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娘子不一般 第9章 第九章 乾活殺手 趙小棠金雞獨立瞧著…
乾活殺手
趙小棠金雞獨立瞧著……
趙小棠金雞獨立瞧著蹲在她的檀九,有點兒猶豫,這個家夥有這麼好心
她這猶豫幾秒前頭的檀景琛沒了耐心轉頭對趙小棠道,“你要是挪回去慢死了,誰給我做飯,想餓死我。”
這話說得。
趙小棠依言趴在他身上,手摟住他脖子,他身上沒什麼味道,乾乾淨淨,從後麵看,他後腦勺圓圓的,這人怎麼長,怎麼那樣都好呀。
“哎,你怎麼出來了”趙小棠趴在檀景陳身上探頭歡喜問道,從來出現困難都是她自己解決,還沒有人主動幫過她呢,這種感覺蠻新鮮的。
檀景琛走得穩穩當當,背上背著個趙小棠那點兒份量對他來說不是個事,他往上托了托趙小棠臀部,“你那麼晚都沒回來,想來也出事,出來瞧瞧,說不定能給你收屍呢。”
這嘴巴,趙小棠想揪他頭發,能說出人話嗎。
好脾性的趙小棠略過他的話,另起話題,“你會功夫,穿得那麼好,你到底是什麼人,告訴我,我心裡好有底,萬一你要是江洋大盜,我性命豈不是危險。”
檀景琛聽她這麼想自己,嘴角不知覺微上揚,“我要是江洋大盜你還有命在這兒跟我說話,閉嘴。”
趙小棠覺得他有人氣多了,今天又幫了她,她劫後餘生很是興奮,嘴巴話就多起來,“怎麼,嫌我囉嗦,我就是這樣,人長嘴巴來乾什麼,自然是說話吃飯了,你不說就不說,乾嘛讓我閉嘴。”
“我跟你沒話說。”這點倒是真的,檀景琛覺得離開時還是得宰了她滅口,畢竟這女子見過他最狼狽不堪樣子,不能活。
至於為什麼救她,自然是她死也是要自己親手殺了,旁人要動她不行。
他冷言冷語,說話一定沒趣,話又難聽得要死,這臭性子誰慣出來。趙小棠性子活潑,纔不會閉嘴呢,“既然你沒話說,那我說唄,我就說,你這人真是無趣,算了我不計較你,我跟你說呀今天賺了……”
月亮初上,月光照耀了一路,趙小棠趴在檀景琛的背上一路上叭叭不停說了一路,說的都是今日家長裡短,絲毫沒有提到為什麼會被人抓。
檀景琛見她嘰嘰喳喳歡喜跟隻小麻雀似,有心嗬她閉嘴想想算了,她樂意說就說,反正她聲音挺好聽的,軟軟甜甜的,跟甜糕似但不膩人。
回到家裡屋子,檀景琛把她放在床上,轉身問她,“你藥放哪兒了”
趙小棠眨巴眨巴眼睛望著一臉冷淡的檀景琛,反應過來,“櫃子裡,喏,那個台子下,最下麵個就是了。”
在趙小棠指引下檀景琛找到一瓶跌打藥,直接丟到趙小棠懷裡,淡淡道,“腳都成豬蹄,快抹上。”
“你腳才成豬蹄呢。”趙小棠算是明白這人嘴硬心軟,她拔開藥瓶塞子要彎下去給自己腫紅的蹄子上藥,結果扯著傷口,疼得她額上直冒細汗。
檀景琛見她疼得厲害,有心想要幫她,但見她執著自己抹,不肯開口跟自己說,硬是把自己生生疼出一頭濕汗,也沒有求救意思。
夠犟的。
趙小棠疼出滿頭細汗,依舊抹得不得法,把自己疼得死去活來,加上她背上也有傷,扯一下就疼,扯一下就疼,眼睛快要疼出淚花了,她咬緊嘴唇不出聲,非要把抹藥這件事情做好不可。
忽地眼前一花,檀景琛見她這不得法的樣子有些看不下去,坐在床沿上,拉過趙小棠受傷的腳放在自己大腿上,倒了藥水熟練抹上,一下一下動作很是專業。這人不會是跌打師傅吧趙小棠如是想,看著檀景琛認真給自己腳踝塗藥,力度剛剛好。
在昏暗燭光下,檀景琛低頭認真抹藥的樣子,眼睛直直盯著自己的腳,長長多情的眼睫毛一動不動,扇下眼窩一片陰影。
燈下看美人,趙小棠感覺自己要醉了,這男人怎麼能長得怎麼好看呀,能讓自己一個打工人撿到,要是沒穿越這樣的人她隻能在電視上手機上見,哪有說說話逗弄逗弄呀,還給自己抹藥。
屋裡頭除了趙小棠和檀景琛兩個活物沒有其他,偏生他們兩個都沉默不語,屋子裡昏暗有寂靜,連窗外頭風吹樹葉輕微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你家是不是開醫館的”趙小棠愈看愈覺得他好看,這樣的人應該是溫柔多情,看他睫毛就知道了,可惜,事實他是個出口冷言冷語的人,等閒還不說話,她隻好主動找話。
檀景琛擡頭看她,眼睛漆黑幽深不知道包藏了什麼,“為什麼這麼說”
“你抹藥手法很熟練,嘶,很好。”得意忘形扯著後背傷口疼得趙小棠呲牙。
“你後背受傷了。”檀景琛盯著趙小棠肯定說。
趙小棠點了點頭,笑道,“那個撞到,可能破皮了。”
檀景琛向床上擡了下下巴,“躺下,脫衣。”語氣跟買菜似的。
趙小棠睜大眼睛,驚訝道,“你要耍流氓”
“上藥。”
