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386
**丹
二憨心中暗忖,大概率是那鄭奇驢心中著急,正在想辦法奶自己,好讓他迅速攻克難題。
隻是略作思量,他便將丹藥吞了下去。
因為他如今根本就沒得選。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這驢師尊給自己吃的是毒丹,仙皇璽也會幫自己解毒的。
到時候正好可以假裝中毒,趁機將其反殺!
其內心已經在思量,該怎麼出手。
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丹藥入體的刹那。
那洶湧如潮的藥力洪流,居然不衝向四肢百骸,反而直奔識海掠去。
唰!唰!
一股異常強大的靈識之力席捲而來,輕易便將其靈識本源包裹。
與此同時。
一股帶著劇烈麻痹效果的藥力,也開始不斷侵蝕其意識。
這一刻。
二憨就感覺自己的意識被人裹挾一般。
整個人的思維都昏昏沉沉起來。
好在他的靈識本源品質達到了築基五重,遠比這股靈識力的主人要強得多。
這才隻是受其包裹,而沒有被對方脅迫,喪失了主觀意識。
至於那股帶有麻痹之效的藥力,則被仙皇璽第一時間淬煉。
與此同時。
識海中也第一時間傳來倍法仙魔猿的提醒之音。
“是可以短暫操控他人意識的**丹。”
“實力不濟者服用,將會神情恍惚,對所麵對任何人都言聽計從。”
聲音傳來,二憨瞬間便明白過來。
這一招他在放牛村的時候也聽爺爺說過,叫做拍花子。
想不到,今日自己居然也有了此等遭遇。
這鄭奇驢果然沒安好心!
雖然心裡這麼想,可二憨還是擺出一份木訥表情,彷彿真的被那**丹影響了心智般。
這時。
那鄭奇驢也開始嘗試向其發號施令。
先是做了下舉手、原地蹦跳之類的簡單動作。
確認二憨沒有主觀意識後,鄭奇驢便開始加大難度,防止對方在演自己。
可當他讓對方發毒誓,詛咒自己最親近的人時。
對方竟是把他這位便宜師尊給抬了出來。
“我詛咒我最敬重、對我最好,為我爭取大量修煉資源的師尊鄭奇驢,修為逆行,不得好死,生孩子沒……”
鄭奇驢大駭,急忙叫停!
詢問二憨的身世,他這才知道,原來對方是個孤兒。
詢問對方最親近的人為什麼不是白銀霜,二憨卻是咬牙切齒道,對方拒絕了自己的表白,隻是拿他當舔狗。
對於此女,其心中有些諸多不滿,隻是割捨不下,才甘心繼續做舔狗。
真正對他最好,能無償給他修煉資源的,隻有自己這位師尊。
這讓鄭奇驢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不過,這更讓他覺得這憨憨自己被**丹操控,神誌不清了。
可心中還是不太放心的他,又下了一個新命令,重新測試二憨是否真的被操控。
“李寒,驢師兄的屁股受傷了,你去親它一下。”
二憨聞言心一橫,一邊暗罵鄭奇驢十八輩驢祖宗的同時,也快步走上前去……
鄭奇驢滿意地點點頭。
心中暗道:沒有任何遲疑,動作乾脆利落,下嘴果斷,動作有力,聲音清脆……
果然與刁智虎的表現一樣。
是被操控無疑!
於是他也並不墨跡,趕在藥力消失前,直奔正題。
“李寒,把你的儲物戒指拿過來我看看!”
“是,師尊!”
二憨麵色不變,直接摘下手上的戒指,遞了過去。
他素來沒有在裡麵存放財物的習慣,除了日常課題研究的藥材外,根本沒有放任何值錢之物。
給對方看倒也不害怕。
那鄭奇驢見裡麵的財物少得可憐,也不由得再次發問。
“李寒,你身為玄階下品丹師,怎麼會這麼窮?”
