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366
二憨的身世
此時。
二憨還意識到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
眼看白驚鴻就要咽氣,他急忙往對方體內送入一縷木靈力,追問道:
“白前輩,照你這麼說,帝國皇室以及影衛司一定是知道,我是那位老帥的後人了?”
白驚鴻聞言卻是連連搖頭。
“不然,老帥建立三司,其本意是限製皇權,三司內部到現在還有許多人秉承他的遺誌做事。”
“私下裡我們都想保護他和他的後人。”
“所以,我並沒有把發現他在放牛村的事上報影衛司。”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你父母慘死的第二天,有人在放牛村外撿拾到一些殘破甲片,並且最終落到了城主府手上,與你父母被殺的卷宗一起封存。”
“我開啟卷軸,發現那些材質輕盈的鐵片,正是北冥神兵鐵,而且被雷霆之力灼燒為烏黑之色。”
“其中一部分已經失去了韌性,可以輕易掰斷!”
“要知道,那可是北冥神兵鐵,元嬰境都不可能將其損毀!”
“這讓我聯想到雷係法術的巔峰之作:混元霹靂掌!”
“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根據種種線索,將事情與老帥聯係在一起。”
“便沒有聲張!”
……
到了這個時候。
白驚鴻體內的壽元,眼瞅著就要消耗殆儘,二憨見狀欲要將血還丹給對方服下。
前者卻是急忙阻止道:
“萬萬不可,我身份特殊,如果讓影衛司知道我還活著,定然會對我施展靈魂拷問,提取完整記憶的!”
“到時候,不光你要暴露,整個白家都將覆滅!”
“死,纔是我的最好歸宿!”
言及於此。
白驚鴻竭力地抬起手,輕輕撫摸李二憨的臉頰,麵露欣慰般的微笑。
竭力道:
“孩子,霜兒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氣。”
“不像我……”
“一定要……善待她!”
言罷。
那滿是皺紋的手臂便無力地垂落。
“姑姑!”
李二憨伸手將其攬入懷中,替白銀霜送對方最後一程。
片刻之後。
他便丟出一團火焰,將其屍身連同地牢中的一切儘數焚毀。
做完這些,二憨目光落在地牢儘頭,葉摘星出現的地方。
靈識掃視之下,他已經發現那裡的牆壁之上,有隱藏的傳送靈陣刻畫。
憑借自身過人的陣法造詣,他很容易就將其催動。
伴隨著一股恢弘之力湧來,二憨隻覺得眼前光影一陣變幻。
再次定神時。
已經出現在一座火紅陣台前。
隔著老遠他便能感受到,自陣台中傳出的赤熱威壓。
根據白驚鴻所言,二憨知道,這裡應該就是傳送到封印火靈珠大陣的子陣台。
隻是。
眼下這大陣尚且處在強盛期,還無法進入。
待到虛弱期到來,自己將那獸皮‘地圖’湊齊,就可以傳送到大陣中了。
此刻。
二憨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取出那枚黑玉寶石,將其中封存的獸皮碎片取出。
與先前的兩枚殘片湊在一起。
果然不出其所料。
三張獸皮可以完美地拚合在一起。
就在二憨釋放靈識之力,查探其中勾勒的紋絡,看能否將其修複之際。
嗡!
一股細微的躁動傳來。
下一刻。
堪稱驚異的一幕浮現,獸皮上的玄奧紋絡居然自動癒合,相互關聯在一起。
形成一個極其特殊的魂印,浮現在二憨麵前。
二憨見狀急忙將其收入識海之中。
伴隨著自己的一個念頭遞過,那魂印便可以暗中催動,發出細微的躁動。
與此同時。
麵前的子陣台也同樣發出躁動予以回應。
二憨這才發現,陣台之上有類似星辰變化的計時圖案顯現。
根據日月代表的含義,二憨猜測差不多還需要二十年左右,大陣便可迎來虛弱期。
屆時,他差不多也有六十五歲了。
便可以憑借魂印,進入封印大陣,嘗試馴服那帝源昧火珠。
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彆的鑰匙存留,會有其他競爭者進入。
將這等神物煉化,不知能有何等程度的提升。
此時。
二憨再次掃視這地下空間,發現這裡並沒有林晨曦的影子。
在遠離火紅陣台的地方,卻同樣有一座小陣存在。
隻是,其品階隻有區區玄階中品。
二憨幾乎沒怎麼費力便將其開啟。
映入眼簾的乃是一個深邃的幽暗隧道。
穿過隧道,一路攀爬行進千丈有餘,終於來到一座雅緻的小院中。
呼叫靈識之力掃視周圍的一切,他這才明白,這裡乃是摘星宗禁地,摘星峰之巔。
恰在這時。
嗚!嗚!
一陣嗚咽亂叫之聲傳來。
二憨朝著聲音所在的方向掃去,這才發現一道身著紅衣,頭戴鳳冠霞帔的倩影,正被人綁在閨房之中。
此人姿色雖不及白銀霜,卻也生得十分俏麗。
尤其穿著這一身特殊妝容,更是為其平添了幾分俊美。
此女正是當年將李二憨引入摘星宗的林晨曦。
似乎是發現二憨腳步聲的不同,她這才急忙發聲求救。
期待著有人能夠救她出這火坑。
然而。
吱呀!
房門被推開,那道魂牽夢繞的熟悉身影踏步而入的那一刻。
林晨曦徹底呆住了。
這一幕猶如神兵天降,再次擊潰其本就脆弱的內心。
可眼下她卻是完全沒有哭的心情,急忙傳音提醒。
“李寒,你怎麼來了。”
“葉摘星近來行為詭異,已經遁入魔道,連四宗的宗主都被他殺了。。”
“你快走,明日大婚很可能是一個火坑。”
二憨聞言卻是並不著急,隨手除去其周身纏絲符的同時,也慢條斯理地解釋著。
“放心吧,葉摘星已經死了!”
簡短的一句話出口,聽在林晨曦的耳朵裡,好似炸雷一般。
片刻之後。
哇!
劫後餘生的她,終於放心心中的擔憂,如孩子般嚎啕大哭起來。
雖是哭聲,卻是那樣的痛快。
眼看對方哭得正凶,並沒有貿然上前索取一個過分的擁抱。
二憨還是大方地抬起手,將其攬入懷中。
好讓對方的哭聲小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
林晨曦終於哭得累了,也哭得爽了,這纔有些不好意思的自二憨胸前離開。
觀其俏臉之上,除了羞澀之外,還帶著些許歉意。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自是懂得什麼是分寸,什麼是應有的距離感。
她本就所求不多,並沒有因為今日李二憨的到來,而有什麼非分之想。
內心深處。
她已經因為將對方捲入這場紛爭而倍感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