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140
丟失的血精石
為了防止對方對自己下手,他幾乎一直跟墨染峰待在一起。
不給對方下手的機會。
然而。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二憨終究還是不慎落入其佈置的詭計中。
這一日。
李二憨正在礦洞中當值,監督礦工礦奴挖礦。
突然聽到蕭少雄在洞外喊話。
“李寒,三長老和八長老帶人來交接了。”
“把這個礦洞的靈石收集起來,速速前來入賬。”
二憨微微一愣,心中暗道辰時未到,今日交接怎麼比尋常提前了半個時辰。
他也不敢大意,當即便將現有的靈石收繳,迅速朝礦洞外行去。
可當他經過自己暫居的洞府,準備順便將自己的一應物品,一並收集之時。
站在洞口的蕭少雄卻是再次出言催促。
“李寒,你磨磨嘰嘰地做什麼呢?”
“三長老他們可都等著呢。”
這一刻。
二憨心頭閃過一絲警惕。
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榻,涼薄的褥子下麵似有一物微微鼓起,若不是仔細觀察幾乎無法發現的。
呼叫靈識之力掃視,赫然是一個乾坤袋。
一股不祥的預感隨之湧上心頭。
眼看那蕭少雄正盯著自己,他也沒有貿然回到自己的洞府,而是迅速朝洞外行去。
途經一個礦道分叉口的時候,他假裝腳下一個踉蹌,身體順勢衝進拐角,悄悄把煉體分身從仙皇璽中招了出來。
然後又迅速回到簫少傑的視野中。
高品質的靈識之力,可以隔絕低品靈識的探查,二憨有意釋放靈識護身。
那蕭少雄雖然有所警惕,注意力卻是放在二憨的煉氣分身上麵。
並未發現任何異樣。
沒有人會懷疑一個煉氣期,會擁有分身術這種逆天級的手段。
就這樣。
二人一同來到礦脈外的登記處,將手上的靈石登記在案。
恰在這時。
那蕭劍所在的洞府中傳來一聲震耳的驚呼聲。
“不好了,收集上來的十枚中品血精石不見了!”
“誰,剛剛誰進過我的洞府,把血精石替換成了鵝卵石!”
呼喝間。
一道人影自礦脈中飛奔而來,手裡正抓著幾枚掌心大的鵝卵石。
聽到有十枚中品血精石丟失,三長老唐恩伯爺不禁變得嚴肅起來。
他執掌刑罰堂,最是嫉恨這些小偷小摸,吃裡扒外的行徑。
“蕭劍,把話說清楚。”
“好端端的血精石怎麼會丟了,你是怎麼看管的!”
蕭劍聞言急忙上前,一邊假裝回憶,一邊講述起事情的原委。
“回三長老,按照宗門的規定,血精石是不允許長老帶在身上的。”
“需要放在庫房中,由值守者輪流看管。”
“昨天夜裡我當值時,突然有值守者來報,說是礦脈外有人影閃動!”
“我便讓李寒在庫房外值守了一陣子!”
“後來危險解除,我回到庫房,看乾坤袋鼓鼓囊囊,便沒有查探血精石是否還在。”
“畢竟,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李寒身為看守,會做出監守自盜的事。”
蕭劍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將矛頭指向李二憨。
事情的前半段,也真如對方所言那般。
二憨也當真幫對方看了一小會的庫房,可為了避嫌,他根本就連庫房都沒敢進去。
瓜田李下的,生怕惹一身臊!
殊不知。
還是著了對方的道。
唐恩伯冷眼看向李二憨,不怒自威的臉頰之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意。
“李寒,你有何話說?”
李二憨雖然心中淡定,卻依舊裝出一份被冤枉的緊張模樣。
“請三長老明察,弟子對此事全然不知!”
“我沒拿,我真的沒拿。”
一旁的墨染峰更是心中打鼓,極力出言維護自己的弟子,免得自己也受到波及。
作為一個老江湖,其出言之時,不同於自述清白的李二憨,已經極具攻擊性。
“蕭劍,你可彆血口噴人!”
“捉賊捉贓,捉姦捉雙,有本事的拿出證據來!”
“我還說你有意栽贓,中飽私囊呢!”
“十枚中品血精石,價值超過十萬下品靈石,你再借十個膽子給李寒,他也不敢偷這麼大筆靈石!”
“這家夥平日裡連宗門都不敢邁出一步,哪有這等魄力!”
唐恩伯看了一眼唯唯諾諾的李二憨,微微頷首,暗道這慫貨可不像是敢偷十枚中品血精石的人。
臨危不亂,跳腳大罵的墨染峰,反而更具合理性。
於是。
他轉頭看向蕭劍。
那意思很明顯,凡事是要講證據的。
此刻。
那蕭劍側目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蕭少雄,見對方眸光微動,遞過一個萬事大吉的眼神。
其心中便多了幾分底氣。
“回三長老,弟子暗中在乾坤袋上留下了靈識烙印。”
“如今已經感受到那烙印所在的位置,正是李寒當值的礦洞!”
“我們前去一查便知!”
言及於此。
蕭劍直指李二憨,怒聲道:
“李寒,你敢跟我們一起去洞府搜查嗎?”
“現在認罪,及時交出那十枚血精石還來得及!”
李二憨影子斜不怕身子正,自是不懼這無端指責。
“狗偷的!”
眼看二人相互指責,唐恩伯也並不廢話。
“前麵帶路!”
“去李寒的洞府!”
蕭劍心中竊喜,與蕭少雄一同衝在最前麵,直奔二憨的暫住的洞府。
一路之上。
那蕭少雄也不忘伸手,朝蕭劍打了個放寬心的暗語手勢。
二人曾經在軍營共同待過一段時間,配合起來自是非常默契。
這異常從容的表現,卻是把身後跟著的墨染峰嚇出一身冷汗。
他雖然並不相信二憨敢偷血精石,卻也已經猜到蕭劍嫁禍於人的手段。
到時候。
血精石從二憨的洞府翻出,怕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見二憨依舊麵色不變,一副清者自清的架勢。
其心中暗道:這家夥可真是不知江湖險惡,被人栽贓還不自知,自己怕是要吃這位笨徒弟的瓜落了。
然而。
當眾人來到二憨的洞府之時,卻是掘地三尺也不曾見到半點血精石的影子。
蕭氏叔侄把二憨的被褥都撕成了碎片,床板都碾成了木屑,終究還是一無所獲。
最終。
一行人把礦道深處的礦工和礦奴都搜了一遍,依舊不見血精石的蹤跡。
期間,蕭劍甚至懷疑二憨身上的乾坤袋有貓膩。
二憨依舊本著影子斜不怕身子正的原則,放任眾人排查。
終究是一無所獲。
到了這個時候,唐恩伯已經有些動怒了。
“蕭劍,你剛剛不是說,靈識烙印是從這裡發出的嗎?”
“現在還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