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514
奇毒紫羅蘭
可以想象如果是帝都上下傾巢而動,會是怎樣的結果。
這讓他開始重新盤算起攻打大夏國所需要的真正力量。
不過。
有一點不出他所料,那就是這些所謂的城防軍、皇衛司的戰鬥力,隻不過是徒有其表。
三位結丹一重都無法阻攔一位三階初期屍傀。
反而被對方追著殺。
這便是世家闊少疏於修煉的結果。
而那些真正刻苦修煉,在生死邊緣排行的修士,卻是很難得到充足的資源,成長到結丹境。
就算是達到結丹,也很難得到這種美差。
大都需要深入到妖獸山脈、海域那樣的險地曆練,搜尋天材地寶,自給自足。
沒有資格在帝都過這種衣食無憂的生活。
最終。
葉寒清點了一下自己的人馬,發現一共不過折損了七尊三階屍傀。
而且還帶回來十二尊未經精心打造,隻是凝煉了荒屍之種的新屍傀。
算起來,也不算虧。
最重要的是,他幫自己的愛妻成功複仇。
還給自己的父親,還有其夫人夏錦慧,送上了自己的一份心意。
想起這兩個人,葉寒便不由得鐵拳緊握,麵露陰鬱之色。
尤其是那個本應被他稱之為父親的人,更是讓他感到心痛。
對方明明是葉族千年不遇的天才,在帝都享有赫赫威名,哪怕自己隻是一個私生子。
也應該受其庇護。
即便是不能如葉天般受儘資源的扶持,也不該去葉家村過那種淒苦日子。
讓母親鬱鬱而終。
而如今,自己在葉家的家門口,被一群人追著殺,那個人卻在家裡享受老來得子的天倫之樂。
這一刻。
葉寒的內心生出一種深深地刺痛之感。
想要複仇的決心更盛!
……
回到洛京城。
眼睜睜地看著葉寒一行人離去的夏長河不由得火冒三丈,待到其目光落在黑暗中的兩個角落時。
心中的殺意已經無法遏製。
“西南、東北兩個方向,千丈外的角落裡有人暗中相助。”
“給我擒下他!”
暴喝之聲大作,猶如炸雷。
尚且具有行動之力的仙監司眾人,當即便分為兩撥人馬,朝角落裡隱藏的二人追去。
那位元嬰境高手自是迅速做出反應,憑借過人的身法迅速逃離。
反觀李二憨卻是沒有這麼容易了。
即便是在巴蛇九頭蟒的輔助下,他勉強做到了將攻擊阻攔。
可他如今的肉身不足以承受元嬰境以上的恐怖修為。
最多隻能達到結丹十重左右實力。
這讓他在出手的刹那就被瞬間鎖定。
這讓他無法閃身回到神璽空間。
無奈之下。
他也隻好淩空飛起,迅速朝皇城外遁去。
一支四人小隊窮追而來。
為首的兩位元嬰一重、築基十重高手很快就趕了上來。
眼看自己就要進入二人的攻擊範圍,二憨當即便取出事先準備好的數張符籙,外加數枚毒氣丹。
猛地向後拋了過去。
嘭!嘭!
爆炸之聲大作,雖然減緩了兩個人的追擊速度。
讓二憨得以出城。
可當他的丹藥和符籙用光之後,二人還是迅速追了上來。
“束手就擒吧,這點小伎倆也想攔下我們兩個!”
“你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吧。”
“天階以下毒物,休想破開老夫元嬰護衣的防禦!”
“千絡蔓蛇!”
為首那位須發花白的老者暴喝出口。
呼喝之際。
他也隔著二十丈遠的距離,釋放出大量木藤,欲要將二憨捆死在原地。
然而。
就在木藤剛剛凝聚,還沒能宣泄而出的刹那。
嗡!
他卻是詭異地發現,自己的道台正在劇烈震顫。
下一刻。
體內的靈力便如同決堤的江河般迅速流逝,眨眼之間便消失殆儘。
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就連元嬰中儲備的靈識之力都未能倖免。
好似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將他的身體倒扣過來,使勁地拍打自己的道台,將他抖了個乾淨。
以至於。
其身體當即便不受控製地墜落在地,猶如待宰的羔羊。
連一個凡夫應有的體力都未曾暴露。
“好……厲害的劇毒,難道已經達到了天階……”
幾乎是同一時間。
身後那位有著築基十重修為的女修,身體也隨之搖搖欲墜,朝地麵栽去。
二憨能夠明顯感覺對方體內的蓄靈,也在疾速流逝。
“哈哈,元嬰護衣不過如此。”
二憨得意大笑。
心中暗道那顧西樓的葬花丹果然厲害。
這自然是他暗中將煉製毒氣丹留下的半株墮靈紫羅蘭,悄悄催動的結果。
先前的那些玄階毒氣丹也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暗藏的那枚蘊含精純紫羅蘭藥力的丹藥,纔是其真正後手。
二憨知道,這兩位貴為仙監司成員的大能級人物,必定是消費得起天字號葬花釀的。
事實也不出他所料。
眼看並沒有彆的人追來,二憨也大膽地折返回來,隔著十丈遠,揮手將那元嬰高手的三枚戒指取過。
此人與他無冤無仇,他也沒有必要殺人滅口。
元嬰境修煉不易,作為大夏國台柱子般的人物。
他不希望此人白白死去。
至少他不希望對方死在自己的手上。
如今的他在開啟混沌金身和龍玄訣雙重秘法的情況下,氣息已經暴漲至結丹六重。
易容狀態下的他,也不懼對方會認出自己的身份。
可即便如此。
二憨也不敢太靠近那元嬰強者,生怕對方還藏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底牌。
過分靠近,難免會引起對方的絕地反撲。
諸如煉製了什麼強大的本命法寶,元嬰自爆、焚血祭魂、祭嬰請神等詭秘手段。
這些早就從學院的古籍上看到過。
這也是他不願意對元嬰強者下死手的另一原因。
思緒至此。
二憨便從那元嬰強者身旁繞過,轉而去收那位築基十重女修的儲物戒指。
對於此女她也沒有要除掉的意思。
歸根結底,他對大夏這片故土還是有著深厚的感情在的。
畢竟他沒有背負如葉寒那般深仇大恨。
至於葉寒和大夏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他也不想過多摻和,讓他們自己解決就好。
可內心深處,他既不希望大夏亡國,也不希望葉寒失敗,更不允許他身死。
雖然他知道這很矛盾,可這是他真實的想法。
至於最終該如何取捨,或許隻有到了那一天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