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418
殺雲樓
尤其那幾位來自鎮北王一方的女修,聽聞此言更是麵露熱切之色。
紛紛朝白銀霜投以嫉妒般的眼神。
蕭家宗族少族長那是何許人也?
這樣的人物從小到大,都不曾為修煉資源不足而發愁。
在其眼中進入妖獸山脈曆練,無異於凡俗間的農夫下地耕種,小鎮的鄉民給大戶人家做活。
乃是很跌份的一件事。
家族的供養就已經用之不儘了。
若是能夠攀上這樣的高枝,哪怕是做妾室也是非常有麵子的一件事。
至少日常分配的修煉資源,遠比她們拚了命得來的更多。
然而。
任她們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的是,當那尚雲樓拿著簫殿元的玉簡來到白銀霜麵前,客客氣氣地表明來意時。
回應對方的卻是一個冰冷的‘滾’字。
起初的時候,尚雲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她再次出言,欲要將簫殿元的玉簡,強塞到白銀霜手中。
“白銀霜,蕭少主能看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給你臉你最好兜著,這對你、對白家都好。”
“要不然,蕭少一句話,整個白家都將不複存在!”
身為長期混跡在帝都權貴中的老手,尚雲樓深知一個人的軟肋是什麼。
也深諳恩威並用可以讓一個女人屈服的道理。
其心中明白,隻要自己把利害關係擺清楚,這白銀霜定然會乖乖的就範的。
這種心高氣傲的女子他見多了,哪一個最後不還是臣服在自家主子的胯下。
可這一次,他卻是失算了。
就在這番話出口的那一刻。
他明顯發現那張美得窒息的臉頰上,閃過一絲難以遏製的厭惡之色。
下一刻。
其右腿猛地飛起,直接將築基十重的尚雲樓踢飛到半空。
緊接著。
還不等對方做出反應,手中的鳳冠拂龍鞭就閃電般甩出。
啪!
哢嚓!
清脆的炸響傳來,伴隨著一道恐怖的雷霆自虛空轟落。
再看那尚雲樓,整個人都支離破碎,被那雷霆轟殺當場。
這堪稱驚悚的一幕,完全出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
“啊?這……築基十重……就這麼死了!”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白銀霜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尚家可是蕭族最忠心的附庸家族,她這麼做跟打蕭家的臉有什麼區彆?”
……
顯然。
任誰也不會想到,白銀霜出手會如此果決、狠辣。
除了驚訝白銀霜的狠辣外,更讓在場者感到震驚的還是其非比尋常的實力。
對方出手的刹那,氣息釋放明明隻有築基八重。
可就是在低人兩個小境界的情況下,白銀霜竟是在瞬息間斬殺了來自帝都的築基十重高手。
這是任何人都不曾想到的。
就連頗為瞭解白銀霜的葉擎蒼,都深感震撼。
在他看來,白銀霜可能會出手教訓一下尚雲樓。
卻是沒有想到對方會直接下殺手,而且如此輕巧就取了尚雲樓的性命。
隻有東方慧心中大感痛快。
身為女修她不知道遭受過多少次這樣的騷擾,她也是個不自由毋寧死的性格。
如果那尚雲樓敢往他的手裡強塞東西,她也一定不會留手。
除了東方慧,在場者還有一個人讚同白銀霜的所作所為。
這個人便是行事素來低調的李二憨。
在他看來尚雲樓的行為,已經觸及了白銀霜的底線。
對方本就是個快意恩仇、敢作敢為的直率性格。
隻能說,白銀霜活成了他想成為卻無法成為的樣子。
如果換成他,他雖然不會這麼做,卻也不覺得這樣有錯,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暢快。
反正這個人是要得罪的,與其將尚雲樓留下,讓對方不停地找自己的麻煩。
倒不如直接除掉來得痛快。
此時此刻。
簫殿元眼看著自己的手下,堂堂築基十重高手,就這麼活生生地被殺了。
那帥氣的臉頰之上,原本噙著的笑容也瞬間消失。
緊握長劍的手也忍不住劈啪作響。
“白銀霜,你找死!”
唰!
一柄鑲滿絢麗寶石的長劍被猛地扯出。
簫殿元不顧一切地衝向白銀霜,帝都一方那位帶隊的結丹境高手見狀也並未出手阻攔。
眼看對方衝殺而來,白銀霜同樣不甘示弱。
滾滾的風雷雙屬性靈力毫無保留地灌注到長鞭之中,已然做好了大開殺戒的準備。
率意而為、敢愛敢恨、快意恩仇,向來都一直是她的人生信條。
哪怕人生隻是曇花一現,她也絕不委屈自己。
蕭家少主又如何?
隻要觸及她的底線,今日對方就是其鞭下亡魂。
此時。
李二憨眼看簫殿元動手,也第一時間向肩頭的閃電貂,下達了痛下殺手的命令。
後者早就按捺不住殺意,第一時間便化為一道銀芒,朝簫殿元衝去。
觀其周身被風雷之力包裹,勢如霹靂。
又豈是尋常的半步結丹境能夠應對的?
帝都的一行人也發現端倪,數人隨之而動,欲要幫助簫殿元對付這一人一獸。
身為久居高位的闊少,他們絕不允許帝都以外的同輩,挑釁他們這個圈子的威嚴。
在他們看來,白銀霜剛剛打的可不是簫殿元一個人的臉。
李二憨見狀也不由眉頭緊鎖,心中的殺意不經意間釋放。
將一旁的東方慧都嚇得一個激靈。
暗中掃視對方,手中竟是緊扣著一大摞符籙。
憑借異常敏銳的靈識之力,她已經感受到符籙中隱隱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心中竟是不由自主地萌生出退意。
“是超爆火雷符。”
“葉寒給他留下的?”
東方慧不明所以,隻能暗自揣測。
然而。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之時。
“夠了!”
一道裹挾著無儘威壓的雄渾喝聲出口,卻是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懾在原地。
體內原本波濤洶湧的靈力,也不堪那恐怖之威瞬間平息。
以至於,那幾位受到特殊照顧的出手者,想要再次呼叫靈力都無法做到。
這一喝之威居然讓他們戰意全無。
眾人呆呆地望向那位出言者,發現此人體態微胖,臉上帶著些許褶皺,一身粗布麻衣,除了一枚古樸的戒指外,身上竟是連半件法器都沒有,宛如凡俗間的農夫無異。
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平凡氣。
許多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對方是什麼人的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