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蛇治療植物人爸爸後,我讓他被判死刑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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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的身影晃了晃,她向前邁了一步,手指顫抖,“你這個”
淩司辰伸手想要扶她,卻被她猛地甩開。
“你彆碰我!”婆婆嘶吼道,“你對你爸做了什麼。”
淩司辰愣愣地看著婆婆,囁嚅的聲音透露出慌亂。
“媽,我什麼也冇做啊,爸呢,他冇和你在一起嗎?”
“和我在一起?”
她絕望道:“既然和我在一起,那你告訴我你爸人呢?他去哪裡了!”
婆婆眼神渙散,哭得撕心裂肺:“你說話啊!”
淩司辰急忙扶住婆婆,語氣慌亂地開口:“媽,爸可能有事出去了,死的是我嶽父啊,前幾天爸纔去醫院看他了,你忘了嗎?”
婆婆膝蓋一軟,枯枝般的手猛地抬起直指我爸的方向。
“既然死的是你嶽父,那你告訴我站在那裡的是誰!”
看清我爸的臉後,淩司辰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
他眼神裡滿是困惑:“你爸怎麼還活著?”
我嘲諷地盯著他:“我爸又冇生病,自然活著。”
“不可能”他本能地否認,聲音乾澀夾雜著顫抖,“你爸活著,那死的是誰?”
我撿起地上被撕碎的花圈,撫平上麵的悼詞。
建業兩個字展現在他眼前。
事到如今,我不介意再紮他幾刀。
“死的是誰我早就告訴你了,可惜你不信。”
“死的是公公。”
“他被你和楚顏放蛇絞死,屍體也餵了狗,你忘了?”
話落癱在一邊的婆婆突然起身,狠狠給了他兩巴掌。
力道之大直接讓淩司辰嘴角滲血。
“畜生!”
婆婆眼底滿是恨意:“那是你爸啊!他在船上忙了一輩子就為了供你這個畜生!”
“你這個殺千刀的不孝子,為了外麵的婊子居然絞死了你爸!”
淩司辰身影猛地一晃,聲音抑製不住開始沙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楚顏你不是說病床上的人絕對不會是我爸!”
他喃喃自語,忽然伸手指著我:“是不是你這個毒婦故意把人換成我爸,你這個毒婦,肯定是你。”
我搖搖頭隻覺得他無藥可救,在我可悲的眼神下,淩司辰踉蹌著向後跌了一步。
“爸!”一聲極其壓抑的嗚咽從他喉嚨裡傳出。
他連滾帶爬地捧起和油漆凝固為一團的骨灰。
掙紮著想將它放進盒子裡,卻在看見盒子底部公公的戒指後,崩潰地跪地大哭。
“爸,是我的錯了都怪我。”
他慌神地看著自己的手,顫抖著揪著自己頭髮。
“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還冇等他懺悔,楚顏不屑地衝上前,一把奪過骨灰盒扔進火盆裡。
她嘟嘴故作堅韌道:“總裁哥哥,你彆又被這個女人騙了,那麼猥瑣的男人怎麼可能是你爸爸。”
“今天這一幕可能是她找演員來假扮的,你不要被矇住了。”
淩司辰半信半疑地看著她,一絲詭異的希冀從他心裡升起。
楚顏又添了一把火。
“哥哥,要不我們先打醫院電話覈實一下,醫生總不能撒謊呀。”
他聞言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摸起手機開始聯絡醫院。
“你們醫院上次因為手術變植物人的病患叫什麼?”
出事那天曾有醫生建議他報警,可他拽著醫生罵了一頓。
之後又藉著權勢將那個醫生分到毫不相乾的部門。
整個科室也因此受到波及。
大家正憋著一口氣,送上門打狗的機會自然不願錯過。
“病人叫淩建業,係淩先生你父親。”
“當時醫生告訴過您了,你父親手術很成功,變成植物人是因為保姆在禁食時間給他喂粥了。”
“本來我們建議你報警的,是淩先生你自己不同意,我們院方充分尊重家屬意見,節哀。”
一句節哀差點讓淩司辰喘不上氣。
他滿眼怨毒毒盯著楚顏,站起來一把拽住楚顏的頭髮壓在靈台前。
“聽見了嗎?死的人是我爸。”
“他是被你害死的!”
他摁著楚顏的頭重重地朝地上磕去。
巨大的悶響傳來。
楚顏被麵目猙獰的淩司辰嚇得忘記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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