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415
陳人甲
可麵對這些人的糾纏,東方慧並沒有力排眾議,力挺李二憨。
相反,她卻是指著那位叫囂最凶的學員,語出驚人道:
“陳人甲,你應該剛好是占據排名第二十的位子吧?”
“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選李寒,首先他是一位玄階丹師,其次還是一位二階馴獸師!”
“那隻靈鼠更是耳目聰明,可以率先發現敵情!”
“如果你能擊敗李寒和他的土撥鼬鼠,我便帶你一起去。”
聽到要對陣那土撥鼠,陳人甲不由得麵色一沉,麵露猶豫之色。
當日魔童的遭遇,他親眼目睹。
對方還因此患上了嚴重的厭食症,修為到現在都沒有精進。
可這時。
周圍人卻是紛紛出言為他打氣。
“陳師弟不必怕他,區區一隻土撥鼬鼠罷了,臭不死人的。”
“你提前招出靈衣護體,不要從外界吸納靈力,它便拿你沒有辦法。”
“就是啊,你不是還修行了鐵衣術嗎?”
“彆忘了你可是築基五重高手,曾經單殺過二階中期妖熊的存在,難道還怕了他們?”
……
一陣陣五香屁傳來,陳人甲也不禁覺得自己強得可怕。
於是。
他當即便信心滿滿地走到二憨麵前,叫囂起來。
“李寒,你一個下品七靈根,宗門雜役出身的獸醫,有什麼資格參加這種曆練!”
“有膽量與我一戰嗎?”
“我讓你們爺倆一起上!”
哈哈……
這一聲‘爺倆’出口,自是指得二憨和那隻土撥鼠。
在場者無不放聲大笑,借機宣泄心中的不憤。
這倒不是說他們有多壞,隻是單純看熱鬨不嫌事大罷了。
二憨本來無意與之爭雄,心想著讓那土撥鼠吼一嗓子,震暈對方也就罷了。
可當他感受到周圍的惡意時,其心中的主意便發生了轉變。
心中萌生出敲打眾人的想法。
這也有利於為他下一步進入帝國皇家學院鋪平道路。
隻要自己不展露實力,便不會有太大問題。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隻是,按照剛剛的比鬥規則,我身為煉丹師和馴獸師,除了可以攜帶馴獸外,還可以使用三枚丹藥!”
“而且,打鬥之時,我們和馴獸需要雙雙戰敗,纔算輸。”
“沒問題!”一旁的戴青玄急忙出言,力挺二憨的話。
副職業師的戰鬥力普遍低於尋常的煉氣、煉體修士,此次雪域曆險也允許馴獸和傀儡進入。
考量的乃是沒有任何限製的真實生存能力。
所以此次比鬥也並不限製馴獸和丹藥、法器護甲的使用。
即便是煉氣、煉體學院的修士,也允許使用一枚丹藥。
此刻。
那陳人甲聽到二憨將賭約應下,也不由得麵露狂喜之色。
在眾人的出謀劃策下,他還沒上台就率先催動自身的金屬性靈力,釋放了鐵衣術。
在周身凝煉出一層厚實的鎧甲,就連頭部都裹得嚴嚴實實。
用手輕輕觸碰,可以清晰地聽到金鐵之音。
在加上靈衣的貼身守護,其整個人的防禦可以說堅不可摧。
一切準備就緒。
陳人甲這才飛身上台,手中的玄階中品法器長劍,也早就扯了出來。
心中打定主意,隻要比鬥一開始,就迅速出手,用最短的時間解決掉對方。
一直在旁觀戰的白銀霜見到這架勢,卻是微微皺眉,手中的鳳冠拂龍鞭緊扣,悄悄靠近鬥武台,做好了及時出手的準備。
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那瘦削身影之上時,也多了一絲擔憂之色。
不知為何。
這一刻,其內心深處她是希望對方能夠臨陣脫逃的。
這也符合她對此人的一貫瞭解。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一向膽小怕死的男人,竟是真的抱著自己的靈鼠,跳上了鬥武台。
擔憂之餘,其心中也不禁生出一絲期待。
這個男人難道還隱藏了實力不成?
然而。
比鬥開始的刹那,對方的表現也確實出乎了她的預料。
伴隨著李二憨上台,戴青玄也第一時間喊出了比鬥開始的口令。
那陳人甲也第一時間施展身法類法術,從鬥武台的邊緣一路迂迴而來。
觀其身形不斷地縱躍變換,明顯是在躲避那土撥鼬鼠的攻擊。
反觀李二憨,打鬥開始的那一刻,他便將那土撥鼬鼠死死地抱在懷裡。
將其頭顱夾在胳膊和肋間,屁股則朝外對準了陳人甲。
根據其行蹤不斷地變換位置,進行瞄準。
那張帥氣的臉頰之上也掛滿了凝重之色,一對眸子死死地盯著陳人甲,好似如臨大敵一般。
放!
就在陳人甲衝到自己麵前不過兩丈距離的時候。
李二憨也及時拉動那土撥鼠的尾巴,傳遞事先約定好的訊號。
噗!
尾巴被扯動的刹那,好似惡魔口袋被撕裂。
一股橘黃色的霧氣瞬間便從那黑洞中噴薄而出,化為大團的霧氣將陳人甲吞噬。
其周身甲冑之上,瞬間便掛了一層薄薄的黃色漿液。
然而。
陳人甲早就料到此事,前衝的身形並沒有因此而終止。
繼續俯衝的同時,其手中長劍也第一時間揮動,直取二憨的頭顱。
這一幕也看得白銀霜心驚肉跳。
體內靈力奔湧間,已經灌注到雙腿和長鞭中,決定及時出手。
可就在她打算衝破護台大陣,出手救人時。
一隻玉手探來,卻是將其按在了原地,此人正是東方慧。
下一刻。
還不等白銀霜回過神來,場上的李二憨已經做出了反應。
麵對那淩厲一擊,二憨竟是並不迎戰,而是縱身一躍,朝身後的鬥武台下跳去。
與此同時。
其手中的土撥鼬鼠也被他順勢丟了出去。
一同被丟出的,還有一枚足有核桃大小的紫黑色丹丸。
那陳人甲見二憨直接臨陣脫逃,選擇棄戰,也不由得心中暗喜。
餘下的那隻土撥鼠,處在食物鏈的最底端,雖然臭氣讓人惡心,卻也根本就不足為懼。
隻是。
他不明白的是,對方丟出的那枚黑黢黢的東西,到底是何物?
“糞球?”
“惡心我的?”
“亦或者,是什麼暗器?”
思緒至此。
陳人甲也並未太過在意,手中長劍淩空變換,直奔那紫黑色的丹球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