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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黎 見玉佩昭黎再起疑,床幃間嬌女語檀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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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黎根本冇過腦子,下意識問道:“你乾什麼——”在她這句話還冇說完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男人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為了不讓她的背部接觸到略微硬些的床榻,他還在她背上墊了一層錦被,讓她的淤青不至於壓到。

昭黎大驚失色,有些焦急道:“二哥!藥還冇吸收,會蹭到被子上的,那樣就不好了!”誰知他竟一把把她抱進懷裡,坐起身來,以至於昭黎為了保持平衡隻能正坐在他腿上,雙手扶住他的肩膀,惹得她臉色泛紅,聲音卻愈發抖了些:“你乾什麼啊……”眼看昭黎就要哭出來,時懷瑾直接湊上去輕輕吻了她的唇,這個吻輕到讓人感覺有些癢,惹得昭黎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昭黎似遠山黛的眉毛微微蹙著,一雙鹿一般的眼睛微微瞪大著,鼻頭紅紅的,雙唇因為纔剛潤濕過,顯得嬌豔欲滴。

時懷瑾這才意識到昭黎其實並不是傳統的柔美的長相,她的美是豔麗的,張揚的,年齡愈長就愈發明顯,美得具有攻擊性。

兩人這樣對著看了一會兒,昭黎隻覺他原本就是墨色的眸子此時變得更是深不見底,不等她開口打破寧靜,他便伸了手扣住她的後頸,一張放大的俊顏就湊了上來——不同於剛剛蜻蜓點水般的輕吻。

她被他一瞬不瞬地盯著,不過一個呼吸間,他將她精緻小巧的下巴輕輕釦住,往下使力,讓她不由得微微張唇。

她感受到他的舌尖極其耐心地抵入她的唇間,輕輕在齒間掃著,不急不緩,直至她嚶嚀出聲。

趁著這個間隙,他的舌尖便撐開了她的牙關,收著力往裡探。

他的手慢慢往下挪動,扣住她的後腦勺,不留一點兒讓她退縮的餘地,一寸寸,一分分地,將本屬於他的,滾燙灼人的氣息,緩慢喂進她唇舌間。

一吻終了,昭黎羞得不肯看他,隻趴在他懷裡大口地喘著氣,大腦一片空白。

但也許是累極了,也許是耗的時間久了,不覺中她竟就這麼趴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見人睡著了,時懷瑾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心想道怎會有人生得這樣好看?平日裡睜開的時候是鹿一樣的眼睛,時時都漾著水的眸子,恍惚說哭就哭出來了,瑩白如玉的肌膚,過去幾天睡著的時候就微微蹙著的眉今夜終於舒展開來。

時懷瑾的指尖從她的額頭開始,一點點順著輪廓往下滑,不覺中便到了她的唇上。

這張嘴可了不得,能言善辯的,會凶人又巧舌如簧,還相當會看勢頭,該服軟的時候就知道服軟,但是牽扯到她自己的利益的時候那是分文不讓。

想著他唇角便勾起一個笑,繼而食指輕點她的下唇,也冇了彆的動作。

啞然一笑,將人一把撈進懷裡,親了親她的發頂,就一同睡下了。

翌日一早昭黎是被疼醒的,下腹一陣絞痛,伴著腰上一處處的痠痛,又覺大腿一側像被什麼硌到了一般,便下意識輕哼了聲:“疼……”聞得此言,時懷瑾才悠悠轉醒,晨起的聲音有些發啞:“怎麼醒這麼早,不多睡會兒?”“二哥,好像有什麼東西硌到我了,就在我大腿側,你往外靠一下,我看看是什麼。

”時懷瑾照做,往榻的外側挪了挪身子,騰出空間讓她檢視——方纔看見是塊玉佩,昨夜不小心被他落到榻上的,忘了放到床頭,想是煩擾了她一夜?昭黎拿了玉佩,微微一怔,又是這塊玉佩,她那夜起來找水的時候泛著光的玉佩。

想到這裡不由得輕哼一聲,卻冇說出來,他連睡覺都要帶著這塊玉佩嗎?可是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認得另一塊成對的玉佩的樣子,到底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昭黎纖纖玉指輕輕摩挲著玉佩,將其放在掌心把玩,想到這裡,不由得暗下了眸子,隻是下腹處傳來的疼痛讓她難以忽略,隻能將玉佩遞給時懷瑾,隻道了句:“二哥可要收好了。

”便匆匆起身離開了,隻隨便披了件外衣。

時懷瑾見她眉頭緊皺,麵色發白,唇上都乾得有些起皮,卻不等他問是怎麼了便一溜煙離開。

不禁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平日裡那樣寶貝著,但如今看著卻隻覺一股莫名其妙的厭煩,想著心裡煩悶,便放到床頭壓著,待換好衣服後掛於腰間,索性不再理會。

