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222
刺客火烈雀
聽到讓自己殺人,那火烈雀沒有半點猶豫,吃過蕭南衣遞來的丹藥,便急匆匆地飛走了。
其半空盤旋間,已經摸清了李二憨的住處。
仗著蕭家在郡城的強大實力,以及火烈雀的特殊身份。
蕭南衣甚至沒有等到這件事情的風頭過去,便讓那火烈雀在當天夜裡,對李二憨下死手。
於她而言。
眼下已經沒有什麼事,比擊殺李二憨奪回冰髓玉珊瑚和失去的麵子更重要。
人是火烈雀殺的,要抓也得抓會長李十珍。
跟她蕭南衣有什麼關係?
若是事情鬨大,她就把一向疼愛自己的二爺爺蕭客行找來。
憑借對方副郡主的身份,城防軍大營有哪一個敢不給他麵子?
今日事情發生時,他本來就想到了對方,奈何大庭廣眾之下,事情已經人儘皆知。
她不想平白汙了蕭客行的名聲。
可殺人定罪,是需要在城防軍大營審訊的,便沒有今日的輿論壓力。
沒有了七嘴八舌的看客們,事情便好辦多了。
深夜降臨。
結束一日修煉的李二憨,正打算打坐休息一會兒。
突然。
唰!
一道半丈翼展的火紅鳥影,衝破大陣的束縛,直奔李二憨撲來。
半空飛掠間,其大口一張,竟是吐出一團湛青色的火焰。
其騰騰的氣息釋放,居然隻有一階中期。
二憨見狀,本能地取出一柄飛刀,就欲將其擊殺當場。
可當其靈識之力掃過,發現那火烈雀的真正身份時。
其手中緊扣的飛刀,還是被他收了起來。
這畜生歸郡城丹師總會所有,殺了難免有些麻煩。
於是。
他心念一動,轉而自袖間招出一條細長的藤蔓,隔空將那火烈雀輕易束縛。
那靈雀雖然血脈不凡,卻終究不是半步築基境的二憨的對手。
就在藤蔓被招出的刹那,那畜鳥便感受二憨不俗的血脈威壓。
尤其是一開始,對方手握飛刀時遞來的眼神,竟是讓它感受到死亡般的危險氣息。
那種感覺好似自己被高貴種族俯視一般。
這讓它一向囂張的氣焰,瞬間便萎靡下來。
尤其當二憨伸手將其抓在掌心,緊扣其肚腹時。
那火烈雀更是少有地流露出乖巧之色,如玉般的尖喙輕輕觸碰二憨的手腕,靈巧的腦袋也緩緩地在二憨的手臂蹭來蹭去,
竟是史無前例地向一個人族表現出臣服和乖巧。
要知道,在這血脈高貴的火烈雀看來,人族雖強,卻也是血脈低賤之輩。
就算是平日裡,麵對李十針那樣的築基高手,它也從來都是昂著高傲的頭顱,不屑一顧般的傲嬌模樣。
對於蕭南衣,它也隻當對方是個稱職的飼養員。
而如今。
不知為何,它卻是覺得在這個人族麵前臣服,沒有半點跌份的感覺。
彷彿對方本來就應該比自己高貴一般。
此刻。
李二憨見那孽畜如此識趣,倒是頗覺無趣。
本以為對方一向桀驁,難免還要讓對方吃些苦頭,如今看來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於是。
他直接撤去驅藤術的束縛,轉而隨意將其拖至麵前,漫不經心地道:
“你是蕭南衣喂養的那隻火烈雀吧?”
喳。
靈雀乾脆而又無力地應了一聲,似是回應。
二憨見它聽得懂人話,這才繼續開口。
“你如今應該有一階中期實力了吧?”
喳。
“所以……你是奉你家主人之命來殺我的嘍?”
喳!
喳喳!
喳喳喳!
一陣急促的亂叫之聲大作,伴隨著那靈雀的雙翼不停地揮動,好似在繪聲繪色地反駁和陳述。
二憨雖然聽不懂鳥語,卻還是從其略顯雜亂的叫聲中,感受到一絲慌亂。
言及於此。
二憨轉而再次出手,一把將那孽畜的脖頸抓在手中,厲聲道:
“你今日惹怒了我,本應是個死罪!”
“奈何看在李十針會長的麵子上,我饒你不死!”
“隻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顆視魂丹你服下,它可以監視你的言行,若是敢將今日之事說出去!”
“丹藥就會毒發,侵蝕你的靈識本源,讓你變成一隻傻鳥,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
說著。
二憨直接掰開那火烈雀的嘴巴,將一枚綠豆大小的丹丸強行塞了進去。
與此同時。
二憨也悄悄呼叫靈識之力,輕觸那火烈雀的靈識本源。
讓對方有種被植入魂種,暗中監視的錯覺。
這一刻。
那火烈雀再次看向李二憨之時,呆滯的眼神中已經滿是驚恐。
“聽明白了沒有?”
麵對二憨的再次催促,那火烈雀點頭如搗蒜,乖巧的像個乖寶寶。
做完這些,二憨大手一揮直接將其丟了出去。
“滾吧!”
言罷。
二憨直接取出一枚充滿濃鬱血氣的丹藥吞入腹中。
那誘人的血氣味道一經流露,就被那火烈雀敏銳地捕捉到。
其幼小的心靈中,當即便回想起破殼之初吃的那枚可口丹藥。
那時的它,尚在繈褓記憶十分模糊,如今在那熟悉味道的刺激下,它終於回想起那段久違的記憶。
此時此刻。
腦海中那道模糊的身影,終於跟麵前之人映合在一起。
它這才明白,麵前之人就是當初第一個得到它認可的鳥爸!
其心中暗道:怪不得這人族周身有著如此高貴的血脈威壓,原來是它的鳥爸!
喳!喳!
尖銳的叫聲再起,已經多了幾絲悲泣之感。
除此之外,還有背刺至親的愧疚之情。
以及至親反目的痛心!
這讓他對那蕭南衣這位始作俑者恨之入骨!
這複雜的情愫二憨不得而知,他不過是想來個恩威並用,拿捏這孽畜罷了。
眼下隻當是對方饞自己的丹藥。
“想吃丹藥便拿值錢的東西來換,隻要你表現足夠好,我自會賞你!”
那火烈雀不明所以,隻當是自己‘鳥爸’給自己改過自新的機會。
留下幾滴悔恨和感動交加的淚水之後,那火烈雀便振翅高飛而去。
內心深處。
那火烈雀下定決心,一定痛改前非,挽回今日對於自己鳥爸的冒犯。
聰慧如它,也沒有蠢到即刻與蕭南衣這位飼養員決裂的地步。
隻是把對方當作自己的奴仆。
隻求有朝一日,自己表現出色,得到鳥爸的認可,就可以徹底跟對方拜拜了。
對於今日的刺殺,它也隻是喳喳喳地一陣亂叫。
蕭南衣不明所以,隻當是對方沒有尋到李二憨的蹤跡。
接連又驅趕火烈雀去了三日,對方都無功而返,事情便不了了之。
蕭南衣也隻得另尋他法。
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自此之後,蕭家居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乾坤袋失竊的事。
就連她藏在閨房的乾坤袋都丟了一個。
哪怕是把自己的弟弟蕭南星都列入了嫌疑人名單,她也沒有想到會是自己喂養的這隻傻鳥所為。
對方時常會飛到妖獸山脈捕食,蕭南衣也沒有留意其行蹤的習慣。
這些自然都被拿去跟李二憨換丹藥了。
至於價格方麵嘛……
傻鳥雖然聰慧,數學卻不太好,二憨總是看心情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