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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狠 第93章 六脈神劍?清水出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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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脈神劍?清水出芙蓉

落筆成詩,墨香滿紙。

洛子君從房間出來時,水水依依不捨:「洛公子,待會兒再過來,水水等著你,換上你最喜歡的小肚兜,好不好?」

「不了。」

洛子君這一次,沒有再騙她。

今日應該是他最後一次來這裡了,就不再忽悠她了。

「洛公子————·

水水又追出門,雙眸如水,含情脈脈地道:「以後無論公子什麼時候來,水水都穿兜以待,永遠免費。」

「多謝。」

洛子君直接上了三樓。

這時,有小丫鬟來稟報:「媽媽,初見姐姐剛剛已經抱著琴出門了,說要去內城演奏。」

劉媽媽一聽,頓時一拍大腿:「晚了一步!」

隨即滿臉歉意道:「洛公子,這-—-要不,您去水水那裡玩一會兒?或者,去紫薇那裡也行。」

洛子君聞言婉拒,拱了拱手道:「既然初見姑娘已經出去了,那在下明日一早再來吧。」

晚上的話,估計不太方便。

怕姐姐發現。

而且那位柳姑娘出去演奏,估計會很疲憊,晚上睡得比較早。

劉媽媽隻得陪著笑道:「實在抱歉,讓洛公子白跑一趟。洛公子您放心,等今晚初見回來,老身就跟她交代一聲,讓她明日一早,在房間等著公子。」

洛子君道謝告辭,沒再逗留。

想了想。

他直接去了保安堂。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他心裡總有舍不下的一些東西。

早晨的街道,格外繁忙。

小販的吆喝,行人的穿梭,孩童的奔跑。

婦人的喝罵,少女的笑聲。

那井井有條的街市,古香古色的房屋,以及輕撫臉龐的微風,晨日裡燦爛的陽光。

這裡的一切,此刻在他的眼中,都恍若夢境。

畢竟,他已準備「回家」。

「回家?」

他心裡突然又暗暗自嘲。

漆黑而孤寂的房屋,滿屋的藥味,渾濁的空氣,昏暗的天空,還是,冷漠而疏離的親人,或者,那些冰冷的目光?

腦袋又開始疼痛。

突然,一些陌生而熟悉的記憶,湧現在他的腦海。

「子君,來,來姐姐這裡———-慢慢走,不要急,你可以的!」

「子君,姐夫教你打拳,不準對你姐姐說哦。」

「洛子君,不準跟秦可卿玩,信不信我掐你那裡,讓你變成小太監!說,還跟不跟她玩?」

「子君,靈兒那丫頭又掐你尿尿的地方了?彆哭,爺爺回去揍她。」

「子君哥哥,我要搬去內城了,有時間我會來找你玩兒的,不要讓靈兒姐姐知道哦,小心她又掐你。」

「姐姐,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去了一個很好玩的地方,那裡的房子好奇怪,好高,還有電梯,你知道什麼是電梯嗎?那裡的地上沒有馬車,是汽車——-可是,我在那裡並不開心,我得了絕症,沒有人喜歡我,我好疼——」

洛子君捂著疼痛欲裂的腦袋,蹲在了地上。

旁邊一名賣菜的大叔,連忙過來扶起了他,滿臉關心地問道:「這位小郎君,你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洛子君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眼神有些迷茫。

愜了片刻。

他的兩隻瞳孔方重新有了聚焦,道:「我沒事,多謝了。」

他繼續向前走去。

腦中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麵,緩緩退去,疼痛也跟著退去。

看著繁忙的街道,他突然開始有些懷疑到底哪邊,纔是夢?

來到保安堂。

正在櫃台後發呆的蘇清靈,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師父的呼嚕聲,從樓上傳來。

「師父還沒起來?」

洛子君問道。

蘇清靈淡淡地道:「他昨晚沒睡。」

洛子君道:「為何?」

洛子君沒再理她,去後院打了水,過來把桌子椅子都抹了一遍,然後倒了一杯茶,在搖椅上坐了下來。

「師姐,我睡一會兒,有客人了叫我。」

他突然感覺有些疲憊,精神疲憊。

搖椅緩緩搖著。

他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陽光透過的繡花窗,灑落進來,落在了他那清秀俊美的臉頰上。

