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318
聶詩音死
可此時。
那皇甫隕見到此女出現,嘴角卻是流露出一抹陰森般的狡黠。
“聶詩音,你果然在這!”
“聽說你和葉寒在仙魔秘境中,得到了屍傀子的傳承,這是要雙宿雙飛嗎?”
“隻是,你膽子可真夠大的,敢違背亂魔海與修真國聯盟的約定,帶著屍傀進入大夏境內!”
“不愧是屍傀宗五百年來的天賦第一人!”
“既如此,你們這對亡命鴛鴦就留在帝國精英學院,等待‘屍老妖’聶狂雲拿著冥河權杖來換吧!”
“雙龍戲珠!”
嘩!嘩!
兩條足有三丈長的巨大水龍自皇甫隕雙手間奔湧而出,如閃電般奔向葉寒和聶詩音。
聶詩音大急。
迅速摘下手上戒指,疾速甩向一旁的傀儡,疾撥出口。
“阿傀,帶上葉寒回屍傀宗!”
“告訴阿爹,不必替我報仇!”
“葉寒,你在符陣一道的天賦遠勝於我,一定要進入宗門禁地,通過那裡考驗,完成我們的夢想!”
“記得到時候來這裡,給我上一炷香,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我。”
嗡!
言及於此。
聶詩音手掌閃電般翻動,打出一道道詭異至極的印訣。
被傀儡裹挾而起,正疾速遠離的葉寒見狀,當即便嚇得麵無血色,歇斯底裡的咆哮聲就此大作。
“不!”
“詩音,不要!”
“不要這麼對我!”
“啊……”
然而,一切都太遲了。
就在聶詩音喝聲落罷之際,一股恐怖至極的凶煞之氣,自聶詩音的體內席捲而出。
下一刻。
其身軀便猛然一僵,雙眸中的黑色瞳孔開始迅速擴張。
頃刻間,其眸子便呈現出詭異的灰色。
其周身原本異常白皙的麵板,也瞬間變為一種近乎妖邪的灰色。
原本微微鼓起的肚腹也開始慢慢乾癟……
一道道玄而又玄的細密紋絡浮現,遍佈聶詩音的周身,讓人觀之頭皮發麻。
與之一同變化的,還有其本就不弱的氣息。
待到那兩條水龍衝殺而來之際,其修為已經水漲船高,達到了恐怖的半步結丹境。
轟!轟!
其信手一揮間,兩條恐怖的灰色匹練宣泄而出,輕易便將那兩條凝煉的水龍轟爆。
沙啞而又帶著癲狂的聲音,自聶詩音口中傳出。
已經完全沒有了半點人的氣息。
“虛偽的正道,不過是覬覦我屍傀宗的傳承,想要把我逼出來罷了。”
“居然編出如此荒誕的理由,為難葉寒!”
“我不容許母親當年的慘局,再次發生在他的身上!”
“受死吧!”
嗚咽!
聶詩音口中發出一記淒厲的嘶吼,如同喪屍一般朝著皇甫隕衝殺而去。
觀那原本俏麗的臉頰之上,已經滿是青灰色的黑色絲線,似乎是在吞噬著其為數不多的生機。
“噬生滅殺陣!”
“瘋子,這丫頭根本就是個瘋子!”
“水瀑之術,冰錐術!”
皇甫隕大駭不已,一邊急速暴退的同時,他也不忘施展一個個的法術,欲要將暴衝而來的聶詩音擋下。
可是。
那些他曾經引以為傲的法術,在狂暴狀態下的聶詩音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對方隻是隨意揮動手中的灰色匹練,便輕易將其破開。
不過是數息時間,聶詩音便來到距離皇甫隕不到三丈的正前方。
啪!
淩厲的一擊甩出,狠狠地撞開對方手中長劍,正中其前臂。
假丹境強者獨有的堅韌靈甲,未能抵擋住這恐怖攻擊,左前臂被直接轟斷。
隻是,想象中鮮血奔湧的畫麵並沒有出現。
相反,一股莫名的灰色氣息,自斷口處一路攀升,直奔其臂膀。
所過之處,原本鮮活的手臂,猶如腐朽的枯木,再無半點生機。
“啊?這股屍氣……是荒屍腐靈珠的能力!”
“臭娘們,你居然在體內封印了這等邪珠的屍氣。”
“魔道終究是魔道!”
嚓!
話音未落。
皇甫隕右手中的長劍迅捷而動,一劍便將自己的左肩齊根劈斷,不讓那恐怖的屍氣侵蝕自己的肉身。
眼看那聶詩音手中匹練再次揮來,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
皇甫隕終於忍不住扭頭望向帝都所在方向,疾撥出口。
“前輩,救我!”
刹那間。
嚓!
一道熾黃色的火芒不知從何處射來,裹挾著一柄利劍,直直地插進聶詩音的胸口。
將其前衝的身形轟得倒飛而出。
滾滾的火焰肆虐,頃刻間便將其身軀吞噬。
隻是,那火焰看似恐怖,卻也沒能燃燼聶詩音的羸弱身軀。
彷彿是被皇甫隕口中所說的那股屍氣所壓製。
即便如此。
待到火焰熄滅之時,聶詩音周身已無半點生機。
呼!
一股清風吹過,將那曼妙的輪廓化為無儘煙塵,消散於茫茫林海間。
屍骨散落間,依稀可見一尊幼小的骨骸身影。
那是一個即將臨盆的嬰兒!
“詩音!!!”
“呃啊……”
萬丈之外。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葉寒,口中發出一記悲泣般的哀鳴,整個人便因為極度傷心,昏死了過去。
半昏半醒間,其依舊呢喃有聲。
“天爐煉金火……丹王夏長河?”
“大夏國……亡矣!”
與此同時。
遠處觀戰的李二憨也察覺到,剛剛那柄擊殺聶詩音的飛劍所攜帶的火焰之威。
正是地火榜排名第十八位的天爐煉金炎。
雖然不能確定這火焰是不是本源火種所發,確實與之有關無疑。
而根據明麵上的訊息,擁有天爐煉金炎本源火種的,正是帝都的丹王夏長河。
毫無疑問。
這飛劍的主人,必定與此人有關。
此刻。
李二憨望著那飛劍射來的方向,不由得陷入沉思之中。
顯然。
皇甫隕剛剛之所以會站出來,要將葉寒留下,應該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
其真正目的大概率是想逼迫,潛伏在暗處的聶詩音出來。
好得到對方在秘境中獲得的符陣傳承。
甚至是皇甫隕口中的冥河權杖。
“冥河權杖?”
“三玄道人所言,讓我務必毀掉的魔器!”
“原來它真的在屍傀宗!”
二憨心中呢喃。
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這讓他對這一魔器更加好奇起來。
然而。
自始至終。
葉寒都是被當作工具被利用。
甚至,就連葉天也可能隻是一枚棋子。
這一刻。
二憨不禁想到了那個令人聞之膽寒的神秘組織:皇衛司!
畢竟,能夠讓皇甫隕不惜得罪屍傀宗,這一龐然大物的勢力可不多。
這讓二憨覺得,自己好似處在一個巨大的牢籠之中。
一舉一動都在被人監視,一旦有人發現他有了某種價值,就會被隨意取用。
哪怕是以身死為代價,自己也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