“我給你的上品血精石呢?怎麼隻有一顆了?還有那些地階寶藥呢?”
“三天前不是剛給了你十五顆?”
二憨聞言迅速做出反應,如果這個時候他說是用光了,肯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於是,他當機立斷信口胡謅道:
“回師尊,血精石被我送給白銀霜師姐,喂養對方的閃電貂了。”
鄭奇驢聞言不由得勃然大怒,大罵二憨是個舔狗,居然拿自己的血精石去討好白銀霜。
可怒罵之餘,他還是發現問題不對。
問出心中最想問的那個問題。
“那閃電貂敢直接服用上品血精石?”
“是你已經攻克了煉化上品血精石的難題,沒有告訴為師對不對?”
二憨微微搖頭。
“不然,是那閃電貂覺醒了麒獄雷罰貂血脈,品質達到了十成遠古層次。”
“血脈完全催動的情況下,已經踏入三階之列!”
“擁有直接煉化上品血精石的能力。”
嘶……
鄭奇驢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白貂當日一爪就打傷了驢師兄。
對方出手之時,有一股一閃而逝的血脈威壓,異常恐怖。
我本就猜測是麒麟血脈,原來是遠古異獸麒獄雷罰貂。
三階遠古妖獸的戰鬥力,可未必在自己之下。
其心中暗自慶幸,得虧沒有覬覦那白銀霜的特殊靈體,貿然出手。
“我再問你,那閃電貂是如何覺醒的遠古血脈,是服用了你先前煉製的血氣丹?”
二憨再次搖頭。
“非也,白銀霜在夏未央的拍賣小會,結識了一位魔丹師。”
“聽說是個女的,來自亂魔海的魔丹宗,二人關係好像不錯!”
“白銀霜從對方手上買到了一顆血髓丹,這才幫閃電貂覺醒了遠古血脈!”
騰!
此言一出。
鄭奇驢直接從座位上驚坐而起。
血髓丹,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其價值相當於正道修士的金髓丹。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這血髓丹是專門給擁有靈體的修士,亦或者是妖獸服用的。
擁有洗骨伐髓,改善修煉資質之神效。
可以說,這是鄭奇驢眼下最覬覦之物。
為了得到它,他甚至多次易容,前往亂魔海的魔丹宗,求購一枚這樣的丹藥。
可那魔丹宗的宗規第一條,就是不許賣給正道修士丹藥。
他沒能找到合適的身份,也沒能找到靠譜的保人,便隻得悻悻而回。
而且。
他也曾經參加過夏未央的拍賣小會,見過那位女邪丹師一麵。
如今聽二憨這麼說,心中的一切疑團便都有了答案。
隻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當日那位邪丹師,就是自己麵前這位便宜弟子假扮的。
此時。
鄭奇驢眼看丹藥的時間就要到了,急忙再次追問。
“李寒,你說實話,你先前新增中品血精石,煉製血氣丹的本事是跟誰學的!”
“以你的能力,能否攻克淨化上品血精石狂暴之力的難題?”
二憨徐徐開口。
“最初我是在摘星宗的地牢,從血蠶宗的餘孽手上,學到利用獸血煉製尋常血氣丹的法子!”
“後來加入帝國精英學院,我又剽竊了洛望秋的研究結果,結合血蠶宗的辦法,才研究出中品血精石的淬煉之法。”
“至於淬煉上品血精石,我雖有信心,短時間內卻是很難做得到!”
“因為我的煉氣修為太低,玄階丹藥的成功率隻有一成,無法迅速積累藥力與血精石結合的經驗!”
“就眼下的進度來看,少則三年,多則五年,便能有突破性進展。”
鄭奇驢眸光閃動,雖然有些不甚滿意,還是能勉強接受。
於是,他又問出一個極為關鍵的問題。
“李寒,你老實說,如果你攻克這一難題,會把最終結果第一個告訴為師嗎?”
“還是會交給白銀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