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382
奇驢求丹
看了一眼端坐在旁的鄭奇驢,其心中便起了疑心。
尤其當她看到閃電貂跑到二憨麵前,討要丹藥時,對方說什麼也不肯給。
觀那李二憨好似得了麵癱一般,渾身不自在的樣子。
聰慧如她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於是。
她當即便出言,把閃電貂喚到自己身旁,給對方一根地階下品藥根啃食,生怕對方惹出什麼亂子
“敢問鄭副院長,喚銀霜來是有什麼事嗎?”
白銀霜開門見山道。
身為特招學院的弟子,她擁有不向任何長老、導師行禮的權力。
哪怕是麵對向問之也是如此。
二憨聞言正欲搭話,卻是被鄭奇驢搶先接過話茬。
“銀霜啊,你這閃電貂實力不弱嘛,我看已經達到二階圓滿了。”
“聽說它一直是由李寒幫你喂養。”
“不知道,它日常服用的丹藥還有嗎?”
“我也正為驢師兄的丹藥發愁呢。”
說話間。
鄭奇驢暗自釋放靈識之力,緊盯二人的一舉一動,生怕雙方暗中傳音,亦或者是使什麼眼色。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二人表現得都尤為規矩。
相比之下。
這位鄭副院長的表現便極不規矩了。
因為此刻,對方正憑借煉靈四重的靈識之力,悄悄穿透白銀霜的靈力和靈識力護衣,偷窺其體內的境況。
白銀霜的煉靈修為隻有築基三重,修為也遠不及對方,自是沒有發現其下作行徑。
慶幸的是,她素來都有穿著護身內甲的習慣。
其品階已經達到玄階極品,可以將其膝蓋以上的整個軀體都儘數籠罩。
除非是結丹境以上修為的煉靈修士,否則決計無法窺探她的底細。
雖然鄭奇驢的卑劣行徑白銀霜沒有發現。
可煉靈修為同在築基四重,靈識本源品質還要勝過鄭奇驢的李二憨卻是探查得清楚。
當他發現對方的靈識之力,專門朝白銀霜的下三路掃視時。
其心中已經給這位師尊判了死刑。
內心已經開始盤算,該如何將其除掉。
連埋哪都想好了。
此刻。
那白銀霜麵對鄭奇驢的詢問,更是麵色不變,直言不諱道:
“回副院長,我這白貂嘴饞的很,我外出曆練的時間又長,丹藥早就吃光一月之久了。”
“李寒的煉藥數量有限,隻是阿貂日用丹藥的一小部分!”
“大部分丹藥還是我從彆處買的,以玄階丹藥為主!”
一邊說著白銀霜也大方地拿出數枚玄階中品丹藥,給鄭奇驢看。
這一刻。
她敏銳地發現,二憨一向死寂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
其雙眸放光,看向自己之時都多了一些驚豔般的神情。
二人相處這麼久,她自是知道這神情變化的含義。
這明顯是向自己傳遞正確訊號。
於是,白銀霜趁熱打鐵道:
“鄭副院長,我的閃電貂就是吃了這兩種丹藥,才進步神速的!”
“隻可惜,她是一位邪丹師!”
“我也隻是在夏未央的拍賣小會上,遇到過幾次,高價買了幾枚!”
鄭奇驢聞言,不由得麵色一變。
“怎麼?李寒煉製的丹藥,不管用了嗎?”
“我看這白貂好像很喜歡對方的丹藥。”
白銀霜自是明白,鄭奇驢所指,正是閃電貂剛剛爬上二憨肩頭的討要行為。
於是。
她先是呼叫靈識之力,偷偷掃了二憨一眼,這才繼續道:
“害,這不是小時候的味道嗎?”
“我這白貂嘴饞的很,蒼蠅腿也是肉,隻要是丹藥,它都來者不拒。”
“李寒喂養它多年,二人關係極好,每一次見麵,都能討到一些口糧。”
“這段時間我出去待得時間有點長,沒有給他藥材,手上的丹藥已經吃完了吧!”