櫃台後的少女,安靜地看著。

這一覺,竟睡到了下午。

洛子君醒來時,發現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雪白毯子,上麵還帶著淡淡的少女幽香。

他了愜,看向了櫃台後的少女。

蘇清靈低頭撥弄著算盤,俏臉漠然,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

「師姐,你的毯子?」

洛子君問道。

蘇清靈撥著算盤,沒有理踩他。

洛子君又看了她一眼,從搖椅上起來,小心翼翼地把毯子疊好,放在了搖椅上。

「師父出去了?」

樓上已經沒有了呼嚕聲。

此時。

太陽西斜,已是下午。

洛子君沒想到自己這麼能睡,伸展手臂,活動了一下身子,見沒人理他,又無客人,有些無聊。

想了想。

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那本《烈火指》,在椅子上坐下,翻看了起來。

「此功非內力深厚者,不可修煉。」

「非火係體質者,不可修煉。」

姐夫說此功的修煉條件要求太多,大多數武者都不具備修煉條件,光是一個火係體質者,就阻擋了大多數人。

「辟丹海,蓄內力,以內力通穴脈,自中府而上,至少商而終,力灌指尖,瞬息勃發」

「咦?」

洛子君暗暗驚訝。

這烈火指的第一階段,少商烈火指,似乎與傳說中的六脈神劍有些相似,內力所經過之地,皆為手太陰肺經,隻不過中途多了七個穴道,需要在穴道中蓄力,再繼續前進。

他又仔細看了一遍書上的畫圖。

猶豫了一下,有些心癢,決定試試。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符合那些條件,但也沒關係,他現在已經可以輕鬆控製自己丹海中的內力了,即便不行,也能隨時退出。

而且曾經腦海中那道聲音也說過,會給他一副特殊體質。

不知道會不會在修煉功法上,也會有所不同。

閉上眼晴,開始催動丹海中的內力。

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一個人體,以及上麵的每一條經脈和每一個穴道。

內力開始緩緩向上遊走。

中府—————雲————天府——·——俠白————·尺澤·—

嗯?

不知不覺間,內力竟然已經豌向上,走到了尺澤。

不過,顯然內力不夠。

在到達尺澤後,便後繼無力,開始哀減,在原地蠕動徘徊片刻後,便又緩緩退了回去。

最終,又回歸丹海。

洛子君睜開眼,感覺剛剛內力走過的經脈穴道,微微發熱,格外舒服。

他心頭暗喜。

看來這套功法他似乎可以修煉。

隻要內力足夠,應該是可以成功穿過那些經脈穴道,達到拇指的。

雖然他很快就要離開這裡了,不過他或許可以帶著這些記憶回去,在那個世界試試。

或許,等到回到那個世界,連內力都無法修煉,更彆說這些功法了。

「哎

想到幾日後的離開,又想著剛剛在來的路上,腦海中浮現出的那些記憶,他不禁暗暗歎了一口氣。

心頭悵惘,矛盾,掙紮,空落落的。

「要幫我刷鞋子嗎?」

這時,蘇清靈清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洛子君回過神來,沒有搭理,收起書,起身道:「我去洗個臉。」

來到後院,從井裡打了一桶涼水上來。

然後,整個臉頰埋進了盆裡。

冰冷的井水,瞬間包裹住了整個臉頰,讓他的腦袋清醒了過來。

正在他著屁股在後院泡臉時,身後忽地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兩根纖長的指頭一下子掐在了他的屁股上,隨即狠狠一擰。

「嘩!」

他疼的一下子從盆裡抬起頭,右腿一揚,向著身後端去,卻端了個空。

「斯——

他疼的牙咧嘴,帶著滿臉水漬轉過身來。

可是,身後已經空空。

他立刻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水漬,快步進了屋裡。

「師姐!」

櫃台後,穿著一襲素白衣裙的清冷少女,正俏生生地站在那裡,低著頭,冷著俏臉,在認真地撥著算盤。

聞言,她抬起頭來看著他,清清冷冷,一本正經地道:「乾嘛?」

洛子君一邊揉著疼痛的屁股,一邊進了櫃台。

蘇清靈立刻拿起了櫃台下粗粗的擀麵杖,美眸冰冷,一臉威脅地盯著他。

「師姐,剛剛是真的疼。」

「這樣,你讓我輕輕掐一下,掐哪裡都可以,我就原諒你。」

「手啊,胳膊啊,肩膀啊,後背啊,腿啊————-腳啊什麼的,都可以,我就輕輕掐一下。」

洛子君揉著屁股,寬宏大量地道。

蘇清靈眯了眯眸子,手裡依舊緊緊握著粗粗的擀麵杖,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道:「你想掐腳,

