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186
家豪還賬
隱身符本就異常稀有,何況是可以反複使用,效果更佳的法器鬥篷。
其價值足足超過十萬下品靈石,與自己的玄階下品飛劍相當。
最關鍵的是,此物是他從自己大哥韓家爵那借的。
對方的脾氣他非常清楚,免不了一頓胖揍不說,自己還是得照價賠償的。
於是。
他緊盯麵前的韓長風,目光變得愈發陰翳。
“長風,對不住了!”
“你如今已經是個廢人了,不如再幫我背一個黑鍋,發揮一下餘熱吧。”
“至於你偷走的隱身鬥篷,我會變賣你的妻兒和家產抵債的!”
“啊?你……”韓長風大駭,有心想要出言喝罵。
那韓家豪卻是猛地拍出一掌,將其擊殺當場。
對方作為支族成員,與奴仆無異,根本不必有任何顧慮。
眼下最讓他頭疼的還是摘星閣的李二憨。
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場簡單的刺殺煉氣四重計劃,居然會讓同去百符閣光顧的盜匪打亂。
眼看還有兩天時間就到了約定的最後時限,韓家豪打算自己親自出手。
他如今已經有著十八歲年紀,煉氣五重修為,即將衝擊煉氣六重。
對付一個煉氣五重的七靈根還不在話下。
於是。
當天夜裡,他便貼上隱身符,偷偷跳進摘星典當閣小院。
可是,令他感到困惑的是,自己把小院翻了個底朝天,都未能發現二憨的影子。
有心想偷些值錢之物,也沒發現任何能入他眼的東西。
無奈他隻得取出馴獸袋,打算先把自己的馴獸妖狼偷回去。
然而。
就在他觸及牢籠上的鎖鏈之時。
嘭!
一聲悶響自腳下傳來,卻是隱藏在石板下的泥沼符,被踩中後引爆。
幸好他反應極快,迅速釋放木藤術,抓緊院中的靈杏樹,從泥沼中一躍而出。
驚慌之下,他也來不及去管那妖狼,迅速翻越院牆離去了。
直到他爬出去上百丈。
他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居然惡臭無比,好似從糞坑裡爬出來一般。
回家找了一位水靈根家仆,施展了一夜的水球術和化雨術,都沒能將身上的惡臭祛除。
詢問族中供奉的黃階上品丹師,他這才知道,那些泥沼中新增了一株黃階上品屍涎藤的藥液菁華。
因為藥液已經沁入肌膚,根本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祛除。
隻能等藥力慢慢散儘。
眼下隻能用斂氣符遮蓋,算作權宜之計。
可每每有人靠近,還是能嗅聞到細微的惡臭,好似窩在了褲兜裡。
這一刻。
韓家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思量過後,他還是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了自己身為城防軍副統領的三叔,韓千峰。
起初的時候,後者並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
一個區區店掌櫃,居然敢拿映象符要挾,他隻需帶人前去,找個理由把對方帶回城防軍大牢嚴加拷問。
再找人施展搜魂術,把所有的符籙找出來,殺人滅口即可。
可當他聽說那人乃是摘星宗的外門長老,他便知道事情有些難辦了。
摘星宗雖然不大,卻是帝國直屬的宗門,不僅肩負協防邊境的重任。
每隔幾年還會給郡城的帝國精英學院輸送築基,亦或者是準築基高手。
城防軍大營的另外一位副統領,多年前便是出自摘星宗。
茲事體大,他必須好好斟酌。
經過慎重考慮後,他還是決定先想辦法把符籙贖回來,阻止李二憨將其曝光。
不要將雙方之間的事公之於眾。
待到風頭過去之後,再想辦法把人除掉,把財物拿回來,才神不知鬼不覺。
不會有人懷疑到他們身上。
如若不然。
讓外人知道了他們之間的恩怨,便不好下手了。
因為事情重大,關乎韓蕭兩家的關係,他還是請示自己的大哥,也就是韓家豪的父親韓千巒。
後者聽聞自己的兒子在外門欠了這麼一大筆錢,還把蕭三爺的小妾睡了。
當即便狠狠地甩給對方一巴掌。
如果單純隻是欠錢不還倒也沒什麼。
他身上也有不少爛賬,許多人連開口問他要錢的勇氣都沒有。
真正讓他感到麻煩的還是那映象符。
那蕭三爺是何等人物,對方身為蕭族族長最器重的兒子,掌握著許多產業。
對方一句話,就可以讓整個韓家承受難以估量的損失。
自己的廢柴兒子,居然敢染指對方的女人。
這一刻,其目光落在那不成器的逆子身上,瞬間便覺得感情淡了三分!
相比自己進入帝國精英學院的長子韓家爵,對方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思量過後。
他還是決定先從家族的庫房中支取三千中品靈石,把虧欠摘星宗的賬還上。
餘下的二十萬下品靈石便用韓家豪的法器飛劍和儲物戒指抵賬。
畢竟這麼大一筆靈石,已經影響他執掌產業的正常執行了。
為了降低李二憨的警惕,兩位長輩並沒有出麵,而是讓韓家豪單獨應對。
製造出他們並不知情的假象。
為後續的出手刺殺,做好準備。
轉眼來到第三日的傍晚。
韓家豪如約帶著三千中品靈石,來到了摘星典當閣。
這一次。
韓家豪一改往日的桀驁作風,換了一副和氣模樣。
居然對著二憨又是鞠躬,又是作揖,主動承認自己虧欠酒樓靈石的卑劣行為。
表示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決定痛改前非。
看那言之鑿鑿的認真模樣,大有浪子回頭,懸崖勒馬的架勢。
二憨卻是深知狗改不了吃屎的道理,自是不會輕信其鬼話。
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將靈石接過,揣進自己的口袋。
他也隨手將一大摞二次複製的映象符遞了過去。
數量居然足有三十份之多!
看到二憨短短三日時間,就準備了這麼多份,那韓家豪也不禁嘴角微微一抽。
暗道這家夥果然一根筋,不知江湖險惡,居然真的鐵了心要搞死自己。
幸好他沒有賭對方沒這個膽量。
不過,這並沒有讓他覺得對方有多麼難纏,反而更覺得李二憨是個愣頭青。
試想一下。
如果符籙曝光,韓家和蕭家真的鬨掰,他李二憨又怎麼會有好日子過。
為了宗門的利益,給自己招惹一位惹不起的勁敵,當真是不值得。
殊不知。
此時的韓家,除了那位明麵上的築基境家族長外,已經沒有人可以入李二憨的法眼。
他也早就料定,韓家不敢坐視這些符籙流出,而不予理會。
一切都儘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刻。
韓家豪隨手將符籙收入乾坤袋中,轉而一臉狐疑地看向二憨,試問道:
“李長老,你確定所有的符籙都在這裡,沒有彆的私藏?”
“你不會拿了錢,再捅我一刀吧?”
“看在那五十萬下品靈石的份上,麻煩你發個毒誓,要不然我不放心!”
二憨淡然一笑。
“放心吧,我李寒不是拿錢不辦事的人。”
“我如今代表的可是摘星宗,而不是我自己!”
“我拿我們宗主葉摘星的人格向你擔保,所有的映象符都在這裡了!”
“我是決計不會背信棄義的。”
韓家豪聽到有葉摘星這種大人物的信譽作保,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