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504
斷人財路
二憨見狀急忙釋放略顯拙劣的驅藤術,將那刺客困在原地。
並且大吵大嚷地將城防軍喚來。
最終。
城防軍一乾人先是釋放了數十次火球術和引雷術,將臭味驅散了大半,這才頂著惡臭之氣上前。
將那個出手者揪到近前。
此人二憨雖然不認識,在場者卻是識破其韓家護衛的身份。
詢問其出手原因,那護衛卻隻道是沒錢喝酒,想要從二憨身上劫掠些錢財花。
按照帝國律法,當街行竊未曾傷人,當受五年的牢獄之刑。
當然。
如果能夠得到受害者的諒解,刑期可以獲得減免。
甚至是免於處罰。
一位假丹境護衛也是中堅級力量,對方為韓家做事,自是不能讓其受此重罰。
免得落個不仁不義的罵名。
最終。
韓家那位精於世故的管家出麵,與二憨協商諒解之事。
對此。
二憨則一口回絕,表示自己因此受到驚嚇,土撥鼠還因此浪費了寶貴的腺液,拒不和解。
直到那關鍵拿出一千上品靈石。
二憨這才勉強簽下和解文書。
心中暗道:
這樣的送財童子,韓家可要多安排一些纔是,憨爺正愁沒錢花呢。
早知道帝都有諒解書這種事,他當時就應該讓對方捅自己一刀,先見見紅,再讓土撥鼠出屁股。
已經傷了人的情況下,再談賠償可就不是一千上品靈石能擺得平了。
這一瞬。
二憨覺得自己好似錯過了一個億。
其心中清楚,夏乾和韓家人之所以著急將其除去,正是因為自己那個監察官之職,擋了他們的財路。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二憨本不願意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可當他來到帝國商會,存放藥材的庫房時,才發現原本應該屯滿藥材的貨架,大麵積地存在以次充好的現象。
且不說那些被泡發掉大部分藥力的低劣藥材。
許多成捆的藥材,隻有表麵是真正的藥材,裡麵是用乾草填充。
隻有不足兩成,放在商會藥材鋪麵上對外出售的流水份額,勉強做到了貨真價實。
即便是這樣,庫房中藥材的總數目也和賬本對不上。
因為這些藥材的經辦人並不是二憨,他不願意蹚這渾水。
可帝國商會畢竟是充當了一部分國庫的角色。
如果遇到戰事,這些藥材是會直接調配給軍方使用的。
到時候遭殃的怕是那些無辜的將士了。
當然。
一般危機到來時,庫房總會發生一些諸如失火、走水、失竊之類的事情。
最後在一些告官的斡旋下,象征性地處罰一些替罪羊,也就不了了之了。
二憨沒有告官做後台,接任監察官之時,便一直嚴格按照清單上記錄的藥材品質來查驗。
並且親自用特製的封裝符來封存的。
防止自己入庫後的藥材,被外人掉包。
要不然。
萬一哪一天清算起來,怕是連他也要受到牽連了。
這明顯不是斷不斷他人財路的事,而是自己的腦袋要不要的問題。
顯然,在彆人的財路和自己的腦袋之間選。
就算是聖母來了,也的選後者。
看出二憨做事一絲不苟,那些官員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做那些貪墨之事。
隻得按章辦事。
這讓一向烏煙瘴氣的庫房,變得清明瞭起來。
轉眼便是一年時間過去。
二憨每個月例行檢查都做到了恪儘職守。
因為發現庫房的虧空太大,二憨這一次沒有像在摘星宗藥材鋪那樣,做任何貪墨之事。
免得惹一身騷不值得。
每月跑一兩次商會,就能賺取三百上品靈石,也是個不錯的差事。
可那些過慣了雁過拔毛日子的貪官們,眼瞅著大把的靈石從自己手上過,卻賺不到太多的油水。
心裡便如鯁在喉、如芒在背,對於二憨也是不除不快。
這一日。
他們終於等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帝都丹師總會邀請丹王夏長河的得意弟子夏炳林,前來為丹師協會的玄階丹師公開授課。
在城中最大的熔岩鐵匠鋪,藉助地下封禁的天爐煉金炎地火,向眾人展示控火秘訣。
天爐煉金炎乃是地火榜排行第十八位的火焰。
被認為是最適合用於鍛器的火焰。
數百年前,這地火被丹王夏長河煉化,助其衝破桎梏踏入元嬰境。
後來對方不知為何把地火還了回來,重新用於鍛器。
而這位叫做夏炳林的地階下品丹師,除了是丹王的得意門生,外加丹師總會的副會長外。
還有一重極為特殊的身份,那便是這熔岩鐵匠鋪的少東家。
其祖父便是帝都威名赫赫的賢王,夏明賢。
作為‘文武德賢’四個夏姓封王之一,賢王主要掌管的乃是帝都的煉丹和鍛器兩大產業。
帝國商會的丹藥、藥材、鍛器產業,也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而韓家便是賢王麾下最得力的附庸勢力。
這一族之所以敢名目張膽地做一些貪墨之事,正是因為有夏明賢在背後撐腰。
當然。
他們得到的大部分油水,也都獻給了自己的這位主子。
所以
在得知有一位愣頭青,擋了他們的財路後。
有著結丹五重修為的王孫夏炳林,也第一時間站出來,表示願意替他們創造一個將其除掉的機會。
也好借機在族中樹立威信。
隻是。
這種事他這做主子的是不必親力親為的。
免得流言四起,反而影響他的身份和地位。
王子、王孫之間的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
畢竟,能夠繼承封王的隻有一個。
一個明媚的早晨。
二憨剛剛收集完藥圃中月華草上的凝露,正準備換回煉體分身,去迷霧森林與那隻三階中期撞山魔牛纏鬥,練習一下法術方麵的搏殺能力。
恰在這時。
學員腰牌中傳來一陣細微波動。
呼叫靈力灌注其中,當即便傳來學院長老的傳訊聲。
“李寒,丹師協會的副會長夏炳林,在熔岩鐵匠鋪開設講座,傳授高階控火術。”
“學院所有未閉關的地階以下丹師,都需要前去聽講。”
“你兼顧帝都商會監察官之職,更應該潛學丹道和藥道。”
“辰時之前,務必趕到。”
傳音落罷不多時。
院外便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
“李寒師弟,你收到聽講座的訊息了嗎?”
“我們一起同去吧?”
一聽這字正腔圓、規規矩矩地說話聲,二憨就知道來人是那‘榆木化龍’。
這個外號倒不是二憨給取的,而是從八條腿的蜘蛛怪許知瑤那聽到的。
聽其話中的意思,這司空化龍被對方騙到屋裡吸過三次血。
就這樣。
那許知瑤再裝病演他的時候,這榆木疙瘩還是會去檢視。
最終,蜘蛛女還是被其善心感動,沒好意思再吸對方的血。
還好心送給對方一個外號,榆木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