對不對?」

洛子君否認:「不對,我說了,掐哪裡都可以。」

蘇清靈又眯著眸子看了他一會兒,忽地抬起一隻玉手,把身後的一縷烏黑長發拿起,遞到了他的麵前。

洛子君頓時氣笑了,揚起拳頭道:「肉!我要掐肉!」

蘇清靈又想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抬起了一根蔥白纖長的玉指,點了點自己傲然挺立的胸部,

道:「這裡?」

洛子君:

「師姐,你好流氓!」

洛子君徹底敗退。

「今日之仇,來日—-算了,就讓它隨風而去吧。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就不跟師姐一般計較了,掐了就掐了吧,又沒掉塊肉。」

他從櫃台退了出來,難得的大方一次。

既然都要走了,那就讓師姐占占便宜吧。

「我去刷浴桶了。」

他去了後院,把浴桶從柴房搬了出來,挪到了井邊。

然後仔仔細細地刷了起來。

以後應該用不著了。

那就刷乾淨,放在這裡給師父或者師姐用吧。

陽光灑落小院。

前幾日還滿樹的桃花,如今已經全部凋零。

淡淡的芬芳,也已不再。

這一刻,心頭竟格外的寧靜,

蘇清靈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目光安靜的看著他,眉宇間露出了一絲狐疑。

傍晚時分。

洛子君準備回家,走到門口時,又忍不住轉頭看向櫃台裡的清冷少女,看了一會兒,突然道:「師姐,你以後可以用我的浴桶哦,不過,禁止在裡麵尿尿。」

說完,揮手而去。

那頒長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外麵的夕陽下,街道邊。

蘇清靈又在櫃台後站了一會兒。

然後出了櫃台,去了後院,看向了那隻浴桶。

浴桶洗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這時,她忽地發現浴桶的裡麵,竟然用匕首刻了幾行清秀的小字,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不過在裡麵洗澡時,倒是可以看見。

她愜了證,凝目看去。

那幾行小字寫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又怎比得過我家靈兒師姐的花容月貌,胸霸天下?」

夕陽灑滿小院。

那浴桶邊的倩影,一襲白裙,清麗淡雅,安安靜靜,在那裡站了很久,很久。

當蘇大方背著藥箱,從外麵回來時,後院裡的浴桶,已經不知去向。

店裡的少女,也躲進了房間。

屋外夜幕,悄然落下。

洛子君回到家時,姐姐已經做好了飯。

吃飯時。

姐姐很開心地道:「街坊鄰居都已經通知了,大廚也已經找好了,大家都說子君好福氣,竟然娶一送—-咳咳,大家都很羨慕。特彆是王嬸,給我拿了好多水果,讓我帶回來給白兒和青兒吃,

王嬸還說,希望子君可以給她侄兒也介紹一個。」

李正山也笑道:「大頭他們也都通知了,那些家夥們,都很好奇,到底我家子君是怎麼花言巧語,把人給騙回來的。」

洛嬌容白了他一眼道:「我家子君還用得著騙?看看這長相,看看這才華,多少姑娘-咳咳,白兒,青兒,你們說是吧?」

青青依舊繃著稚嫩的小臉,一言不發,彷彿一個故作成熟的憨憨小蘿莉。

洛子君則默默吃飯,沒有說話。

姐姐姐夫越開心,他心頭就越加沉重與予盾。

洛嬌容警了他一眼,臉上笑容微斂,猶豫了一下,問道:「子君,你今日去保安堂了,跟靈兒和你師父說了嗎?」

洛子君頓了頓,道:「還沒。」

洛嬌容與李正山相視一眼,沉默了一下,道:「靈兒那丫頭————-跟你從小一起長大,人呢,挺好,不過-———-有些凶。小時候很霸道,經常打你,還經常來家裡偷看你洗澡,有時候你中午睡覺時,她也會偷偷過來,跟你睡在一起,還喜歡把手伸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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