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297
采摘建木果
此刻。
聶詩音冷眼看向一旁的李二憨和葉寒。
其二話不說間,便是猛地揮出一劍,就欲將二人斬殺當場。
正道修士總是貪得無厭,居然跑到陰麵來,跟她爭搶建木果。
葉寒沒有想到這魔女到了這個時候,還有餘力發動攻擊。
第一時間催動周身的土甲符,就欲憑此硬撼其恐怖攻擊。
恰在這時。
原本在其身旁,巋立不動的陌生人卻是陡然出手,猛地一槍揮出,直接轟得那聶詩音連連倒退。
攻擊落罷之際。
那聶詩音周身肌膚發出一股細微的躁動,竟是浮現出一道道細密的符陣紋絡。
“是符陣!”
“你……你居然把符陣刻畫在了自己身上!”
“你是怎樣維持符陣紋絡,不被新生血肉吞噬的。”
葉寒驚撥出口,眼神中寫滿了震驚。
同為符陣師,他非常清楚符陣在活體之上執行,是何等艱難。
正常情況下,不管是妖獸還是人族,隻要是鮮活的血肉之軀,便會不可避免的代謝生長。
符陣紋絡大都會被新生血肉所阻塞。
除此之外。
符陣卸力在麵板之上,還會造成恐怖的破壞力。
人族沒有妖獸一族的恐怖防禦,很容易撕裂血肉。
可剛剛那女子硬接身旁的陌生人一擊,身上的符陣明顯表現出不俗的防禦力。
這讓他對魔道的手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可此時。
那聶詩音卻是完全沒有理會葉寒的意思。
其一對勾魂般的美眸死死地盯著李二憨,同樣滿是疑惑。
“煉體術?”
“你體內的血氣居然沒有被壓製。”
“難道你的功法品質達到了天階層次?”
“這不可能,放眼蒼狼、漠鐵、大夏三大修真國,也挑不出一卷天階煉體功法出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
隔著橫貫建木山山脊的壁壘,眾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李二憨身上。
這才發現對方體內的血氣充盈澎湃,完全沒有收到壓製的跡象。
他們唯一能夠想到的解釋,就是可以對抗地階極品大陣負重壓製的天階功法。
可那樣的神物,莫說是三大帝國,就算是整個東大陸,又有幾卷呢?
殊不知。
這整座大陣乃是基於建木靈術所搭建。
而這建木樹是受到不朽菁木珠的萬年滋養,才長大成材。
二者息息相關,關係不亞於主仆。
早在二憨剛剛進入大陣,這靈樹便感受到其氣息。
這也是為什麼剛剛‘顧野王’進入那金色光幕,沒有受到排斥的真正原因。
雖然施展了分身術,可仙皇璽卻是能夠將元素珠中的勃勃生機一分為二,均勻分配。
就如同將地火火種本源之力拆分無異。
隻要將這股氣息呼叫,被大陣感知,兩道分身便能避開大陣的壓製。
二憨的煉氣分身有意改變了自身氣息,這才沒有被眾人察覺。
那碧落穀的眾殘魂也是感受到大陣的異樣躁動,才明白此次秘境開啟的不同。
他們暗自猜測,這怕不是秘境大陣的最後一次開啟。
此刻。
李二憨擊潰聶詩音的同時,也沒有繼續痛下殺手。
此女手段頗多,萬一掏出幾尊傀儡,也當真夠他喝一壺的。
隻要對方不動自己和葉寒,他可以息事寧人。
同樣。
聶詩音背負重要任務而來,在這個攀登建木樹的節骨眼上,她也不想浪費過多心力。
他雖有信心擊敗麵前的煉體高手,卻是沒有餘力攀上建木山,摘取十枚建木果。
如此恐怖的負重下,攀上數丈粗、千丈高的巨樹,可不是鬨著玩的。
似乎是看出聶詩音神情之上的凝重之意,李二憨也借機出口。
“天材地寶,有緣者得之,有能者得之。”
“鄙人不才,隻想取十枚陰麵建木果!”
“餘下的,兩位可以儘取之。”
聲音傳來。
手中緊扣超爆火雷符的葉寒同樣出口:
“我也隻要十枚,餘下的都是姑孃的。”
“如若不然,我引爆火雷符,誰也彆想得到一枚。”
呼喝間。
葉寒信手一揮,手中符籙竟是憑空飛起,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空中隨意飛舞。
對方竟是將飛行符陣和火雷符複合在了一起。
這堪稱驚豔的符陣造詣,當即便引得那聶詩音投以讚許般的眼神。
“你就是大夏國的符道天才葉寒?”
“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屍傀宗,我可以做你的引薦人。”
葉寒微微一怔,旋即還是婉言謝絕。
屍傀宗雖然在符陣一道有著極深的造詣,卻終究是魔道。
縱然對正道宗門有千般不滿,他還是心向正義,不願意加入視人命如草芥的魔道。
屍傀宗將人族肉身煉製為傀儡,有違倫理道德,更是備受正道修士指責。
聶詩音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言。
就這樣。
三人迅速達成和解,各取十枚果子,餘下的則留給那些在樹冠下等候的曆練者。
首先上樹的乃是聶詩音,在周身符陣的加持下,其身輕如燕,如靈巧的猴子般迅速攀上樹冠。
一對玉手更是如壁虎般,牢牢地貼合在光滑的樹乾之上。
看上去,其掌心好似是刻畫了某種特殊符陣。
隻是一刻半鐘過去,此女便摘取十枚果子。
緊隨其後的是葉寒,他謝絕了二憨代勞的提議。
取出一大摞怪異符籙貼在身上,以不斷釋放蛛絲的方式,艱難地爬上建木樹,有驚無險地得到十枚建木果。
每每有體力不支的時候,他便用纏絲符,把自己綁在樹上。
再動用蓄靈符予以補充。
前後差不多花了大半個時辰。
待到李二憨出手之際,他更是直接一躍而起,藉助樹乾數次借力便跳上樹冠,在三息時間內摘下十顆果子。
若非周遭空間之力有著極強的擾動,無法禦劍飛行。
否則的話,倒是更容易。
這近乎變態的手段,當即便引起了陣陣噓聲。
仰麵的眾人大呼不公平。
因為。
此時此刻。
他們已經嘗試過數次,卻終究沒能有一人攀上建木樹。
期間有人嘗試用匕首綁在腳上,意圖以刺入樹乾的方式攀爬。
可那樹乾堅韌如玄鐵、光滑如明鏡,隻有表麵薄薄的一層樹皮,相對柔軟,可以留下刺痕,卻又無法將匕首插入樹乾,以此借力承擔大陣的恐怖負重。
如此粗壯的樹乾,連尋常的驅藤術都無法繞圈。
麵對這背山般的強大負重,他們終究還是選擇了放棄。
隻得站在樹下,望樹興歎。
即便是強如夏景燁這般,在鎖鏈的輔助下,嘗試數次,終究還是不堪那恐怖消耗。
不過,當蒼狼帝國一位叫作司徒奎的漢子上場時。
卻是打破了無人可以攀上建木樹的僵局。
隻見對方略作猶豫之後,還是在眾人震撼般的眼神中,強行在四肢之上催生出鋒利的爪刃。
那利爪足有成人手指那麼長,生有倒鉤,很是鋒利。
再看其身軀也變得肌肉滾滾,狀如奎狼。
竟是一種奇異的化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