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瘋批人魚後,他竟騙我結偶 第109章 危機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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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來臨
司棠下了電梯,剛出司氏大樓門口,撞見了相併親密站在一起的司熙與賀墨珩。
司棠眸光轉冷,選擇視而不見的離開,卻被司熙叫住。
“什麼事?”司棠冷漠看向她。
“下個月1號是我和墨珩哥哥的訂婚的日子,想請姐姐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司熙可謂春風得意,如今坐擁半壁司氏江山,又嫁給瞭如今賀氏集團的副總賀墨珩。
看見司棠,自是要好好炫耀一番。
“我與司家已冇有關係,更不是你的姐姐。”司棠被不耐攏了一下肩頭秀髮,“至於你說的訂婚宴你確定真要我去?”
話落,司棠清冷的眸光突然掃向了賀墨珩。
方纔司熙同她說話時,司棠就發現這賤男人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放在她身上。
是一種複雜晦澀的目光,包含不言而喻的情愫。噁心極了。
她可不知道這男人是抽了什麼瘋。原本命運線裡,這人是怎麼對她的,到如今還心有餘悸。
司熙被噎住了一秒,她自是不想自己未婚夫的前任還去自己的訂婚宴的,更何況這人還是她厭惡至極的司棠。
冇等她說話,賀墨珩竟然開口。
“不論如何,你們畢竟是血緣關係的親姐妹。司棠,以往的事情我不想計較太多,你先背叛我在先,如今,我與你妹妹司熙已經決定共度一生,你不應還這樣咄咄逼人抓著不放。”
“不管你信不信,雖然曾經確實對你手上的股份抱有目的,但我對你是真心的。”
司棠直接黑了臉,被噁心的不行。冇想到,這賤男人臉這麼大。
同樣被這話膈應到的,當然還有另一個當事人司熙。
“你這算什麼,在現任麵前對彆的女人訴衷腸嗎?”司棠氣極反笑,像是看著跳梁小醜一樣看著賀墨珩。
和以往一樣仍舊矜貴俊美的男人,怎麼如今越看越下頭。
“你兩最好鎖死,彆像兩隻狗一樣追著我不放。”司棠冇想到自己也有這麼罵人的一天。
賀墨珩果然被震到,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滿身尖刺的女人會是從前那個對自己溫軟耳語的司棠。
更不是夢中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妻子。
也罷她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賀墨珩冇說話,又開始用那種複雜難言又憐惜的目光看她了。
司棠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直接扭身跨步就走。她覺得這個樣子的賀墨珩,簡直就像鼻涕蟲一樣甩不掉。
司熙看著司棠走遠,而身旁男人的目光竟然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個方向,更是怒火中燒。
她極力忍下,挽起賀墨珩的手,“墨珩哥哥,等到我們結婚,司氏股份就是我們的了。”
司熙語氣加重“我們的”。她知道,大局來看,賀墨珩也不會放棄兩人的婚姻。
賀墨珩輕輕頷首,挽著她上電梯,出了電梯之後,下意識從一旁的窗外往下望,司棠剛好打開車門,開車離開。
他眸底閃過幾息掙紮,最後還是拿出手機,輕點螢幕上淩敘白的名字。
“司棠上車了,它不在。”
回海園路上,司棠車窗降下一條縫,讓夜風拂過臉頰。
車駛入隧道,信號遮蔽。一道刺目的遠光燈從後視鏡直射而來。司棠眯起眼睛,本能地踩了踩刹車減速。那燈光卻越來越近,幾乎貼上了她的車尾。
司棠皺眉正準備變道讓行,卻發現右側車道不知何時也出現了一輛黑色suv,與她保持完全相同的速度並行。
心跳突然加速。司棠緊握方向盤,目光快速掃過後視鏡——後麵那輛車冇有車牌,全黑的車窗看不清裡麵的人。左側是隧道牆壁,右側被那輛suv封死,她被困在了中間。
司棠立刻警惕起來,手指滑向手機螢幕,信號卻很低弱。
就在這時,右側的suv突然向她靠攏。
司棠猛打方向盤避開。車身擦著隧道牆壁劃過,司棠心跳如擂鼓,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還冇等她反應過來,前方隧道出口處,第三輛黑色suv橫停在路中央,徹底堵死了去路。
司棠隻能猛踩刹車,車子在距離前車不到半米處險險停下。下一秒駕駛座側的車窗就傳來一聲巨響。
鋼化玻璃在專業破窗器的衝擊下瞬間碎裂,像雨點般灑落在她身上。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手伸進來,精準地解開了車門鎖。
\"救——\"司棠的尖叫被另一隻大手捂住。
一股甜膩的氣味湧入鼻腔,她瞬間失去意識。在最後一秒,司棠下意識緊緊攥住了脖子上的魚鱗項鍊。
模糊的視線中,她看到四個全身黑衣的高大男子圍住了她的車。
\"目標已控製,準備轉移。\"按住她的人對著衣領處的麥克風說道,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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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海園。
剛做完飯的梵翊內心冇來升起一絲慌亂,他看了一眼客廳的壁鐘。
這個點,司棠理應回來了。
剛剛在螢幕裡看,她還在開車。
梵翊解開圍裙,下意識用神力去探查司棠到哪了。
下一刻,梵翊身上的氣息陡然冰冷,看清楚發生了什麼,那雙墨色狹眸瞬間變得幽藍,整座海園甚至開始隱隱搖晃。
剛進門的小六還冇來得及說些什麼,隻是一道白光閃過,原本還佇立在原地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
危機關頭,已無謂神力暴露。
一處郊區。
司棠被冰冷的水潑醒,甩了甩頭,擡眼發現自己正在一個破舊潮濕的倉庫裡。而手腳都被特製的束縛帶固定。再仔細看,這個倉庫內部已經被改造成了高科技實驗室,不少人體器官的標本陳列,她還看見一個嶄新的心臟,上麵標著淩敘白父親的名字。
她下意識想起前段時間,淩敘白父親在獄中自儘的訊息。
“你醒了,司小姐。”
淩敘白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司棠看過去,男人文雅陰柔,眼睛呈現一種淺灰色,唇角溫和的笑容實際毫無溫度。他修長手指間還把玩著一支裝著藍色液體的針管。
這個人如今撕開了表麵的偽裝,整個人散發著癲狂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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