“眼下剛好把藥材給他,預定一個月份的丹藥!”
說著。
白銀霜便信手一揮,丟過一枚儲物戒指。
還不等二憨去接,鄭奇驢便率先出手,將其抓在手中。
可映入眼簾的一幕,堪稱震撼!
因為其中的藥材之多,居然堆積如草垛般。
把足足一整間房子大小的戒指,塞了個滿滿當當。
有許多甚至達到了地階層次。
有些單株的價格就達到了數千中品靈石。
相比之下。
自己剛剛那兩萬中品靈石,便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這讓他覺得二憨剛剛那番話,並非子虛烏有。
自己倒是錯怪這位新弟子了。
此時。
李二憨見到白銀霜把一切都對上了,也不禁為其暗伸大拇指,
可鄭奇驢接下來還是提出一個新問題。
“李寒,我看這裡麵有許多藥材的品階已經達到地階,以你的煉丹術,能夠駕馭這種藥材嗎?”
二憨聞言這才第一次開口,出言解釋道:
“回師尊,弟子自然是無法凝煉地階藥材,使其相互融合,實現藥力躍升從而成丹的!”
“可其中的藥力精純至極,大都無需煉化就能直接服用!”
“如果用靈火煉化,剔除其中的雜質,便可以直接新增在丹藥中,與丹藥雛形融合即可。”
“其效果比直接服用要好上許多。”
“那閃電貂到達二階以後,之所以實力精進這麼多,更多還是得益於這些地階寶藥!”
“而非我那粗鄙的煉丹術!”
這一聲師尊出口,白銀霜不由得心頭一顫。
顯然,她沒有想到鄭奇驢這位結丹高手,能收李二憨這位廢柴為徒。
修真界師尊剝削弟子的案例不少。
她雖不知此中隱情,卻並不覺得鄭奇驢是安了什麼好心。
隱隱間。
她彷彿已經猜到其覬覦二憨丹藥的真正目的。
畢竟,二憨煉製的血氣丹,連她都驚為天人。
每日必服一顆。
長期服用之下,她已經深知其對於靈體和修煉提升的恐怖效果。
她也清楚的知道這樣的手段,若是讓外人知道,會給李二憨帶來何等大的麻煩。
怕是引來元嬰老怪,將其抓了去當丹奴也不無可能。
因此,她一直對此守口如瓶,不曾告於任何人。
想到這裡,其心中的警惕便更多了七八分。
此時。
鄭奇驢聽到二憨這番話,連連點頭,頓覺一切都十分說得通。
自己終究是有些過分看得起這位新弟子了。
與此同時。
他也為白銀霜堪稱恐怖的斂財手段,感到驚豔。
搞不懂對方是如何獲得這麼多,高品質的藥材的。
心中暗道,怕不是靠美色賺來的。
其擁有的可是地階爐鼎體質,帝都的王宮貴胄托人向他打聽此女的,不計其數。
要知道。
哪怕是妖獸山脈中部區域,也被人掃過無數次了,地階寶藥也極為稀少了。
鄭奇驢懷疑此女找到了什麼人跡罕至的風水寶地。
亦或者是做了殺人越貨的事,發了一大筆橫財。
殊不知。
此時的白銀霜,修為已經達到築基八重,尋常的築基十重也奈何不了她。
更為恐怖的是,麵前這隻看似人畜無害的白貂,在遠古血脈催動的情況下,已經半隻腳踏入三階之列。
怕是剛剛踏入結丹境的他,與之對上,也得挨對方幾爪子。
當然。
二者生死搏殺,最後戰死的大概率還是閃電貂。
畢竟,半步結丹和結丹之間的鴻溝,是近乎不可逾越的。
到了這個時候,鄭奇驢已經打消了想要二憨幫忙煉製丹藥的想法。
畢竟五倍的成本價,在這滄元大陸雖然算是市場價。
可在他看來,還是太貴了些。
為了一頭驢,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