“這…我自己來就好了。”要她當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脫衣裳,還要他觸碰,彆說他是陌生人,就是醫生也分男女。
“你自己夠得著嗎。”
“我…”
“彆耽誤時間,沒用膳呢。”檀景琛不耐煩推了她轉過身去,趙小棠轉過身看他真是無欲無求樣子,老大一臉不耐煩樣子。
脫就脫吧,反正當在泳池上了。趙小棠當真一件件脫下自己衣裳,檀景琛在她要脫下身上最後一件衣裳時候,他忽覺心臟跳動厲害,跟小鹿撞似,呼吸也粗重起來,他猛地轉過身背對著趙小棠,不大自然把藥瓶向後拋給趙小棠,“自己抹。”說完走了。
說是走,其實是慌張逃跑。
趙小棠一臉糊塗,看著跑到外頭的隔樹下站著的檀景琛,嘴裡嘀咕了句,“有病。”
檀景琛站在樹下好一陣輕鬆身心,覺得身心足夠冷靜,他才反思起來,這個女人…勾人狐貍。
白玉般細膩的麵板,精緻的……不能再想了,他看到什麼,檀景琛不是未經人事的處男,可在看到這女人親手慢慢解下自己的衣服口子時候,那光滑的肌膚慢慢露出來時候,這不對,他是給她塗藥。
她衝自己拋媚眼做什麼,弄得他,他運功平下沸騰氣血,站在樹下吹晚風,頭上時不時飄下一兩片落葉。
那天晚上誰也沒吃飯,檀景琛是沒心情,趙小棠純粹是疼的。
該死的檀九,故意整她是吧,她手都要對折過去才千辛萬苦抹著背後傷口,一下重,一下輕,簡直把自己重新抽打一頓,不是她手笨,手笨的人當不了糕點師,她這是背過去,姿勢壓根不夠,手臂都沒彎折了。
檀九抹藥技術真是好,那力度不輕不重,恰到好處,趙小棠都享受上了,結果後頭讓她自己抹,感情是逗她玩,後麵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她抹藥時候咬牙切齒把檀九腹誹頓。
次日清晨,趙小棠想要金雞獨立去做早飯,沒法子,她不做飯誰做飯。
檀景琛看她傷了腳不好好休息居然在廚房裡玩單腳跳,這家夥是不要這腳,他一把把她扯出廚房,沉聲道,“你不在床上好好休息,下來亂跳什麼,還不快回去休息。”
趙小棠拿著勺子敲了敲廚房裡要剛下鍋的生米,回過頭對檀景琛說,“我做飯啊。”
“這是交給…”這不是在宮裡頭,檀景琛是個皇子吃穿用度都是宮人備好的,這些小事哪裡用得找他操心,看著盯著自己看的趙小棠,拿過她手裡的勺子,“交給我做。”
“你會”趙小棠覺得他是個公子哥,這些事情他會纔怪。
檀景琛推著趙小棠往屋裡頭去,“這有什麼難,不就是煮熟嗎。”
趙小棠還是不放心,進屋前衝檀景琛喊道,“那個你彆放調料什麼,單是煮熟就行了,就是沸騰了再悶上會兒。”
屋外廚房裡傳來檀景琛不耐聲音,“囉嗦。”
看著眼前的瓶瓶罐罐,檀景琛確實摸不著頭腦,他連調料是什麼都不知道,剛才趙小棠好像說什麼不用放,但是煮熟就好,那還用勺子做什麼,他拉過一張凳子坐在旁邊等它自動燒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有些厭倦了,他決定出去換換空氣,廚房裡味道古古怪怪的,不大習慣,宮裡頭的廚房一定不是這樣的。
當檀景琛再次回到廚房時候,是趙小棠在屋裡喊好了沒,他才進去,掀開鍋蓋一看,頓時傻眼了,迎麵撲鼻的焦糊味道,不稠不粘的……是米粥。
飯桌上,趙小棠看著檀景琛所謂的大餐,這黑啦呼啦,燒焦味十足的玩意是大米煮成她第一次做飯也沒糊成這樣,果然是個公子哥,趙小棠直勾勾看檀景琛。
檀景琛給她看得羞惱,坐下道,“看什麼看,我不輕易下廚的。吃”說著把糊粥推掉趙小棠麵前。
趙小棠看著眼前玩意,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拿起勺子認命吃,反正以前不是沒吃過,當時溫習了。
趙小棠倒是下嚥了,檀景琛見她吃得下去,自己必然也無所謂,於是他吃了口,轉頭噴出去了。
這是人吃的焦得這麼厲害。
“趙小棠,你怎麼吃得下去。”檀景琛挑起眉毛,宮裡頭豬都不吃這些。
趙小棠麻木吃著,聽檀景琛這麼說,擡起頭道,“又不會毒死人,吃吧。要不你就得餓著。”
趙小棠最害怕就是挨餓,小時候伯母叔母們常常不給她飯吃,或者故意不讓她吃飽,她做夢都想吃大餐。
檀景琛是錦衣玉食慣了,哪裡吃得下,直接撂下勺子,起身擡步走人。
趙小棠對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嘀咕了句,“矯情。”而後繼續埋頭吃粥。
他回來時候趙小棠已經吃完了,她指著碗,“洗碗去,你洗碗總會了吧。”