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183
追債
將借貸文書收起,二憨便安排胡三將一萬下品靈石交付到韓家豪手上。
臨行前。
二憨還不忘笑臉將其送至門口,一副很是恭敬的樣子。
這讓那韓家豪以為,是自己將身為副統領的三叔搬出來,把對方嚇到了。
畢竟。
自己三叔隻需一句話,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讓城中的鋪子關門歇業幾天。
離開典當閣。
這韓家豪當即便來到不遠處的醉仙樓。
先是花下一千下品靈石,帶著馴獸胡吃海喝了一頓後,又砸出三千靈石,定了頂樓的天字一號閣雅間。
準備夜間與那姘頭的私會。
對方正是胡三口中的蕭三爺的小妾,叫做楚香兒,如今年芳二九,偏偏嫁了一個愛閉關的糟老頭。
整天守活寡。
被那專於調戲婦女,擅長花言巧語的韓家豪一勾搭,便下了水,與之苟且在一起。
昨日蕭三爺外出去妖獸山脈出家族任務,二人不敢在蕭族行那見不得光的事,便隻能來醉仙樓快活。
為了不讓自己失了麵子,韓家豪這纔想方設法四處搞錢。
酒足飯飽之後。
韓家豪讓仆人趕著一輛馬車,直奔城外密林的接應之處。
法器飛舟不得在城中使用,他便貼了張遮蔽靈識探查的符籙在車上。
以免有人看見他們私會在一起。
上車的刹那,兩人便手口不停地忙活起來。
話說李二憨眼睜睜地看著韓家豪,坐著馬車出了郡城。
他便親自帶著自己刻畫的映象符來到酒樓。
作為這裡的老大,他自是可以肆無忌憚地四處遊走。
到來之後他便直奔那天字一號雅間。
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這些雅間都是用入階靈木打造而成,上麵刻畫了遮蔽探查的符陣。
四麵還貼滿了隔音符籙。
眼下二憨又給韓家豪多送了一張映象符。
因為符籙自帶隱匿效果,可以與周圍的一切完美融合,二憨不必擔心會被那草包發現的問題。
二憨提前在裡麵灌注了靈力,屆時隻需要躲在暗處釋放靈識之力,將其催動即可。
做完這些,他便在隔壁雅間落坐,獨自享受屬於自己的靈餐。
……
夜幕降臨。
一輛馬車悄悄停在醉仙樓後門。
為了避嫌,韓家豪提前下了馬車,從正門進入。
易容後的楚香兒,則身披鬥篷自後門進入天字一號閣。
不多時。
酒菜上齊,小二哥非常懂事地推門而出,留給二人獨處的空間。
那楚香兒這才撤去易容術,開始享用麵前的美食。
雖然她貴為蕭三爺的小妾,可這樣奢侈的酒宴,她也是第一次吃。
見到韓家豪肯為自己花這麼多錢,她自是樂得心花怒放。
後者見狀也靠上前來,開始上下其手!
不過一會的功夫,兩人就覺得桌案上的菜品和花樣不夠豐富,一路吃到了床上。
房間內登時便上演了一副春意盎然的活春宮景象。
時間飛逝。
轉眼已經是十日時間過去。
這一日。
那韓家豪居然又來到了典當鋪。
照例給了上前討賬的胡三兩巴掌後,二憨便被再次請到了堂前。
“呦,韓少,您這是來還賬了嗎?”
二憨依舊不失和氣地道。
“屁話!”那韓家豪聞言卻是勃然大怒。
仰麵往椅子上一躺,大言不慚道:
“那一萬下品靈石花完了,再借一萬花花!”
“到時候一並還你。”
二憨微微一笑,連連搖頭。
“小店有個規矩,前麵的賬沒結,是不能再借新賬的。”
“您還是先把虧欠的一百二十八萬下品靈石還了再說吧。”
聽到這個天文數字,那韓家豪也不禁氣笑了。
他冷眼看向那李二憨,神情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蔑視。
“小子,你腦袋讓驢踢了吧?”
“從我手上要錢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既然你不借,就等著城防軍來查吧。”
“記著點,去求我的時候,帶著三十萬下品靈石。”
言罷,那韓家豪起身欲走。
二憨見狀卻是急忙將其攔了下來。
“韓少,既然你這麼需要錢,我手上剛好有張符籙價值超過五十萬下品靈石!”
“昨天隔壁的百符閣還高價跟我買來著!”
“不如,我把它送給你,你把他拿到百符閣賣掉應應急?”
說著。
二憨便取出一張符籙遞上前去。
那韓家豪見狀不由得喜笑顏開,手指輕戳李二憨,很是得意。
“我就知道你小子上道。”
“我看看什麼符籙這麼值錢,你這也不是什麼玄階符籙啊。”
言及於此。
那韓家豪眼眸轉動,似是想到了什麼,旋即便換了一張猥瑣至極的麵孔。
“不會是隔壁百符閣,最暢銷的春宮符吧?”
“一張好的符籙原本,可以複製成千萬張次本,賺個幾十萬靈石倒也不在話下。”
“我現在還珍藏著好幾張頂級花魁的符籙呢,現在都升值了。”
說著。
那韓家豪已經忍不住,當場將靈力灌注其中,準備一睹為快。
這些符籙可以多次使用,還能用空白的映象符複製,完全不必擔心看一次會貶值的問題。
一邊欣賞的同時,他也不忘出言點評,炫耀自己極為內行的見識。
“呦,這是在高檔酒樓,還是走得劇情流。”
“這一桌子酒菜可不便宜,房間佈置得也非常雅緻。”
“製作這春宮符的人可真捨得下血本。”
“呦呦呦!上手了,上手了!你看這女主挑的……”
然而。
當那兩位主角的麵容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這韓家豪卻是驚愕地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不是他本人又是誰!
至於另一位,自是那蕭三爺的禁臠,楚香兒!
嘭!
韓家豪勃然大怒,一掌就將店裡的桌案拍了個粉碎。
手上的符籙也被他撕了個粉碎!
“你小子敢跟爺玩陰的。”
“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的店砸了?”
二憨淡然一笑。
“砸吧,反正店也不是我的。”
“到時候我借機把店裡的財物全都裝進自己的口袋,反正摘星宗會找郡主府賠的。”
“你……”韓家豪啞然。
其心中暗道,原來這愣頭青也懂得韓鶴年那樣的手段。
一想到其背後的摘星宗乃是不遜色於韓家的存在,若是對方借用宗門的影響力對付自己,倒是有些難辦。
青陽郡排名最靠前的四大家族分彆是葉、蕭、白、韓。
韓家排在最末。
而且,摘星宗的宗主夫人,還是白家家主的妹妹。
就算是自己去找他身為城防軍副統領的三叔,對方也不會蠢到為了這點事,與摘星宗為敵。
最多也就是找些牌匾老舊,影響街容,貨物堆積雜亂有安全隱患等理由,小小懲戒。
若是事情鬨得太大,讓摘星宗蒙受巨大損失,怕是連被自己父親奉為上賓的韓鶴年也得受牽連。
這一刻。
做了十幾年紈絝的他,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原來自己麵對的向來都不是一個毫無根基的草根。
還有其背後的摘星宗。
於是,他惡向膽邊生,一個惡毒的念頭,自心底悄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