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461
拜師自己
於是。
二憨急忙出言,將踏出院門的白銀霜叫住。
“白師姐,其實……我遞交給學院的法門隻是一個次級版本。”
“你和阿貂吃的丹藥,另有其法。”
“真正法門我不便告知外人,並沒有提報給學院。”
白銀霜聞言大喜,二憨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眸光中帶的笑意。
“這樣嗎?那真的是太好了?”
“你……你能把提交學院的秘方,賣給我一份嗎?”
“價格隨便你開!”
聽聞此話。
二憨卻是大手一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白師姐,這話說的,咱倆誰跟誰啊。”
“那幾株金花雪蓮的價值,本就遠超這秘方。”
“你需要,我直接給你便是!”
說著,他便當場釋放靈識之力,製作了一枚傳功玉簡。
白銀霜自是歡喜不已。
雖然嘴上沒說謝謝,可心底卻是暗自將這份恩情記下。
得到玉簡的白銀霜,也順利拿著它與那位仙師姐姐,換取到量身定製的玄階極品凝元丹。
為了讓交易顯得合情合理,二憨隻說是丹藥是根據白銀霜風雷屬性的靈根煉製的。
並沒有告訴對方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太乙凝元丹。
被大夏國皇室嚴格把控流向的一類丹藥。
魔道修士中,擁有此丹方也並不多。
就算是在魔丹宗,也位列七寶丹之中。
可即便如此。
丹藥到手之時。
白銀霜還是從那絢麗的丹韻中,窺探到其恐怖藥力。
心中暗道:魔道一族的手段果然了得,怪不得李寒那家夥一直對魔道手段如此癡迷。
心念至此。
白銀霜卻是靈光乍現,一把抓住那準備離去的仙師姐姐,急聲道:
“仙師姐姐……等一下。”
“不知你座下可缺煉丹一道的弟子嗎?”
二憨微微皺眉,隨手撥開對方緊握自己衣角的手,疑惑道:
“怎麼說?”
“你也想煉丹?”
白銀霜連連擺手。
“不然,晚輩沒有火靈根,不懂得丹道。”
“隻是,我有一位朋友,就是開辟出淬煉中品血精石狂暴血氣的那位,叫做李寒。”
“他如今已經是玄階下品煉丹師。”
“不知道您能不能收他為徒,指點一下他的丹道?”
二憨眉頭再皺,已經見識過自己兩位師尊悲慘下場的他,頓覺不妥。
心中擔心,以他專克師尊的命格,自己拜自己為師,不會把自己給方死了吧?
於是。
他這才正聲道:
“按照大夏律令,私通魔道可是死罪!”
“你是想害死你那位朋友不成?”
白銀霜聞言一怔,這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
誠然。
大夏國確有此律。
自己與這位仙師交易這麼多次,隻記得對方的魔丹術超群,一直信守承諾。
比正道修士都值得信賴。
卻是忘記這位仙師姐姐乃是魔道這重身份了。
可轉念一想,那些諸如夏坤、夏景燁、蕭殿元一般,貴為世家闊少,正得不能再正的家夥,又有哪一個的所為符合正道呢?
相比之下。
李二憨憑借一手源自邪道的毒氣丹,卻是幫大夏國奪回來千裡皇林的百年使用權。
所以,一個人的正邪之分,向來都不是以其掌握的手段來區分。
而是由其所作所為來斷定。
思緒至此。
其內心彷彿做了某個重大決定般,正聲道:
“仙師姐姐不必在意此事,我隻想知道您是否願意收我那位朋友為徒。”
這話一出口,李二憨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心念轉動間,他又記起自己的師尊墨染峰好似還活得好好的。
自己也未必就是那專克師尊命格,這件事好似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反而以後轉交白銀霜丹藥變得更簡單了。
於是。
他便道了句:這還要看你那位朋友夠不夠我的收徒要求,如果他願意,十日後的月圓之夜,讓他獨自來此處找我。
旋即便飛身離去了。
分彆之時。
二憨刻意催動龍玄訣秘方,將自身氣息強行催生至結丹境。
這一幕當即便引來白銀霜崇敬般的目光。
“果然是結丹高手!”
“其雖為邪道,卻是行為端正,講規矩、懂禮節。”
“李寒若是能夠拜在其門下,乃是他的福分。”
“這家夥本就正得發邪,就算是真的能走上一條不一樣的邪道之路,也未必是件壞事!”
……
最終。
白銀霜順利回到學院,並且第一時間把這一訊息告訴了李二憨。
果然。
不出白銀霜所料,後者聽聞白師姐幫他找了一位邪道師傅,當即便表現出十足的興趣。
並且表示十日後會去見對方一見。
穩妥起見。
白銀霜讓閃電貂與之同行,免生意外。
阿貂修為已經踏入三階,戰鬥力早就超越了白銀霜。
以其恐怖速度和一身的遠古血脈,怕是尋常的結丹二重、三重也不見得是其對手。
就這樣。
二憨隻是假裝出門了一趟,就順理成章地做了一位玄階極品邪丹師的弟子。
有這重身份在,許多事情倒是變得容易起來。
尤其是每每白銀霜向那仙師姐姐求丹時,他便讓對方把所需之物交給明麵上的李二憨。
直接免去了與白銀霜見麵的麻煩。
可時間一長,白銀霜卻是發現這師徒二人近乎不分你我的親近感。
其心中暗道:這兩個人不會苟且在一起了吧?
每每這個念頭閃出,其心中便會有說不出的不快,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來。
可旋即之後,這種感覺又被一種羞恥感取代。
暗道自己當真是個貪心的女人。
仔細思量之後,她還是覺得如果李二憨能夠從中受益的話,那便什麼都值得。
而且,事情也未必就如自己想的那般不堪。
最終。
他還是將那韓子木暗罵了一通,直呼對方汙濁了自己原本純潔的靈魂。
正在地火窟製作超爆火雷符的李二憨,連連打了數個噴嚏,都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麼人在罵自己。
……
到了這個時候。
距離捆著帝源昧火珠的大陣開啟,已經越來越近。
二憨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摘星宗地牢檢視一下計時符陣。
免得錯過其五千年一遇的開啟機會。
同時。
為了更好的馴化火靈珠,二憨也翻閱了大量典籍,煉製了許多冰係丹藥,防止自身被烈火灼傷。
有些丹藥中甚至新增了一部分,從冰魄寒髓床中提取的極冰之力。
至於帝國精英學院那邊。
已經決定走特招學分這條晉升之路的李二憨,並沒有忙於收集個人學分和組隊學分。
除了偶爾陪著古大力做一些特定任務外。
他便一直苟在自己在特招學院的小院,除了偶爾接受一下劉伯的指導外。
便不斷地在神璽空間和地火窟間往返。
每每有人詢問他為何不外出曆練,他便往藤椅上一躺,直呼有了那伯爵供奉,他已經吃喝不愁了。
何必再出去冒險。
活脫脫一副頹廢架勢。
不少人都對二憨不思進取的行徑加以指責,直呼對方浪費了大夏國的修煉資源。
許多人甚至向帝國宗爵府寫信檢舉,要求廢除其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