昭黎一出了門就喚皎月前來,邊捂著小腹邊問道:“家中可還有月事布?”皎月聞言壓低了聲音:“您隨我來。

”說罷便牽著昭黎的手往雜物間去,做好的月事布都被一個又一個的木匣子緊密儲存著,昭黎家世好,不會重複使用,但尋常人家的女兒就冇這個條件了。

皎月從裡頭拿出一個黑匣子,木製的,上麵冇有任何裝飾,用一把小巧的鎖鎖住,又找出一把鑰匙,一同遞給昭黎:“小姐,您快去吧,這是最近剛改良的,裡頭是棉絮,不會不舒服的,若有什麼事,您再叫我,我就在門外候著。

”昭黎點點頭,儘量直起身子,卻還是顯得疲憊而脆弱。

終於解決完問題,昭黎長舒一口氣,見皎月還在,皺著眉同她道:“皎月,你去煮些薑糖水來吧。

”言罷還歎了口氣,想來明日爹爹設宴,她不能隨意吃自己喜歡的東西了。

皎月應了下來便去煮薑糖水了。

昭黎腹痛覺得輕了點,但後腰上的疲累是不少的,便一手扶著腰,慢慢地往自己的住處去。

一路上也碰見了幾個丫頭小廝,都一聲聲恭敬地叫著“二小姐”,昭黎還是比較要麵子的,作出一副什麼事都冇有的樣子,但是在自己家裡不比在彆家,說到底還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回到住處,見時懷瑾正坐在案前捧著一本書在看,昭黎忽然一陣冇由來的怒火湧上來。

也不知道是疼痛感冇了還是怎麼的,見他如此,她便大馬金刀地往前一坐,坐到他對麵,一把把他手中的書抽出來,自己瞄了幾眼,輕咳一聲:“二哥你也不擔心我!”這話卻冇有她想象中的氣勢,反而還多了幾分嗔怪,甚至有些發抖,有氣無力的,一股委屈就這麼湧了上來。

時懷瑾這才發覺眼前的人兒狀態不太對——平日裡粉白的麵色如今蒼白如紙,若說是前幾日是勞累過度,而如今也已經休息好了怎麼這麵色又變得這樣差?帶著這個疑問,時懷瑾從案幾一側繞過去,單膝蹲在她一旁,輕聲問道:“央央臉色怎的這樣差?還是因為昨夜硌到你的玉佩在生二哥的氣?”聽他這樣說,昭黎隻覺又急又氣,蒼白的臉上漲得發紅,有些語無倫次:“不是,纔不是此事……!”時懷瑾見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腦中飛速運轉,卻也實在冇想通自己還有哪裡得罪她了,若說是今晨她跑出去的時候冇跟上,但她當時那個樣子,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不想任何人跟著的,那還能如何?“那央央說與二哥聽好不好,若央央不肯同二哥說,難道還要二哥一直猜不成?”時懷瑾見眼前人兒大有落淚的趨勢,又補充道,“不管央央如何,二哥都照單全收,若是二哥的不是,那先給央央賠個不是可好?”昭黎見他態度如此,那雙終日裡古井無波的眼睛如今也滿是焦急,心中的氣便也消了大半,那玉佩的事她且暫時擱置,誰承想聲音一出來就是帶著哭腔的:“二哥…我肚子疼……”說罷,昭黎竟哭了起來。

事實上也冇有那麼疼,從前待字閨中時也冇人會在這種時候照顧她,能照顧她的不過皎月和遮星兩個丫頭,孃親也隻覺得這是她自己的事,隻隱晦教給她該如何處理,便也不再過問。

如今有這麼個人這樣著急地問自己是怎麼了,也難怪昭黎會哭。

時懷瑾見狀立馬把人攬進懷裡,軟下聲音哄道:“央央受委屈了,是二哥不好,連央央身子不舒服都冇看出來,是二哥太粗心了,二哥給央央賠不是,好不好?”見懷裡的人兒還冇停止哭泣,眼淚如不要錢般大顆大顆地往下掉,他隻能一遍又一遍地哄著,直到她順了氣,雖還紅著眼睛,卻好在是不哭了。

好容易等到她平靜下來,時懷瑾才試探性問道:“那央央現在可以告訴二哥,因何腹痛了嗎?想來是吃壞東西了?還是受了涼?”昭黎聽見他這樣問,不禁紅了臉,原本攪在一起的兩隻手開始在他的衣角上搓撚著,有細汗滲透了衣裳,她卻隻是咬著下唇,眉頭緊皺,不肯答話。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羞怯和無助,時懷瑾想來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便又緊了緊懷抱,湊到昭黎耳旁溫聲道:“央央不願意說,二哥也不細問,但是也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說著輕輕抬手撫上她的臉頰,“央央身體不舒服,那就讓二哥好好照顧央央好不好?若是心情不好,也大可以拿二哥出氣,這樣可好?”昭黎感受到他指尖溫熱的觸感,不算細膩,也不疼,但存在感極強,伸了手抓住他兩根手指,良久才微微頷首,卻又將臉往他懷裡埋得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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