憨每日修煉消耗的靈石便有數百,本就不屑於掙托管的仨瓜倆棗。
這樣做倒是清淨。
直到那些馴獸的主人閉關出來,發現自己的馴獸消瘦,得知事情的始末,帶來諸多慰問品。
傷勢痊癒的二憨,這才裝不下去,開始繼續照料托管的馴獸。
繼續其一如既往的安逸修行。
可修行之路,註定是充滿坎坷和危機的。
其最終目的也是為了修真國之間,彼此為了利益而展開的各種爭端而服務。
鮮少有人能獨善其身。
為了能夠提升宗內修士的戰鬥力,內門弟子每隔半年便會有一次小比。
年底還會有一次大比,並且進行重新排名。
除了考察弟子們的修行狀況,這些比鬥也是一種對於弟子本領的摸底。
根據不同的實力表現,宗門也會委以不同型別的任務。
轉眼來到年底大比的日子。
二憨也麵臨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那便是自己已經因為身體不適,缺席了半年一次小比,按照宗規他將必須參加這次大比。
否則,他將背負畏戰的罪名,去宗門礦脈做半年的礦奴。
期間將沒有任何報酬!
所以,這一次他是必須要參加比鬥的。
這便讓那一心想要報殺父殺子之仇的蕭劍,有了可乘之機。
為了能夠借機光明正大地把李二憨除掉,他賄賂了負責抽簽的內門四師兄,林青山。
讓二憨跟一個叫做韓魁的人匹配到了一起。
此人也是當日捕捉赤瞳猞猁,被白銀霜責打三十刑鞭的四人之一。
除此之外。
他還是韓鶴年的堂侄,專修符陣一道,擅長以符籙作戰。
到時候,隻要那李二憨上場,他便會讓對方有來無回。
在看到自己匹配到的對手是韓魁時,李二憨便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
奈何,人在宗門,身不由己,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若是萬不得已,真的暴露了底牌,他便通過神璽空間,來個一走了之。
到了這個時候。
摘星宗隻能算是二憨的一個避風港,雖然時常有人騷擾,卻是帶不來什麼實質性的危險。
如果他待得煩了,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憑他如今的手段,已經在青陽郡一帶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他也完全沒有非得在摘星宗,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的想法,一切隻需見機行事。
實在不行,還可以易容,以散修迷途知返的方式,改投其餘宗門。
轉眼間。
年底的大比之日到來。
二憨的煉體修為也達到了3860夫之力。
因為是一年一度的比鬥考覈,所有內門弟子,除了在帝國邊境執行特殊任務外,其餘人都必須歸來參加排位賽。
此時的摘星宗,也迎來一年中最熱鬨的時刻。
黎明剛至。
內門演武場便人頭躥騰,許多外門弟子都不惜花下五百點外門積分,也就是五十枚下品靈石,前來觀戰。
恰在清晨的第一縷光輝灑落主峰摘星峰之際。
一道身影自宗門正南方飛馳而來。
觀那來人腳踩戰槍,肩上同樣扛著一杆過丈長的赤金戰槍,槍身末端的一條修長的玄鐵鎖鏈之上,懸掛著一隻足有三丈大小的妖熊屍身。
一路飛奔間,潺潺的鮮血自那妖熊周身的傷口灑落,好似一條條血色簾珠。
那妖熊體積又大,重量少說也得數萬斤。
被一個人挑在身後,看上去非常怪異,好似很不協調。
可那來人居然可以在禦劍的情況下,硬生生地將其挑回,足見其恐怖修為。
此人正是摘星宗的內門二師兄,葉擎蒼!
“快看,是擎蒼師兄回來了!”
“大膽!那可是我們的義父,你居然敢直呼其名!”
“義父,您老人家可是足足大半年沒有回來了,大家夥可都惦記你呢!”
呼喝間。
眾人也一擁而上,如同追星捧月般,圍攏而來。
細看那來人,身材高挑健碩,披頭散發、國字臉、絡腮胡,一對虎目炯炯有神,好似深夜裡的明燈。
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朝氣蓬勃,俠肝義膽的感覺!
“哈哈,你們這群財迷鬼,怕是惦記的不是我,而是我這一身的東西吧?”
“得!這些本來就是給你們準備的!”
“那妖熊個頭太大,乾坤袋根本盛不下,你們自己分割吧!”
“藥材每人最多隻能取三十株,都自覺點!”
爽朗之音大作,其中透著尋常人所不能擁有的豪邁之氣!
呼喝間。
其大手一抖,便把身後的巨大妖熊,連同數個儲物袋的藥材,都一股腦地丟在人群之中。
眾人見狀蜂擁而上,將藥材搶空之後。
便各自取出利刃,開始分割起麵前的巨大妖熊來。
這妖熊通體呈現紅棕色,偏偏一對雙臂呈現暗金之色,乃是東洲妖獸山脈中部區域,一種叫做大力金臂熊的妖獸。
觀其足有三丈的身形,顯然修為已經達到一階圓滿。
怕是尋常的三位煉氣十重,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對方。
而這葉擎蒼卻是憑借一己之力,將其擊殺,在那熊身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十數個傷口。
有些甚至足有半丈多深。
這讓正在分解妖熊的眾人對其誇讚不已。
最終,巨大的妖熊屍身被瓜分,那枚代表勝利者專屬的妖晶,卻是被一位身著白衣,生得頗為儒雅的男子捧起,雙手送至葉擎蒼麵前。
“妖晶溫尚在,猶可證父勇!”
“義父大人,請收下這最珍貴的戰利品!”
哈哈……
葉擎蒼朗聲大笑。
隨手將那妖晶抓過,然後又在那來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暢然道:
“王倫,你小子滿嘴順口溜,這是打算考舉人嗎?”
在場者也附和大笑。
如果說以往的摘星宗內門,眾人都是明爭暗鬥,各懷鬼胎的一盤散沙的話。
眼下卻是少有地表現出一番罕見的和諧景象。
彷彿所有的恩怨,都被拋之腦後。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做葉擎蒼的男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