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071
玉蒲團
“我一個剛剛進入外門的煉氣一重,擁有長老級的功法,要是被人發現可就遭了。”
“尋常的多靈根,體內可是有多個氣旋的。”
“但凡有人閒著沒事,釋放靈識之力掃視我的丹田,可就露餡了。”
“這可如何是好。”
驚喜之餘,二憨還是迅速回過神來,轉而變得擔憂起來。
可是。
就在這個念頭閃過,靈識之力不由自主掃視自己的丹田之時。
他卻是驚異地發現,丹田中的碩大氣旋,居然可以根據自己的意識主動變幻形態。
但凡是由靈識之力掃來,就會變為尋常的七個氣旋堆疊在一起的狀態。
仙皇璽也隨之消失。
“這神璽居然可以幫我主動隱藏混元訣。”
“隻要有外界的靈識之力掃來,對方就會提前幻化形態!”
“不知道它能否改變氣旋運轉發出的氣息波動,幫我隱藏修為!”
思緒剛落。
嗡!
一股細微的氣息波動傳來,李二憨足有煉氣一重的氣息波動,居然瞬間變成了吐納期。
呼叫靈識之力掃視,內部的七個氣旋居然消失不見,變為一片混沌。
觀其形態與真正的吐納期無異!
“真乃神璽也!”李二憨心中大讚。
此時。
距離三日時間結束已經隻有不足半日。
二憨強行壓下心中的狂喜,當即便在小靈陣中搜尋起來。
首先引起他注意的,便是那個放置在靈池最中間的玉蒲團。
或許是神璽幫他誅殺那葉青陽殘魂的緣故。
二憨直接釋放神識之力,就在蒲團中留下自己的魂印。
(靈識之力又稱靈魂之力,以此留下的印記叫做魂印,可以作為法寶認主的標誌。)
嘗試將其催動,二憨驚喜地發現,玉蒲團周圍居然形成了一個半丈方圓的小靈陣。
天地間的靈氣滾滾而來,濃度足有外界的兩倍之多。
不僅如此。
一股莫名的舒爽感覺湧上心頭,竟是讓他精神抖擻,為之一振。
“這玉蒲團不僅可以讓煉氣速度再次翻倍,居然還能滋潤靈識本源,讓靈識之力的恢複速度翻倍。”
“此物對於畫符布陣、煉藥製丹,可真是有著莫大的幫助。”
“怪不得葉青陽會將自己的殘魂,隱藏在蒲團內。”
將玉蒲團收入黃玉空間。
二憨又在陣中搜尋起來。
隻可惜,除了在土層中發現一枚由銀精鎖鏈製成的殘破鎖子甲外。
他再也沒能發現彆的值錢之物,甚至連一個儲物袋都沒搜尋到。
眼看這小靈陣外還有很大一片區域沒有搜尋。
二憨也來不及多想,首要的注意力卻是放在麵前的五行蓮花陣上。
他已經感受到這裡的靈氣濃度,已經達到液化狀態,足有外界的二三十倍之多。
這要是在裡麵修煉,無異於天天煉化下品靈石。
隻可惜。
他在符陣一道的造詣幾乎為零,摸索了好一陣也未能琢磨出此中法門。
無奈之下。
他隻得取出鐵鏟,將深埋在地下一丈多深的陣基石一一挖出。
這讓他一共得到了十六塊,品質上乘的玄階下品靈玉。
所謂靈玉,就是具備疏導、承載靈力之效,能夠用來刻畫符陣的玉石。
根據承載力的不同劃分品階,與陣法、藥材相通。
粗略估計,就這十六塊陣基石,當作普通靈玉坯子售賣,也值數千下品靈石。
待到一切事畢之時。
距離曆練結束已經不足半個時辰。
二憨當即便起來欲走,想準備利用最後的一點時間,再搜尋一下小靈陣外的區域,看有無彆的寶貝。
也恰在這個時候。
墓道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卻是那方劍離和簫天行匆匆而來。
看了看挖掘陣基石留下的滿地狼藉,二人當即便什麼都明白了。
“這家夥果然發現了隱藏墓室,府主的傳承一定被他得了去!”
“蕭兄,我們一起出手宰了他,得到的寶物一起平分。”
“好,就依你!”
二人一拍即合,同時揮動手中長劍,猛刺李二憨而來。
煉氣五重氣息毫無保留的同時,還施展了黃階上品層次的劍訣和法術。
“烈陽火靈劍!”
“木藤縛身術!”
唰!唰!
數道劍影與堅韌藤蔓從不同的方向閃電般襲來,直接將二憨遁逃之路封死。
二人一左一右,形成包夾之勢,令其不得兼顧。
二憨眉頭微皺不由得麵色一緊。
這兩位雖然隻是區區煉氣五重,可都是出身不凡的翹楚,本就有著越級而戰之力。
就算是對上尋常的煉氣六重也不見得會落了下風。
他可決計不敢有半絲輕敵之心。
當下,他心一橫。
隨手吞下一瓶天蠶所吐獸血的同時,體內的血氣和靈氣也儘數被呼叫。
“神通·法術倍化:火雀術!”
刹那間。
唳!
一聲悲泣般的啼鳴之聲大作,伴隨著一隻足有丈許寬大的火鳳凰自二憨的雙手間飛掠而出。
直奔那攻勢最為迅猛的方劍離而去。
其速快若閃電,其勢勝似天雷。
完全超出了方劍離的反應能力。
對方隻覺得一道虹光如貫日般撲麵而來,恐怖的威壓裹挾著熾熱的溫度,使得他體內的靈氣都停滯運轉。
轟!
劇烈的轟鳴傳來,整個地宮都為之一顫。
再看那方劍離已然屍骨無存。
萬分危機之下,李二憨甚至沒有留意到,這一次釋放的百倍火雀術,並沒有刻意呼叫火靈力,而是由那混元靈氣直接催動的。
施法的速度也遠超從前,近乎是瞬發的地步,這才讓方劍離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也沒有留意到,其威力比之先前已經足足翻倍。
二憨更多的注意力,還是落在了簫天行身上。
因為,對方釋放的木藤縛身術,已經準確無誤地將他周身鎖死。
簫天行驚駭之餘,也已經看穿二憨體內靈力空虛的事實。
身形隻是略作遲疑,便迅速揮劍而來,欲要將被木藤束縛的李二憨斬殺當場。
這倒不是他與對方有什麼血海深仇。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不過是覬覦這府主葉青陽的傳承罷了。
法術和劍技雙修的他,最擅長的便是以木藤束縛對手,再以劍技殺敵的作戰方式。
這也是蕭氏一族在青陽郡一帶的立足之本。
此刻,被木藤束縛的李二憨在其眼中,已經與死人無異。
然而。
就在其長劍即將觸及對方的胸膛之際。
嘭!嘭!
一陣木藤炸裂的聲響大作,再看那困於原地的青年漢子,卻是身形化為一道殘影陡然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
還不等他做出反應,身後便傳來一道異常狠辣的破風之聲。
簫天行大駭。
“不好,是煉體術!”
“棉絲纏甲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